更新时间:2011年11月16日 23:50
~~没有!”说着又轻轻喝了一口药茶!
轻歌喝了药茶,深吸了一口气,“这药茶真的很好!”
航帆撇了轻歌一眼,真虚伪!这么苦还好,真是太假太虚伪了!接着鄙视的瞅了瞅轻歌,又瞅了瞅众人。对那药茶都似是一种赞美享受的表情!这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这口味果然差距都是很大的。摇了摇头,不觉又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连忙悄悄的吐回了杯子里,擦了擦嘴。
却被芸溪看见了,芸溪一把打翻了航帆手里的杯子。这下该是众人傻眼了。
芸溪眼中的怒意,全身散发的杀气,直逼的几人都有些害怕了。
芸溪怒视着航帆道:“给你喝的这个茶,是我师傅研制出来的,你居然不领情!你算什么东西!”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了航帆脸上。
航帆摸着脸看着芸溪。眼里竟有一丝害怕之意,道:“你们,你们现在看到了吧!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还没说完芸溪又啪啪甩了两巴掌上来了。
轻歌:“芸溪姑娘,这,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地方得罪的还请多多包涵。”
芸溪眼中的的怒气和身上的杀意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冷意,让人难以接近的冷。
芸溪看了看众人,复又看了看打过航帆的手,低着头走了出去。
几人看着芸溪的模样才相信航帆说的都是事实。
几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手中的药茶,没有说话。
航帆首先打破的这样的沉浸道:“我说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现在你们相信了吧!”说完看了看几人。
轻歌:“芸溪姑娘难道是有什么隐疾?”
航帆似是猛的想起了什么,忙道:“对,对了!是多重人格分裂症!”
阿达疑惑道:“什么什么?多重人格分裂症?那是什么病,闻所未闻啊!”
齐浩懿思几人也纷纷摇头。
航帆解释道:“一般说来,在任何特定的时间阶段,内陆诸意识层的只有一种身份,称为主体人格。此时所有的情感、思想和言行都按照主体人格的方式活动,不显出另一身份的痕迹。不定期一段时候,通常是在受到精神刺激之后,可突然转变为另一完全不同的身份,一切情感、思想和言行按照后继人格的方式行事。这时,个体对过去的身份完全遗忘,仿佛从心理上另换了一个人。从一种人格到另一种人格的转化通常是突然发生的,当后继的人格开始“执政”时,原先的主体人格是意识不到的,并忘却之前已发生过的事情。”
轻歌:“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新奇的啊!”
航帆心里笑道,还好以前对这个有多重人格很是好奇,倒是所研究,百度了不少资料,现在还记忆犹新。装模作样的笑了笑:“这都是我个人的见解!嘿嘿~~”
齐浩摆了摆手:“不不不,师弟,你这个想法真的很不一样,倒是很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原来人还会有这些不一样奇特的地方,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的!真的!”
轻歌看着航帆又问道:“看来你是遇见过这样的人的吧!”
航帆一时哑口,吞吐道:“呃,这个这个以前,还没到天山门的时候倒是遇见过这种人,之后有所研究过,不过没有什么进展而已。”
齐浩:“那你可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患上这种,这种多,多重人格分裂症的?”
航帆想了想,这要解释起来他们也不知道的,那还不得说上个三天三夜了,不行不行,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算了随便说说好了!忽而又道:“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应该是和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有关的。”
轻歌道:“是不是和她师傅师姐的死有关呢?”
航帆忙道:“这极有可能的!看来我们要好好开解一下芸溪姑娘才行,帮她走出失去情人的痛苦才是!”
众人点点头!
航帆:“我先出去看看吧!”
轻歌道:“好!”
航帆出了屋子,屋前空空一片,没有见到芸溪的人影,忽而转头看向屋后,见到了芸溪一个人落寞孤寂的身影。慢慢走了过去,看着芸溪道:“你现在,不是那个动不动就打我的芸溪吧!”
芸溪冷漠的看了一眼航帆,没有说话!
航帆坐在了芸溪身边,道:“有什么事说出来,可能心里会舒服一点的。”
芸溪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师姐走了有五年了!师傅也走了三年多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航帆:“但是你这样下去,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
芸溪低下头:“我早就知道自己有些不正常了,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我自小就是个孤儿,到处流浪,后来是我师傅收养了我,教了我很多本领!”
航帆笑道:“其实我要不是被师傅收养我也没有今天的!”
芸溪:“我们不像你们天山门,我和师傅师姐三人一起,一直相依为命,什么事都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去承担。”
航帆:“你师傅对你们一定很好吧!”
芸溪点点头:“我们刚到这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那个时候我和师姐都不大,都是靠师傅的照料。吃的都是师傅在城里义诊的时候,一些百姓送的的食物,有时候吃的不够了,师傅总会先分给我和师姐,而师姐也总是将多的那一份让给我!师傅和师姐对我比亲人还要亲。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但是有了师傅有了师姐,我才知道什么是亲情。可是五年前,师姐因为自视过高,私自医人,不但没有将人医治好,反而,反而延误了病人医治的时间,害人送了性命。师傅勃然大怒,对师姐很是失望,罚师姐闭门思过。从此对师姐严肃苛刻起来,对师姐也总不闻不问的。师姐非常难过,误以为师傅对她彻底失望了!诶,就这样,在一天晚上,师姐选择了自缢!”
航帆看着芸溪有些同情,有些不忍。
芸溪冷着脸,接着道:“其实师傅,只是惩罚师姐一下,从未真的想要不理师姐,只是师傅不善于表达。师姐死后,师傅就每天活在自责和内疚中!终于郁郁成疾,一病不起,能医却不能自医,最后还是郁郁而终。从此这个地方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指了指屋前的石凳道:“原本我们师徒三人最喜欢坐在那里,每到秋凉之际总会在那摆上棋局,师傅和师姐的棋艺都很好的。可是现在,他们在不会坐在那里,陪我一起了,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
航帆笑道:“我明白!”
芸溪看着航帆有些不相信“你明白?”
航帆:“其实很多时候,在你拥有一些什么的时候却不知道他的珍贵,可是一旦失去,才知道曾经拥有过的时候多么幸运!”
芸溪:“是啊!我一个人已经和这两座墓碑待了好多日子了,我想我都开始麻木了!”
航帆:“芸溪姑娘,恕我多言,你得这种病多久了?”
芸溪想了想道:“我想,该是从师傅死了之后吧!我想,以后我都只能这样,在这里终老!”
航帆:“芸溪姑娘先别这样,或许我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
芸溪疑惑的打量起航帆:“你?你懂医术?”
航帆笑了笑:“其实不是一定要懂医术才能医治的!”
芸溪:“我也希望可以医好这怪病,这样我就可以继承师傅的遗志,去医治那些贫苦的百姓。但是这个病让我都不敢在下山了。”说着冷漠的脸上一阵嘲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么多!”
航帆也笑道:“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
缘分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