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25日 18:01
黄嬷嬷并不动,她知道自己跑不了,但她也不情愿听从那人的吩咐。
“听到没有?关好门在一边给我蹲下,什么话斗别说,不然我要了你的老命。”
黄嬷嬷被吓到了,她不得不照做。
她呆在角落里,亲眼目睹了那人在佛堂上分别蹂躏了彩虹姐妹,最后,那人向她走来。
“起来,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到。”那人霸道的气势引导着她这样回答。
“好,你现在就回老家去吧,沈家要遭秧,你不想跟着倒霉吧?”
“嗯,嗯。”黄嬷嬷吓得连连点头。
“我警告你不要对老太婆说任何有关刚才的事,否则,不仅是你,连你的家人也会没命,知道吗?”
“知道,知道。”
“去吧!”
黄嬷嬷回忆当时的情况道:“我走出养心斋,便到老夫人房间辞呈,谎称丈夫生病,回老家去照顾他。老夫人一听说是我夫君生病,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至于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嗯,已经够了,”颜如玉道,“听完黄嬷嬷的讲述,我们得知彩虹姐妹受到歹人的玷污,我深表同情。可是,昨晚我们曾为彩虹姐妹验过身,她们仍是贞洁之身。其实也并非有意提及姐妹的痛处,实在是这关乎事情的真相。”
彩虹姐妹躲在老夫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直视群雄,但至少,她们没有之前痛楚,因为她们并未被玷污。
“据我分析,那人对姐妹俩施暴,无非是要玷污沈老庄主的名声,因为他是以沈老庄主的面容出现在周庄的。”
颜如玉继续道,“而仅有施暴之表,并无施暴之实,其可能有二:一、他对姐妹二人其实并不感兴趣,如此作为,无非是完成诬陷;二、他其实是名女子。”
颜如玉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众人自然无法接受,不由轻声讨论起来。
“姐妹二人生得美艳动人,勾起他人的歹意自然在所难免。而在有机可乘之时,那人却只弄出一个假象,所以我断定,第二种可能更有说服力。诸位以为如何?”
群雄继续讨论着,让他们普遍接受一个有些难以置信的事实,的确有些困难。
“颜姑娘以仅有的线索能分析出歹人不仅易过容,还是女扮男装,果真令人钦佩。”叶忆芸一般不夸奖人,更不这样直接夸人,此时此刻,说明她由衷地赞同颜如玉的分析。
可是人群中也响起了反对的声音,是郭瑾月,“荒谬,这不过是凭空猜测,说什么真凭实据。”
“郭姑娘莫急,且听我一步步为你解答,定然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颜如玉道,“好了,我们继续分析。据彩虹姐妹的讲述,那人临走时留下两张银票。”她拿出那两张银票,“是应天钱庄的银票,本没什么特别,可是,它至少能证明,那人经常在应天活动,或者说曾经在应天活动过。这银票的本意是表明施暴之人是个负责人的人,也侧面反映了沈老庄主玷污彩虹姐妹一事。而她对老夫人藏玉镯的地方十分熟悉,并能分辨出真伪,将沈家传家玉镯带走,随后加以威胁。这无非是为了证明,她就是沈老庄主,逝去四年后离奇地复活过来。”
颜如玉微微沉默,“为了弄清事实,我们曾去过沈老庄主的墓地,沈庄主告诉我,是他亲眼目睹父亲下葬的。估计假扮沈老庄主的人也断定我们无法去挖开坟墓来查看,这才弄出一场闹剧。是,死者长矣矣,我们应该尊重,而判断这座墓穴里的人是否复活的标准,并不需要大费周张地掘墓。坟墓丝毫不见动过的痕迹,那么,沈老庄主是何时何地又是如何复活的呢?
“本来,弄清楚沈老庄主复活属无稽之谈也就能证明沈家的冤屈。可是,这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如果将假扮之人站出来,让她自己说明一切,就最好不过了。
“诸位是否觉得,这根本不可能?”颜如玉一席话,再次引起众人的议论,“或许是天公见怜,让这不可能的事变得有了一丝可能。因为假扮沈老庄主之人,就在现场,她是我们其中的一个。”
这句话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他们被弄得一头雾水,基本上已插不上嘴,去表达点什么了。是的,他们仍然不懂,这不能说讲解的人没有水平,实在是事实几乎令人无法相信,不过颜如玉一番讲解并非全无效果,至少在场有人懂,郭济北、敖天行,他们都懂,还有叶忆芸,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也也能理解。
“我之前说过她是女子,那么是谁呢?”颜如玉将目光转向郭瑾月,“是你吗,郭姑娘?哦不,应该称你上官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