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9日 01:04
,照理说,五毒是天下至毒之物,即使中毒身亡,也不至于连带剧毒的身体也会被毒也化掉,这明显就是中了蚀骨散的症状。”
看着竹子脸色微变看着自己,老者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除了蚀骨散,至少还有另外三种剧毒,老朽虽然行医几十载,可是至于其他这三种毒,老夫更是闻所未闻。”
看着竹子脸色大变,老者问道:“小伙子,老朽说的有没有错。”
竹子紧紧的看着他,片刻才道:“没错,我身上除了蚀骨散的毒,的确还有其他三种剧毒存在我的体内。”
月依脸色一变,吃惊的看着竹子,她的脸上挂满了担心和害怕。
老者看着竹子问道:“小伙子,能否告诉我你身上另外三种到底是何剧毒。”
这时候月依放下手中的碗筷,向老者恳求道:“大夫,求求你想想办法帮他化解体内的剧毒,求求你了。”
老者看着月依,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连他身上的蚀骨散的毒都解不了,何况是其他三种从来没见过的剧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蚀骨散的毒在他的体内算是最轻的毒了,其他三种剧毒才更可怕!”老者转头看着竹子,似乎是在询问竹子。
可是竹子却看着他,闭口不语。
月依一脸的不信道:“你是说他身上的毒还没有化解掉?”
“没错!”
“那他现在都醒了!”月依看着竹子。
老者道:“他之所以能醒过来,还多亏了五毒,先前五毒噬体,已经暂时缓解了他体内毒素的发作。”
饭桌上,顿时陷入一片沉重的宁静中。
用餐过后。
老者说道:“这几天你们两人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我就带你们去客房,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忙了三天我这把老骨头也累坏了。”
老者带着他们两人来到客房随即离开了。
月依把竹子扶上床,替他盖好被子后,急忙走了出来。
“大夫!”她喊住了正离开的老者。
她跑到老者身旁突然跪了下来哭道:“大夫,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哥。”
“你哥?”老者随即恍然道:“你说的是你丈夫吧!”
月依也不解释哭道:“大夫,求求你了!”
她不断的向老者磕头。
老者忙扶起她道:“小姑娘,不是老朽不尽力,而是……”
看着泪流满面的月依,老者说道:“这样跟你说吧,即使你丈夫体内的剧毒解了,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月依心里一惊,脸上随即一愣。
老者接道:“你丈夫内府的生机已绝!”
“什么叫生机已绝,什么叫时间不多了,大夫,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月依忙问道。
老者看着她,半响才道:“你丈夫的五脏六腑已经濒临死亡,我从来没多过一个人的体内象他一样,身体里面的各个器官几乎都处于枯竭的边缘,要是平常人,早就死了,加上他体内所中的剧毒拖的时间太长了,正在慢慢消耗他的生命,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方法让自己撑到现在,想必平时毒性发作的时候,他很痛苦吧。”
“即使……”
“即使什么,大夫你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哥哥,不管什么,只要能救我哥,我什么都愿意做。”月依急了。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即使他有什么方法能暂缓自己的死亡,可是,从他那几乎已经枯竭死亡的体内看来,你丈夫他时日已经不多了。”
“什么?”月依手中的那盆水随之落在了地上。
老者捡起地上的水盆,看着有点一脸绝望的月依轻声说道:“去吧,陪你丈夫最后一程吧。”
月依随即跪了下来恳求老者:“大夫,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哥吧!”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头说道:“没办法,他现在的状况,即使的神,想必也束手无策。”
月依一脸的绝望,双眼无神,良久才问道:“那他还能活多久?”
老者沉思片刻道:“以我的推断,少则一个月,最多也熬不过半年。”
老者走了。
月依双眼无神一脸绝望的回到屋里,他看着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竹子,眼泪刷刷的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
她仔细的看着竹子,似乎是想把竹子的每一寸地方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为什么快乐总是那么的短暂,为什么短暂的幸福总会绝望,哥哥我真的好想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好想,好想。”
言语已经道不出她内心的伤心和绝望,只有泪水才是她心里唯一的倾诉。
不知道过了多久。
竹子慢慢的挣开了眼睛,他看着正趴在自己床边已经睡着了的月依,她那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傻姑娘,我留在这个世上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没想到在我即将要离开这个世上的时候,却还有人为了我,如此的伤心难过。”
右手轻轻的在月依的脖子上点了一下,人跟着站了起来。
他把月依抱到床上,小心的给她盖好被子。
“月依,谢谢你,上天给哥哥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在哥哥的前方处处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为了不让人在为我伤心,为了不在连累你,为了曾经一个如此为我伤心难过的的小女孩,哥哥我不能在拖累你了。”
“时日已不多,是时候离开了,一个人的离开,总比伤害到你要好,善良美丽的女孩,哥哥祝福你。”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月依转身说道:“如果还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回来在看你的,如果还有奇迹的话,如果那时候我还存在于这个世上的话。”
他来到桌边,拿起纸笔,刷刷的留下了一纸文书,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似乎是早已经准备好的精巧小盒子,和一本手写的书缓缓的放在了这一纸文书上。
他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月依,神情很沉重,或许是不舍,又或许是悲伤,良久,他才离开。
他离开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