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05日 00:14
从他头顶的两手之间散发出来,耀眼霸道的金芒足足扩散到十丈于外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凝结,形成一把金色的巨剑,正是先前那把金色的巨剑,只不过比先前的还要大,看起来更要具有危险性。
此刻,空中那个旋转的转盘渐渐的停了下来,慢慢的往中心融合,一会,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在熹微月光的照耀下,就好像一个黑色邪恶的太阳一般,散发出一股恶心,令人恐怖骇人的气息,有杀气,有血腥,有……这股气息连手握金色巨剑的竹子眉头都深深的皱了起来。
然而,这个邪恶的太阳似乎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变的明亮起来,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阴森月亮,顿时照亮了大地,只不过这个月亮看起来非常的恐怖邪恶。
竹子脸色微微一惊,可是从那个月亮中传来了玉刹飞罗的声音:“天罡弑!”
只见这个邪恶的月亮中间突然窜出一束犹如白天一般明亮的光华,慢慢的向外扩散开来,向地上的竹子击去。
竹子双手紧握手中的金色巨剑,飞速的举过头顶大喝一声道:“燃烧吧,圣灵之力——圣剑!”
话落,那把圣剑突然飞速向外扩大,形成一把百余丈长的金色巨剑,刚好劈在了那个宛如从天而降的明亮光华。
明亮光华越来越大,形成的范围越来越广,偶尔丝丝亮光落下,就引起大地的一阵低鸣,如果这整片亮光一起落下的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幸好竹子的那把圣剑在百来丈的空中把它给挡下了。
空中的圣剑和那个庞大明亮的光华正在交锋着,可这明亮的光华居然还在渐渐的扩大,慢慢的包容了那把百余丈的金色圣剑,可是说也奇怪,虽然这明亮的光华慢慢的覆盖了整片金色圣剑,可那把耀眼的金色圣剑就好像能吸收明亮的光华一般,顿时就缠住了这股明亮的光华。
竹子的双脚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脸上还冒着汗水,他的口中也慢慢溢出血丝,可是空中那个邪恶的月亮也慢慢的在变小,似乎是被那把金色的圣剑给吸收压制住了一般。
就在那个邪恶月亮渐渐变小的时候,竹子深深吸了口气,一咬牙,对天大喝:“啊……”
而那把巨大的金色圣剑随即金芒一闪,耀眼的金芒顿时震开明亮的光华,狠狠的向天空那个邪恶的小月亮劈去。
空中那个渐渐暗淡的小月亮似乎意识到这把金色巨剑的可怕,微微一颤,突然又异常的明亮,慢慢的扩大。
可是,这时,地上的竹子脸上青筋直冒脑门,大喝一声:“给我破……”
那把金色圣剑随着他的一声大喊带着撕裂一切的恐怖力量急速的向天空那个月亮劈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一道明亮的圆形光华霎时以圆形向天际散去,接着一道耀眼宛如神圣太阳一般的金芒飞天而去。
在天腾帝国的皇宫里,一个黑暗的屋子里面,一个老者正盘膝与地闭着眼睛在那打坐,突然一道明亮的光华闪过皇宫的上空,接着一道耀眼的金芒冲天而去,老者猛然睁开双眼,一道精芒从他的眼中直接天际,人跟着消失在屋子里。
一处孤岛上,这里的环境非常的优美,四面都是海洋,只有中间那个百余平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小小个孤岛,在这孤岛海边上,一个一席白裳的女子正黯然无神的坐在岸边的岩石上,静静的看着岩石下面的海洋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口中还喃呢道:“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突然一道亮光从她的头顶飞过,照亮了整片孤岛,那女子猛然站了起来,一席的白裳,宛如月光下的仙子,正是先前那个叫冰儿的女子,只见她抬起头看着天空,接着一道霸道的金芒撕开天空,向遥远的天际飞去。
冰儿脸色一惊:“是他!”人跟着消失在这孤岛上。
遥远的大陆西边,在一处深山之中,这里到处飘着雪花,皑皑白雪早就把这里给披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裳,据说这里是全大陆最凶险,最恐怖的极雪地带——雪域,这里没有黑夜,只有白天,一年四季都下着雪,这里更有一个恐怖的传说,号称是生命的终结地,可是在这号称生命终结的冰天雪地里,居然有一个白裳的女子正站在雪域中间,从她的背影看来,似乎非常的年轻,只见她就穿着一片薄薄的白裳,欣赏着雪白的世界,寒风轻轻的带起她的发丝,在她的背后飘逸起来,突然一道气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接着一道比雪还要明亮的光华从空中一闪而没,接着在遥远的天际感受到一股霸道可怕的气息,撕开天空。
这女子突然一愣,从她背影明显可以看出,这是震惊,或许是不敢相信,只见她轻声说道:“这股气息……,没错,正是他,三年了……”
话落,人跟着消失在茫茫的雪域中,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一样,只有皑皑的白雪依旧在那落着。
这是一间非常破旧的屋子,到处破破烂烂,要不是屋顶还有些许的茅草,说不定下雨的时候,这里面就肯定会变成水池,可是在这么一个破烂不堪的屋子里面,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正在屋里把玩着一把非常古老的长剑,这时一道明亮的月光从窗外闪过,青年猛的站了起来,来到窗户前,接着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天而去,少年急忙跑了出去,看着遥远的天际说道:“他回来了!”
一个清幽的山谷中,这里明月高悬,风和日丽的,两个身影正在那急速的飞逝,突然一道明亮的光华从他们头顶闪过,只见这两个急速飞行的身影陡然一个旋转站在树上,纷纷抬起头看着天上,一会,一道霸道的金芒从天而起,这两个背影紧紧的看着这道冲天而去的金光,良久其中一个背影说到:“他终于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一处非常高亢的悬崖上,这里四面接天,就好像天就在这里一般,只见一个非常瘦弱的老者右手拿着一个鸡头的拐,左手捧着一个水晶球慢慢的来到悬崖边,一席的白裳,长长飘逸的头发,特别的他雪白的眉毛,长长的扑在面颊的两边。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四周朦胧的一片才道:“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