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30日 13:01
他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吗?”
“红玉没事,”那黑衣女子挣扎着起身,又与其他的黑衣人战在了一起。
红玉边战边观察着眼前的形势,照目前看来,她要与末皇安全的撤退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她挥刀砍翻一个近身的黑衣人,已是娇喘连连,她大呼道:“皇上,你先走,红玉断后。”
“不行,”末卿边战边道:“要走一起走,若死,孤也要与红玉死在一起。”
“皇上,有你这句话,红玉就知足了,你不要忘记,太子等你去救,国家等你去复,你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红玉,死不足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衫,而末卿,也好不到哪里去,黑衣人却越来越多,由当初目测的二三十人,已增至四五十人。
“皇上,快走啊,不然来不及了。”红玉边喊,一闪神,左臂,被连带砍去,她惨叫一声,险些晕倒,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千万不能晕,她仍是奋力的砍向进攻她的黑衣人,黑衣人也伤亡惨重,但是,胜在人数众多。
“红玉——,”末卿痛心的大喊,他狠了狠心,决定突围,红玉说得没错,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现在,他还不能死,终于,他寻得一个机会,砍番近身的一个黑衣人,突围而出。
“皇上保重。”身后,传来红玉的呼声,他顾不了了,只知道一味的朝前冲,身后还紧跟着数名黑衣人,他冲到之前拴马的地方,跨上马背,掉转马头,朝刚刚的战场奔去,曾经那些悱恻缠绵的时光,让他,下不了心,一人独走。
可是,发他刚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一把刀,割破了红玉的纤纤咽喉,而红玉,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奋力的把手中的刀,朝他掷去,只听得身后惨叫一声,原来,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已悄悄潜至他的身后,举起了手中的血刀。
红玉微笑着,倒了下去,“红玉——”他仰天长呼,却再也唤不回伊人芳踪。
他奋力的砍翻眼前的黑衣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带走红玉,不能让她就这么冰冷的死在这里,他冲到她的面前,他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杀了多少的黑衣人,他只有一个信念,带走红玉,挡他者,死。
终于,他抱起红玉,突出重围,终于,身后没有了追兵,他全身犹如虚脱般,倒在了地上,而红玉,至如至终,都被他抱在怀里。
此时的红玉,早已全身冰凉,没了呼吸。
“红玉——”他看着眼前的爱人,:“是孤,害了你。”泪,从他这个坚强的男人的眼中,夺眶而出,国没了,他没有哭,家没了,他没有哭,全皇室之人被杀尽,他没有哭,可是,眼前,这个一身鲜血的女人没了呼吸,他却哭了。
“红玉,都怪孤,都怪孤没有听你的话。”末卿,他,真是悔不当初,那些与红玉执剑江湖,快意恩仇的日子都将没有了。
他摸着她的断臂,那断下的一截,不知道被砍在了哪里,他找不到,此时的红玉,全身的鲜血早已凝固,就连脸上,也满是凝固的血液,分不清楚,到底是她的,还是敌人的。
望着眼前毫无生气的女子,似乎日子回到了他们初识之时。
那时的他,还是末国的太子,当时的他,没有野心,不想当太子,更不想当皇上,他只羡慕,那些江湖侠客间的快意恩仇,于是,他,独自偷出皇宫,背着一把剑,打算过他快意江湖的日子。
那时候的他,功夫还不好,也没有江湖经验,险些被一黑店所害,幸得红玉相助,那时候的红玉,飘飘若仙,让他,怦然心动。
他们游走江湖一段时日,但他,终究是太子,不能望了自己的职责,于是,红玉放弃了自由,随他入宫。
他们红玉,相识于难时,相知于快意江湖间,相爱于深宫大院内。
“红玉——,”他喃喃的呼唤,可是,伊人已去,何人能答?
末卿足足守了红玉一整夜,才把红玉埋葬,在之前,他细细的为她擦洗着每一处污脏的地方,还她原本倾国倾城的容颜,要不是红玉的劝阻,只怕他,早已与皇室中人一起死在了李没军的刀下,而他忍辱负重到今天,只为,能救出他的皇儿,能复他的末国。
“什么?统统都是废物。”太后的慈宁宫,欧阳徒吼声震天,:“你们几十个人,连两个人都杀不了,居然放他们跑了,本相养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有何用?”
“宰相大人饶命。”下跪的黑衣人纷纷磕头求饶,他们,正是昨晚狙杀末卿与红玉二人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杀手,:“那二人武功相当高强,我们的人也死伤不少,那女的被我们的人杀了,只是剩下那男的一人逃脱。”
“死伤不少?你们,杀不了他们还诸多借口,不干脆死了,回来做什么?”欧阳徒怒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派出的几十个人,现今,跪在下面的才五六人,而且,都是受伤不少。
他挥剑提刀,所过之处,血花四溅,不消片刻,下跪之黑衣人全数被殊,欧阳徒提着剑,犹如地狱魔鬼般:“办事不力,只能有如此下场,还好意思回来。”
太后被欧阳徒的嗜血所惊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现在怎么办?徒哥,那末皇离去后,势必回来报仇,说不定,现在我们的把柄已经掌握在了皇上的手中,可怎么办才好?”
欧阳徒有些不耐,但是,他又不得不安抚好眼前的女人,如若证据真在皇上的手中,那么,他还得期望眼前的这个女人能把所有的罪名全部的背在身上呢。
于是,他扔下剑,对着太后温言软语道:“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一定不敢把东西交给皇上,他就不怕我们对他的皇儿不利么?”说是这么说,但是,谁的心里也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