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06日 14:21
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有奇怪形状的刀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着什么,我觉得这一定是做梦,就低下头不去理它,没想到忽然有三个看着相对年轻的小人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的一只手拉了起来,然后那大胡子小人又举着刀冲着我点了点头,接着靠近我的手臂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慢慢地把刀移了上去,“啊~”这该死的小人,该不会是以虐待别人作为它们这个种族的乐趣吧,那大胡子居然用刀来割我伤口上的肉,豆大的汗珠立刻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然后稍作停留便滴落在地。
一个看起来像母的小人拿着一块粗糙的麻布过来帮我擦去了额头的汗珠,难道这些变态的小人希望通过这种小恩小惠来消灭我的怒气,然后让我继续甘愿被它们活活虐待,想想倒也不像啊,“啊~”不由多想我又被疼得叫了起来,这大胡子在我伤口上不知倒了什么药水,居然这么痛,该死的,接着拿着一根弯头的针勾着一根线往我伤口扎去,“咝~”
虽然痛,但我没有反应得很过分,甚至对心里刚才那么误解它们感到有些惭愧,很明显这大胡子是在为我缝合伤口,刚才两次分别是割掉烂肉和消毒,虽然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消毒药水。然后它们依次脱去了我的衣服裤子,鞋子,将我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清理了一遍,接着小心翼翼地给所有伤口涂满了一种散发着我从未闻到过的奇异芳香的很是清凉的药油,我想这药油应该还有镇定作用吧。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使劲地让自己的脑子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机械博士,线性光枪,天天遇险,蝙蝠怪······我竭尽全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梦,不是。隐隐约约我只感觉自己飘在了天上,背后的翅膀不翼而飞,周围全是棉絮一般的云朵,我可以在云朵上自由行走,跳来跳去,忽然一只金色的小鸟欢叫着向我飞了过来,它居然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使劲地舔着我的脚,搞什么,你是狗还是鸟啊?
原来是南柯一梦,不过我转身一看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动物在舔着我的脚,那是一只猫一般大小的动物,老鼠一样的身型和嘴巴,又大又黑又圆的眼睛盯着我看个不停,没有耳朵只有在毛发中间的两个若隐若现的耳孔,浑身灰白色的毛发看起来非常柔顺,灰灰的,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跟它身体一般大小,神奇的是这小家伙居然长有六条腿,它看起来非常友好,我笑了笑,本打算用手摸摸它,没想到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刚打算把手抬起来就痛得“嗵!”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了这坚硬的石床上。
看来这小家伙胆子很小,我这一倒下把它吓得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可能它想来看看主人救回来的大家伙友好不友好,没想到刚讨好我就被我吓得半死。
我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无意间一瞥,居然发现背后的那对翅膀已经连根没了,只剩下两个不对称的血肉模糊的高高的凸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像一盆冷水一般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遍儿,真是背,现在没了翅膀还算轻的,倒是把我的背搞得这么难看,不阴不阳,不飞不跑的,这可如何是好。
这南方的地洞本来应该非常潮湿才对,可是不知为何这洞中相当干燥,不知道是不是和洞壁上粘满了干草有关系,这长宽只有五六米高度只有两米的洞或许对小人来说够宽敞了,但是对我来说实在是压抑不堪,空间太过狭小了,好在这里点满了小小的油灯,空气也非常流通,倒不至于立刻让我得抑郁症。
这石室一般的大洞有三个入口,我身体左侧两个,应该是通往更深处的地穴的,身体右侧一个,估计是通向外面的世界的,就在我看着其中一个洞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是家庭主妇一样的红毛小人端着一盘东西向我走了过来,“卢比,卡里鼓鼓地,银子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