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7日 17:36
人当成犯人整一顿再说,于是对两个警察说道:“那我要打个电话,帮我把锁打开。”
话音刚落,后脑上就挨了一巴掌,一个声音传过来:“臭小子,到了这里还不老实,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打电话就打,让我帮你解锁就解,你是我们局长吗?”
叶飞暗怒,此时双手被锁却也无可奈何,但也不想失了尊严,于是吼道:“你要再敢乱打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此话不说还好,话音刚落,一脚已踢至胸前,叶飞想要闪避,却发觉那椅子是固定的,根本移动不得,于是眼睁睁看着那脚踢向自己,硬承了下来。
踢人的是另一个警察,他边踢边骂道:“不知死活的小家伙,还敢在这里说大话,你当这里是你家啊?”
叶飞动了真气,反倒沉稳了下来,露出一种令人恐怖的表情对那两个警察说道:“你们知道打我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吗?”声音之严厉,面容之霸气,让两个警察也是一惊,从来没有见过犯人会露出这种气势。
两个警察居然莫名的心中一震,也不敢再对叶飞动手。
叶飞见镇住了两个警察,也就安静了下来,和这种小人物动气根本不值。
见叶飞安静下来,两个警察锁好门,离去的时候不忘告诉叶飞,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所犯的事,等一会有人会来审问的。走的时候居然不忘把灯关上,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叶飞以为凭自己的身份可以自由进出警局,那个邓伯海给他打过包票,别说一般警局,就算国安局的人都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没想到今天阴沟里翻船,被几个不知名的小警察莫名羞辱一番不说,还被关进了小黑屋。
一想到这里不由一阵气结,归根结底是自已的组织还没有壮大,自己的知名度还不够高,要想让自己成为风云人物,还得搞几次大的行动,让这些小警察以后见了自己都禁若寒蝉。
叶飞想归想,气归气,但自从那两个警察走后就一直大门紧闭,漆黑一片,再也没有一个人来理落自己。
叶飞完全没想到会落到这步田地,这实在成了天大的笑话,一个特别行动队的老大,掌管着一个地方的黑恶势力,就算国安局都不敢拿他怎样的人居然会被人关在这狭窄的小屋里,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愤怒归愤怒,但必须得面对现实,以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定等那个女暴龙回来还会有一顿皮肉之苦,和这帮小警察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看来这世界什么都得凭实力,有了实力才有一切。
虽说屋内漆黑一片,但以叶飞的能力很快就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眼睛也能看得见东西了。叶飞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全身坐在一张被固定的铁椅子上,铁椅子两个扶手上被锁上一块铁板,两只手掌被穿在铁板的孔中,两个手腕被铁板中的铁箍象手铐一样锁在铁椅上,让人失去了防卫及攻击能力,如果遇到警察打人,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叶飞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并没受损,只是活动范围受到控制,在活动手腕之时突然发现左手无名指上戴的那枚戒指,这是师父韩广平临下山时才给他的,一枚小小的戒指居然能窥探别人的内心,这实在不可思议,这枚戒指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呢?
叶飞自下山之后一直没怎么关注这枚戒指,现在好不容易一个人清静又百无聊奈的时候突然对这枚戒指产生了兴趣;“小小一枚戒指到底是怎么做到窥视别人内心的呢、这又是一枚什么样的戒指呢?”
一想到戒指,叶飞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种缩身脱困的方法,方式步骤清晰可见,遂按方法试之,宽大的手掌不一会就变得与手腕粗细差不多,轻轻从铁箍中退出。没有了铁箍的束缚,叶飞变得轻松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体也从铁椅中退了出来。
叶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发酸的身体,揉一揉略带红印的手腕,挣脱枷锁的他岂肯甘心如此受辱,来到隔离栏杆前抬起一脚就向那铁门踢去,咣铛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这一脚是叶飞发出内心怨愤的一脚,几乎用了他的全身力气。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如果不表现得比别人更有实力,如果不更强悍一点,那就只有受欺负的份,你踩不住别人,别人就会踩住你。
审问室的巨响惊动了隔壁的陈志及那一帮手下,陈志感到事情不对,从来没有哪个人被关进警局了还敢如此放肆,敢在警局闹事的人还真没有几个。于是问刚才押叶飞进去的两个警察,你们把那人锁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