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13日 10:02
不行了,可也得用点手段保护自己,反正他现在是有求于我……
“小家伙,我所说的你听明白了吗?”古延田见雷羽鸣在发愣便开口提问了。
“明白了。”
“那我们走吧!”
“走,我可没答应跟你走!”雷羽鸣干脆的说道。
“什么?你不怕我杀了你?”古延田像看什么怪物似的瞪大眼。
“哼!古前辈,你可别欺我年幼,就算我真得能帮上忙也不见得你就会放了我!反正是死,我为什么要帮你!”
“哈,你这小子,还要胁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雷羽鸣笑了,“杀吧,杀了我,你就连救尼前辈的最后机会都没了!哈哈,想必你那位老朋友死了也骂你不够朋友吧!”
“你!你!好,不愧是个天才,够胆色!”古延田不怒反笑道:“说吧,你想怎样才帮我救人?”
雷羽鸣略为沉思了片刻才道:“晚辈的命握在前辈手里,怎么敢不尽心尽力帮前辈?只是晚辈害怕用尽全力也感应不出古前辈的灵魂,那么也请古前辈不要为难晚辈。所以晚辈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在倾尽全力之下,无论是否成功救出尼前辈的灵魂,古前辈都不能杀我,必须放了我,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方法,或借他人之手,加害于我!”
“哼,想得美,救不了,也放过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古前辈,请你讲讲道理!晚辈这是帮你,全心全力的帮你,就算事情不成功,晚辈也罪不致死吧?”
“谁叫你是银之幻影组织的?如果不是银之幻影组织的人暗算,我老友也不会被害。既然你是银之幻影组织的人,你就该死!”
“前辈,你这就太不讲理了,我这么小,只是个被银之幻影组织抓回来,身不由已的一个小小的猎杀队学员,绝对没参与什么暗算之事。况且我也是受害者,你以为这银之幻影组织很好、很舒服吗?我们这些所谓的猎杀队学员的日子多惨你知道吗?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晚辈是做梦都想逃离这个银之幻影组织啊!”雷羽鸣说的虽是夸张了一点点,不过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辛酸,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眼泪。雷羽鸣毕竟这是个孩子,对于流眼泪这本事,是很容易简单的事。
古延田见雷羽鸣说得声情并茂,并不似假。不过嘴角依旧哼了一声。
雷羽鸣继续说道:“何况银之幻影组织的猎杀队学员并不止我一个,就单是这次森林实战,人数也不少,前辈没理由偏偏要杀我吧?”
“那就怪你天赋太好了!”
雷羽鸣一怔,不禁无语了。是呀,都怪自己把三系能量都释放出来,才惹了这祸!
“怎么了,小家伙,不出声了,你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
“哎,晚辈还有什么好说呢!前辈要杀便杀吧!”
“你这样的天才,杀了还真可惜呢!算了,你的第一个条件我答应了。你还有什么条件一次说了吧?”
“我的第二个条件也是最后一个条件了,我还有一个同伴在峭壁下面,我想在离开前见她一面。”
“不行,这个条件我不答应!”古延田毫不犹豫的否决了!
“为什么?我都落在你手上了,还怕我的同伴会说出去吗?”
“不错,就算你在我手上,也难保证你同伴不会说出去,或许无心之失也有可能把事情弄糟!这次的行动非常危险,我不想出现任何意外!你也别想玩什么花样!”
“前辈别误会,晚辈绝对不敢玩什么花样,只是,担心我失踪后,同伴以为我遇险,为了找我,而攀爬上来被那些蛇群攻击。”
古延田冷哼了两声却没有说话。
见古延田还是没有半点要答应的意思,雷羽鸣又道:“前辈既然不答应那就算了,但这背包里有我摘的“灵芝”,这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我把这背包抛下峭壁,让我的同伴捡到,这总可以吧!”
“可以!”
“好,我答应帮助古前辈去救尼前辈的灵魂,请前辈立下至高誓约。”
“什么,你竟要我立至高誓约?”
“这当然,前辈不立下至高誓约,晚辈恐怕也难以安心,而且整天担惊受怕的,灵魂之力便会大受影响,感觉也会不灵……”
“停,停,行了,别说了,你这小家伙别再长遍大论下去,算我怕了你了,这誓我立了。真不知你老子是谁?竟然能生下你这样的鬼灵精!”
其实雷羽鸣对于至高誓约并不太清楚,只是偶然间听太上长老说过,想不到这次倒用上了。
古延田把灵魂之力释放入手掌中形成一个皇冠状的特殊图案,然后咬破手指,把鲜血滴在手心的图案上,然后对着手掌诚心说道:“小家伙,你在倾尽全力之下,无论是否成功救出尼贝琨的灵魂,我都不杀你,我会放你走,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方法,或借他人之手,加害于你!”说完,便叫雷羽鸣伸手击掌。
双掌互击之后,一道绿光从手掌飞向天际!至高约誓成功了。
“你所说的条件我做了,那么我们走吧!”
“前辈要不要晚辈也立个至高约誓?”
“至高约誓不是随便立的,一个人一生只有三次机会立至高约誓,超过三个便不能成功的了。”所以你还是留来以后再用吧!
“谢谢前辈!我会歇尽全力的!”雷羽鸣这次倒是诚心道谢!
“前辈,我把背包扔下去就回来。”说着雷羽鸣摘了一大堆树叶,填满整个背包,整理好后便走到峭壁边缘使了全部能量把背包抛了出去。”雷羽鸣已算好了方位,背包一定不会落在水中!
“小家伙还有情有义啊!”古延田暗自点了点头。思绪似乎又回到当年和老朋友经历生死战斗的时候……
“古前辈,我们走吧!”
古延田也不多说,一手提起雷羽鸣便像风一样消失在这片绿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