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4月06日 13:54
!”她使劲拍着车门,可是左东霆已把车开出去老远。
“哪里?到了就知道了!”左东霆躲闪着卢曼青的拳头,专注开着车。
还是帝豪,还是总统套房,左东霆憋屈坏了,这才几天,他每天晚上都被自己的那些缱绻画面梦境折腾得半夜醒来换床单。
卢曼青被左东霆扛在肩头一直从地下车库到房间里,咣得七晕八素的,一放到地上,她就捶打着他:“左东霆,你什么意思?怎么又把我带这里来了?你这个大坏蛋!”
卢曼青看到那张大床,还有搭在床边上的浴袍,脸红得如醉了酒,“你说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左东霆顾不上别的,只说了两个字“耕你!”。
就他快速把自己的领带解开,拉着卢曼青的手,一起到了浴室:“反正我也是坏蛋了,再坏一次也不多,上次你不是特意选择的我睡吗?你还说要对我负责任!那这次我也选择你一次,我也来对你负责一次。我们就扯平了。”他抱起卢曼青,两人一起进入到自动喷水的热水浴缸里。
卢曼青张嘴刚要反抗,话没出口就被两片润泽的嘴唇堵在了喉咙中,只能发现唔,唔,唔,嗯嗯嗯的声音,这声音却让左东霆更加的激动,两个身体在水中折腾得水花四溅。卢曼青借机再一次张开嘴咬人。
许久,卢曼青才被左东霆抱起来,轻轻擦干身上的水渍,放到了床上。
她已累得筋疲力尽,挨到柔软的床上,终于放松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睡去。
左东霆爱惜地为她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又为她擦了点护肤霜,这才上下打量自己浑身的齿伤,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到电脑边网购起件服装来。
卢曼青是在手机的铃声中醒过来的,没等接通,铃声就断了。
她环顾四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床头柜上有一张用便签纸写的纸条:“青青,你多睡会,奶奶那边有我照看,衣服在衣柜里。”她找到手机看一眼,都傍晚了。
卢曼青匆匆穿好衣柜里的新衣服,嘴里还骂到,“左东霆,你个禽兽,谁让你对我负责的?你的负责就是又耕地!”这个词还是董兰悄悄跟她讲过的,曾经听到父母晚上在床上运动时说的呢。
电话铃又响起来,她拿起来才发现,是左东霆的那个手机在响。
卢曼青迟疑地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手机,请问你找左东霆吗?”
“曼青吗?我是左伯母安文玉。”
卢曼青把手机拿到眼前仔细看一看,又放到耳边:“伯母,你找左东霆?对不起他不和我在一起。”
“他不在你身边正好。我是有事找你谈。孩子,我想和你见一面?”左伯母的声音和蔼而亲切,卢曼青犹豫着问:“伯母,有事吗?我这会没有时间……”她匆忙穿上鞋子,拿起自己的包快速离开房间,
卢曼青真怕被左伯母知道,自己又和她儿子做这事。她一路小跑终于出了酒店的大门,走到大街上才对手机说:“请问你在哪里?我现在正在街上。”
“没关系,我来见你好了,我知道你在哪里,很快就到!”左伯母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知道卢曼青在哪里似的。
“我都不知道我这是走到哪里了。”卢曼青正四处看着街道的名牌,就听到有停车的声音,一回身,果然不远处的马路边有一辆车刚停稳,车门一开,从里面走出雍容华贵的安文玉。
卢曼青心里感觉怪,这是怎么回事?左伯母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怎么来的这么快?难道是左东霆告诉他母亲刚才和我耕地了?
左东霆的妈妈快步走上前来:“曼青,没想到我来的这么快吧?怎么不认识伯母了?我是左东霆的母亲安文玉啊,忘记了?”
“伯母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找我有事?”卢曼青心中涌起不祥之兆,不是骗她和左伯父的事暴露了吧?
她在心中紧张地思考着,我要怎么说话?以左东霆的未婚妻的身份?还是以她个人的身份?一时间卢曼青有点发懵。
左东霆的妈妈很亲热的搂住卢曼青的肩膀:“孩子,上车吧,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真有事求你。”语气没有一丝丝的生气,好像是对多年的老朋友。
卢曼青第一个想法就是逃,不能和她多说话!她权衡左右,怎么说都不对,干脆还是不要说。
上次与陪左东霆见父母卢曼青说的那些“台词”明明是瞎编出来骗人的!她哪来的当教授的父母亲?父母都生死未卜,哪还有的书香门第?她虽然是N国医科大学毕业的不假,可是如今都无家可归了,又没钱,又有一个生病的奶奶。
再有,她哪有和左东霆认识六个月了?本来是两个陌生人嘛,只不过酒后被他开了荒而已。
不容卢曼青想多,安文玉已把她拉上了车,情急之中卢曼青急忙说:“伯母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时间。我奶奶在医院里等着钱动手术呢。”卢曼青觉得这即是实情,又能快点逃离目前的险境。
可是没想到,安文玉一听是卢曼青奶奶病了,马上就对司机说:“快开车,送卢小姐去医院。”
卢曼青急忙说:“不用了,我还要去银行取钱……”哪有钱啊,只不过是一个逃跑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