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05日 19:20
可好?”沐寒有些触动,看了看祁诺,又看了看祁夜,二人皆是安静不语,想是默认了语诗的话。确实,大家都是明白人,只是当下还没到那个要将一切都摊开的时候,事情总是有转机的,那么糊涂一回又何妨?沐寒释然,噙了一抹笑容,婉转道:“姐姐说的是。”
天色渐渐大亮,轿门木格间透射进来些许光线,正好打在坐于正中的祁诺脸上,照出了一片祥和之气。语诗暗叹,这位三表哥确实各方面都是优秀的紧,难怪当初在罗伊的时候,会有那么多女孩儿家顾不得矜持含蓄,成天围着他转了。就连自己的王父,都想要撮合自己同他,要不是有王母的遗命在那儿摆着,指不定现在是什么状况哪。
语诗沉溺在回忆里,浑然不觉沐寒正问她:“姐姐身边可带了针线?”见语诗没有作声,沐寒拍了拍她的手臂,扬声道:“姐姐!”“啊?妹妹叫我做什么?”语诗有些惊讶,有些疑惑。祁夜古怪地看着语诗,祁诺也来了兴致,道:“沐儿问你话,你却充耳不闻呢。”语诗尴尬地笑笑,转向沐寒道:“这样么?妹妹刚才问姐姐什么?”沐寒叹了一口气,笑道:“沐儿只是问姐姐,身边可带了针线?”
“针线?在罗伊,女子向来也不用做针线活,姐姐身边还真没有呢,不若问问清婉姑娘?”沐寒摆摆手道:“无碍,待有机会沐儿再向清婉要。只是姐姐别怪沐儿多嘴,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祁夜也一脸好奇,显然是很有兴趣知道。语诗看了一眼祁诺,淡笑道:“我只是想起,两年前母后病重前后,发生的一些事情。三表哥天人之姿,语诗可羡慕得紧。”祁夜恍然,点点头,笑了。沐寒却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道:“姐姐可说来听听?”祁诺忙制止道:“哎,我说,过去的事情,提它作甚?”
沐寒闻言便摆出了一脸不悦的样子,佯作生气道:“祁诺!”一旁的祁夜听了这两个字,“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接过贺公公递上的帕子随意擦了擦湿透的衣服,祁夜摇头叹道:“三哥,我这个师妹可是调皮的紧,不过倒是也没听过她这般的不分大小呢,四弟我可是沾了你的光呐。”语诗也是一脸惊讶,都说夏相千金大气温婉,却不知品性如此不拘小节?祁诺虽是一脸波澜不惊,却只能道:“如此,若是语诗愿意,提些往事也无妨。”
语诗点点头,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沐儿要听,姐姐倒是可以说说。那时候,王母病重,十分想念家乡,王父便派人通知了祁宇皇帝,同身在了尘山的祁夜表哥。表哥日夜兼程赶到了罗伊,见了表哥,王母很是开心,病情似是有些好转。又隔了几天,三表哥代表祁宇前来探视,带来了王母家乡的许多土产,还有一幅未盈皇姨娘的画像跟一封信,据说是皇姨娘仙游前留下的,一直也没机会交给王母。”一封信?祁诺的脑子里闪过一些想法,却快的抓不住,略皱了皱眉,祁诺有些无奈。
只听得祁夜插嘴道:“那封信,我要看,姨娘还不准呢。”祁夜?是了,为什么祁夜一开始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皇贵妃仙游两年,父皇才让自己将这封信交给病重的王后,这说什么都不通啊,中间到底有什么厉害关系呢?祁诺猜测着,也许这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沐寒也有些迷惑,问道:“为何师兄不能看?”直觉告诉沐寒,这封信有莫大的重要性。
祁夜笑道:“许是姐妹间一些私房话,想它作甚?”语诗点头,向沐寒说道:“不管信里说些什么,我们现在都没法知晓了,王母看后便将之焚了,就连对我也是讳莫如深。”祁诺似乎是找到了回忆往事的乐趣,自己若是能挑拣出一些细枝末节,串联起来也许能占尽先机,当下便道:“话说回来,你王父对我的态度,前后似是有些变化啊。”沐寒有些听不明白,忙道:“姐姐快接着说呀,祁诺哥哥他是什么意思?”
祁诺摩挲着扳指,笑谑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左不过是罗伊王原先对我热情非常,后来又极力克制罢了。”沐寒很是好奇,急切地拉着语诗的衣袖,撒娇道:“姐姐就别卖关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