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27日 19:01
意,我当时十分尴尬,目光飘忽不定,不敢迎接萧音的目光。
由于我一直都不吭声,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萧音在和温婉谈话。
她们谈了好多好多,有关没关的,全都被她们扯出来当做话题。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抬头望了望温婉,这个此时此刻内心充满纠结的女孩儿。
从温婉的眼神中,我知道萧音的谈吐使她十分钦佩,同时,温婉在投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犹豫。
我意识到不能这样了,如果继续耗下去的话,我和温婉都会羞愧难当,最后溃不成军。
那一刻,我觉得我眼前的看似端庄娴雅的萧音,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她拥有无法想象的力量!
我索性一咬牙,站起身来,将昨晚我们翻云覆雨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次,萧音明显没有那么平静,这也是在我意料到的。
一个女人,不管表现得多么镇静,在涉及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可能平静下来的。
她没有继续态度和善的和我们说话,但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愤怒,但是萧音前面的表现已经证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
记不清这样尴尬地相处了多久,我们三人最终讨论的后果是:先回到北京老家再说。
我们三个就那样踏上了回北京的列车。
一路上,我都忐忑不安,我的意识告诉我,我离北京越来越近了,我不敢想象我会遇到到多少艰难险阻,面临多大的压力。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那个地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闯。
为了增加一些欢快的气氛,我将愉快的旅行向父母讲述了一遍,父母听后都露出欣慰的表情,他们吃着我从那里带来的风味小吃,品尝着我在虎跑泉旁边买来的正宗龙井茶,穿着我给精心挑选的衣服,脸上的皱纹都似乎平整了许多,幸福的香馥在家人之间蔓延。
在这种唯美的情境中,我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些在火车上默念了很多遍的藏在内心深处的话语。看到我常年没有笑容的爸爸竟然拊掌大笑的情状,我的内心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细心的妈妈还是发现了萧音的情绪有些不对。
我本来想将这种和谐的气氛再延续得久一些,然而母亲却在无意中打破了这种平衡。
无奈之下,我只得红着脸,将我们三人的事情讲了出来。
接着,我将楼下的温婉也接了上来。
听完我的叙述,爸爸就瞪大了眼睛,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
等到温婉进入家门,爸爸竟然气得浑身发抖,他颤抖的右手食指指着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妈妈的胸腔也是上下起伏,我知道,她的怒气决不在爸爸之下。
其实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父母的愤怒程度却大大超过了我的预想。
之后,妈妈把我带到另一个卧室,随后,爸爸也跟了来。
他们锁上了门。
爸爸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水烟斗就往我腰上招呼,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大脑瞬间清醒……
妈妈流出了眼泪,她上前抱住我的身体,那些重击都落在她的身上。
终于,爸爸放下了那个大得出奇的水烟斗。
……
那天下午,我们谈了好久好久,我看到窗外的路灯已经自动打开。
“萧音小姐的爸爸是我企业上的好友,我们两家必然联姻,你如果敢悔婚,你爸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爸爸打开那扇沉重的门,走了出去。
妈妈也紧随其后,只是在离开的那一瞬间,回过头关怀地看了看我,我明白,她很同情我的遭遇,但是,联姻是没有办法的,是趋势使然。
爸爸最后的那句话像一阵阵惊雷,在我的头顶的上方久久轰鸣,挥之不去。
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与萧家联姻,竟然以性命来威胁我!
我欲哭无泪,只是停在原地像一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那是我第一次苦笑。
我感觉我的灵魂被剥离、抽空,我抬头,却只看到无穷无尽的黑暗在我周围盘旋,我看不到一点光明。
这种极大的悲怆让我呆呆地站了几个小时。
萧音没有来安慰我。
等到我渐渐恢复了理智,想去见温婉的时候,温婉已经离开,没有留下任何音讯。
那一刻,我几乎快疯了,我已经对我和温婉结婚的事情不抱有一丝希望了,我只是希望我能再见见她,让我听她说几句话,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