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5日 13:00
样做有何意义。”
他郁闷的到酒吧喝酒,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可是,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醉,反而越来越想她,越想越难受,于是就来找她,他想听她解释。
终于门开了,之秋看见程子寂很是惊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问道他身上的酒味,似乎喝了不少酒,下意思的关门,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怎么竟让她碰见酒鬼。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被他挡住,这个动作显然已成功的激怒了她。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火终于冲破阻碍像冲过大坝的洪水奔腾而出,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上前一大步,推开门拽住她的手,随手关上门。将她抵至墙角,她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他,他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伸出手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他满腔怒火,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捏的她生疼。她皱了皱眉,伸手去抓他的手,未果。
“放开我,痛。”
“痛,你也知道痛。”嘴上虽这么说,但见她疼得眉都皱在一起,手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
“你找我有事?”之秋也顺势拍开他的手,想突围出去。没挪两步,就被他拽了回去,背抵在墙上,很疼,估计这会儿都青了。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瞪着他。他不看她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你要和林寞结婚。”她对他笑了笑说:“对啊!这个星期天,你要有空就来喝杯喜酒。”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也越说越小声。心里发虚,那感觉就像是她背叛了他一样。什么啊!她干什么心虚,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于之秋,你什么意思?”他双手架住她的肩,死死的看着她,眼神凌厉和凶狠,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已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什么什么意思,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侧过脸,不看他。因为这张熟悉的脸让他有着沉重的负疚感。他强行扳过她的脸说:“看着我,于之秋,你是想调开我,然后再和林寞结婚对不对。”他自嘲道,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做这样的傻事,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什么时候被人称赞理智、冷静、稳重的程子寂变得冲动,不顾后果,就是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
“我为什么要调开你,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要结婚那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是来祝福我的,我欢迎;如果你……唔”他低头用嘴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嘴上的柔软与香甜让他渴望更多,手不由自主的滑到她的腰上,顺着下摆往衣内探。她拼命挣扎,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说:“放开我,你……混蛋。”心里的恐慌不断扩大,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使劲推开他。
“啪”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程子寂也清醒过来。看着衣衫不整的她,眼里有的尽是迷茫,不知道自己刚刚做过什么。最后,他无力的蹲下,似在思考什么,无助的像个孩子。女人天生就充满母性光辉,这样的程子寂触动了之秋内心的柔软处。让她想起少桐,当时他们分手,他拉着她,也是那么的无助于迷茫。倘若当初她不那么狠心,少桐或许就不会死。她蹲下身搂住他,他抱着她的腰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程子寂,事已至此,你又何须耿耿于怀。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也许你并没有发现我们之间更适合做朋友,我们就这样吧!”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讲故事一样,温柔而动听。
许久之后,他探头看着她,眼里的各种情绪渐渐消失,眼神变得深邃而混浊。她心里没有来得一紧,赶紧起身。还是晚了一步,他拦腰将她抱起,几步就跨进卧室。抬脚将门踢上,然后直接将她摔在床上。
她被震得头昏眼花,错愕惶恐之余,心头也泛起一阵怒意。一个翻身刚想爬起来,他已欺身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推开他,手脚并用,奈何女人的力气终是无法和男人相比的。他终于不耐烦的将她的双手按住,用脚压着她的双腿。
“程子寂,你放开我,你别这样。”此时的他哪里听得见她的话,酒精的作用早已让他迷失了心智。身下,娇躯柔软,他想要她,这是他此刻心里唯一的念头。身体的欲望早已将理智压在一边,他吻着她细腻而不失温柔,手脚死死地压着她,不容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