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24日 12:09
的铁索要简单,胡清昆学过开锁的技巧,轻易把锁打开,钻了进去。
胡清见这房中陈设整洁干净,五颜六色,还飘着浓浓的香味,不禁心旷神怡。他端详良久,最后决定将莲花放在梳妆台上。正要转身出去,一眼瞥见屏风旁放着一个大缸,上面还盖着厚重的铁板,原来那是冷雨烟装毒蛇毒虫用的器具。原来冷雨烟出门的时候一时大意,忘了给大缸罩上纱布遮挡,因此十分刺眼。
胡清昆端详良久,实在琢磨不透这大缸里面藏着什么宝物。他早听说苗族的男女老幼都会使毒物,但见冷雨烟娇怯怯、俏丽丽,似个知书达理的汉家闺秀,哪里相信她是用毒的高手?
侧耳倾听,那大缸中还发出沉闷的声音,更引起了胡清昆的好奇。他走了过去,看着厚重的铁盖,到:“我就看一眼就盖上,决计不会被人发现。”
大缸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如同魔力一般,胡清昆终于打开了铁盖。因为缸口很小,透不进光,里面漆黑一片。胡清昆连忙凝神看去,似乎看见一条长长的影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只觉鼻尖一痛,一个事物贴着他的脸颊钻了出去。
胡清昆只觉鼻子剧痛,忍不住哇哇大叫。伸手一摸,伤口处落下一滴黑血。胡清昆蓦然回想,才隐隐觉得自己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过了一会,他只觉全身酸麻,头昏脑胀,不禁软倒在地,心中想道:“我是不要死啦?”
不知何时,他幽幽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鼻子已经被包扎妥善。知道一条性命算是拣回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回想当时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
只听胡恕明的声音道:“他的蛇毒已经解了,不过身子很弱,需要休养两天,才能恢复元气。”
胡清昆想到师父为自己操劳,甚是感激。
陈凤娇见胡清昆醒了过来,带着质问的口气,道:“清昆,你到冷姑娘房中去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规矩吗?我们胡家剑派的面子都给你丢尽了!”
胡清昆忽觉得委屈,连忙道:“师娘,我……冷姑娘早上说喜欢莲花,所以我就去后山采了送给她。”于是将当天的经过一一说了。因为心中激动,有点语无伦次。
陈凤娇不带听完,提高声音道:“你是胡家剑派的大弟子,不去好好练剑,不思竖立大师兄的榜样,却为几朵花儿险些丧命,成何体统?”
胡清昆泪流满面的道:“师娘,我以后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他自责之余,忽然想到胡麾侠受伤就备受亲爱,而自己受伤却要饱受指责。一经对比,不禁心中耿耿。
胡恕明夫妇来到大厅坐下,旁边站着胡麾侠和冷雨烟。
胡恕明轻咳一声,正色道:“我问你们,那毒蛇到底是谁藏在那里的?”
胡麾侠和冷雨烟都指着对方,道:“是他的!”
胡麾侠大声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藏毒蛇啦?明明是你自己心中有鬼。”
冷雨烟毫不相让道:“你血口喷人!我藏着毒蛇有什么用处?再说,我一个姑娘家,无依无靠,有那等本事捉毒蛇吗?”
胡麾侠气的七窍生烟,正要发作。
陈凤娇道:“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吵了!事情已经发生,吵有什么用?幸好清昆并无的大碍,否则你们两个都难逃其责!”
胡麾侠向前一步,道:“娘,我没有骗你,这个丫头真的有问题,我亲眼见到她……”
冷雨烟道:“我怎么啦?不错,我是打了你,你不服气就打我啊,动兵器也行,但不要试图冤枉我。伯父和伯母明断秋毫,铁面无私,是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
冷雨烟虽然是苗族女子,但从小接受汉族文化教育,话语连珠,胡麾侠自然争辩不赢。
陈凤娇笑了一笑,道:“冷丫头,还是你了解伯母,今天晚上你跟我睡,我有话要跟你说。”
胡麾侠见母亲向着冷雨烟,不由彻底崩溃,欲哭无泪。受了一肚子气的胡麾侠很想去教训大师兄胡清昆,你送花献殷勤就献啊,干嘛要连累我受罪?胡麾侠想到他毕竟是大师兄,又被毒蛇咬了,劫后余生,心里不由惋惜,便去练武厅找师兄弟对剑了,没有去寻胡清昆的麻烦。
胡麾侠没有找胡清昆出气,冷雨烟当时找到胡清昆,一顿炮轰,把他说的无地自容。胡清昆就这样伤痛欲绝的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