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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助君大业成,生死两相守 第二十章 与君生离

书名:竹马纸鸢 作者:夏倾瓷 本章字数:5143

更新时间:2013年03月03日 22:45


季云谦就这样守在鸢然身边,再也不想离开。

鸢然却本能地有些抗拒,爷爷给她的锦囊,第一个便是,斩断情丝,唯有此,才可以没有任何情感色彩的完成大业。而感情是人最致命的弱点,可是曲馥言忘记了一点,人与动物最本质的不同,便是,人有感情。

鸢然虽然看不见也说不了话,可是她的听觉却很敏锐。她听到了季云谦的深情,她听到了他的此情不渝。没有再可以抗拒,只是不再回应什么了,顺其自然吧,自古君王多薄幸,也许日子久了便会淡去了。

草长鸢飞,桃红柳绿,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很好。

与牧辽国的战事,很诡异地再次燃起,这仗一打便是好几个月,转眼间已是人间二月天了。作为军师,鸢然的确是个好帮手,虽然她身上的蛊毒还没有清除,但是没有影响她的谋略,牧辽国已经功败垂成,仓皇而逃。

刚刚回暖的天气,这两天倒有些“倒春寒”了。只道是春寒料峭,便又给她披了披风。她倒也不恼,只是瘪了瘪嘴,拿手摸了摸他单薄的衣襟,又指指窗外。

明白了鸢然的意思,云谦不好意思地笑笑,只得乖乖地进了里屋,拿出了自己的厚外褂,草草披上。她近身将他拉过身,摸索着为他穿好衣服,毫无焦距的眼睛却分外明亮。他呆呆望着她的双眼出了神,眼前再次氤氲起来。

她怔住了,顺着衣服,抚上了他的眼。面上带着笑,眉间却有隐忧。她摇了摇头,抓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字:“云哥哥,虽然我现在眼不能看,口不能言,但是执子之手,便很开心。”

他诧异于她对他的情绪的知晓,“你怎么知道?”

她又继续写道:“你的呼吸。”随即莞尔。

他舒心地笑了,即使她失去了两种感官,但是她还是她,他们现在正执子之手,便是幸福,不管未来怎样,这样便好。倒是自己多心了,她总是那么淡然。他轻拥她入怀,轻吻她的眉。

“谪仙居还是我送你去吧。”他停了停,“以丈夫的名义。”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将她打横抱起,便欣然召集了门外的人马往仙渺仙境进发。刚出门,她便在他怀里不安分起来。

“别动啊,到了马车上再下来!”他无奈,却见她摇着头像拨浪鼓一样。“再动,就打你的屁屁哦!”他的话逗笑了周围的人,却见朱雀一脸失落。她终于不动了,这会儿只得把脸埋进他怀里,“哎呀,没脸见人了!”他宠溺地笑着,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

这是他的宝贝,牵动着他生命的挚爱。

从甄云府邸出发,马车在青葱小路上飞奔。车里的人怡然自得,她安稳地把头放在他的腿上,慵懒地不行,很快便入了梦。他无奈地看着她,很高兴自己一直给她安全感,却在心里低叹,“没心没肺的孩子。”

晌午时分,她终于睡醒了。他动了动被她睡麻掉的腿,却不经意间听见了她肚子的抗议声。

“玄武,我们和彦风、岑冰在哪里会和?”季云谦惘若未闻却拉开幕帘,问外面的玄武。

“主子,和黄统领、于统领约在凌碧楼了。”玄武恭敬道。

“鸢然,很快就到了,我们一会儿就吃饭。”季云谦摸了摸她的头,“彦风和岑冰找到了一些线索,他们也来了。”

曲鸢然突然坐好,像个受惊的孩子。

“怕见了他们失了你的威严?”季云谦不禁好笑,“好吧!我就饶了你。”

她威胁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以示自己的威严,却又让他嘲笑了去。她顿时发起了小性子,躺在车厢里打起滚来。

“呦——真是丢脸啊!”季云谦宠溺地说,“呀,彦风、岑冰,你们来了?”

鸢然立马坐好,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见某人在一边大笑。刚想凑上去揍他,却发觉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到了,可以下车了!”玄武拉开幕帘,搞得她威严全失。

“主上,彦风(岑冰)见过主上。”听见久违的声音,鸢然喜不自禁。季云谦将她引出马车,她摸索着找着他们。

“姐姐,彦风在这里!”

“冰儿在这里,师傅。”

季云谦扶她,却被岑冰和彦风看得出了神。

“主上,请谨记与我外公的约定。”彦风提醒道。

“我自有分寸。”

鸢然的心里五味杂陈,找不到出口。

一行人进了凌碧楼的雅间,饭菜早已准备好了。

“鸢然还不知道吧,这也是云哥哥的产业之一。”季云谦说道。

鸢然却还是默默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饭,没有夹菜。黄彦风看得心里酸楚,拿起筷子要为她布菜,却被季云谦制止住了。他看着季云谦小心翼翼地挑选了她爱吃的,送入她的碗中。

鸢然发觉了碗里的菜,于是抬起头,感激地笑。

男人们开始说起正事。

“彦风,说说这次你去朝廷探听到的消息。”

“是,主上。”黄彦风喝了口酒,婉婉说来,“皇上病重,太子被软禁起来,皇后被打入冷宫,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太后掌权了。”

“什么?季云泽被软禁了?”季云谦难以置信。

“上次姐姐让我将他在外招贤的事散布出去,果然传至了太后的耳朵里,林宜听后大怒,就将其软禁了;而皇后却是有心想要害死林宜,被其察觉,所以被打入冷宫了,也许是为了保人心,没有处死;至于皇上,沉迷于炼丹,丹毒发作,已是危在旦夕。”

季云谦看向鸢然,只见她眉头低锁;拿起筷子,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道,“时机快到了。”

季云谦点了点头,“岑冰,你探听到什么了?”

“我派了牧辽国境内的曲池居的人潜到牧辽国内部打探,果不其然,吸血蝙蝠的确是牧辽国的物种,而且,这种物种是皇室独有,养来秘密处死一些官员和妃嫔,以及供御医采血所用。而牧辽国的皇室,据说最近会接见中原的一个神秘使者,至于其身份,我们着实查不到。至于詹氏的行踪,更是没有音讯。”

鸢然停了下来,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拽了拽季云谦的袖子,抱住了他的手臂。

云谦被她的动作搞懵了,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鸢然摇了摇头,在他手心写道:“我们出去好不好,这里很闷,你背我出去走走好不好?”鸢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季云谦疑惑着答应了,又转头向雅间里的其他人说,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很快出发。”季云谦一向对她有求必应,不顾大事没有谈好,便背起她。

凌碧楼就在仙渺山下的小镇上,季云谦背着鸢然打算上山。

骄阳下,白衣胜雪的男子背着同样白衣翩翩的女子,男子却没发觉女子脸上有泪痕。一边走,男子一边吟诵《诗经》里的句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了,我还会背着你上山看星星。”

突然间,女子毫无预警地从发间取出银针,扎入男子脖颈后的穴道上。也许是出于本能,云谦倒地时本能地将鸢然护在怀里。鸢然艰难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哀伤地抚上他的脸,泪珠滴上他的眉。从他腰间取出召唤玄武的信号弹,将其发出。

她就那样藏在草丛里,静静地听着玄武将他带走,不敢呼吸,唯恐被发现。

泪却一直留着,像是落不尽的雪花,冻结了她的整颗心。

玄武一行人发现鸢然不见了,很是担心。

黄彦风却敏锐地发现了季云谦脖颈间的银针出自自家姐姐之手。

“我看,姐姐不是被人抓走的,她是自己走的。”

“可是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

“曲鸢然背叛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的朱雀在这时出现,眼中却是满满的怨恨。

“朱雀,不要乱说话。”玄武瞪了她一眼,“不要让嫉妒蒙蔽了双眼,完成大业不可以沉迷于儿女私情。”

“岑冰,你赶快派人去追寻姐姐的踪迹,她眼睛看不见,如果要行动,肯定很不方便,要是被奸人捉了去,那就不妙了。”

“玄武,你守着主上,我再去查查一些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朱雀,你也去找曲小姐吧,不要在主子身边待了,免得你陷得太深。”

“玄武哥哥,你怎么可以”朱雀很是不高兴。

“如果你真的爱主子,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玄武说道。

朱雀没有再说话,召集了人马出去找鸢然了。

半个月过去了,鸢然还是没有下落,可是每每都会有一封蓄满花瓣的书信寄来,没有地址,没有署名,这封信上只有寥寥两个字:安好。云谦知道是鸢然寄来的心,思念却使得季云谦人日渐憔悴起来,却不得不开始着手战事的扫尾工作。难民需要安抚,城墙需要修缮,更重要的是,林宜下旨,召季云谦回朝领赏。

这个结果,云谦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的时机到了,可是同样,他们的劫数也到了。他在等待鸢然回来,他希望,可以执子之手,一起面对、度过,这样的时光。

可是,鸢然却渐渐连信也没有了,她对他而言,变成了真正的,杳无音讯。

水在桌子上写道,“时机快到了。”

季云谦点了点头,“岑冰,你探听到什么了?”

“我派了牧辽国境内的曲池居的人潜到牧辽国内部打探,果不其然,吸血蝙蝠的确是牧辽国的物种,而且,这种物种是皇室独有,养来秘密处死一些官员和妃嫔,以及供御医采血所用。而牧辽国的皇室,据说最近会接见中原的一个神秘使者,至于其身份,我们着实查不到。至于詹氏的行踪,更是没有音讯。”

鸢然停了下来,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拽了拽季云谦的袖子,抱住了他的手臂。

云谦被她的动作搞懵了,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鸢然摇了摇头,在他手心写道:“我们出去好不好,这里很闷,你背我出去走走好不好?”鸢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季云谦疑惑着答应了,又转头向雅间里的其他人说,“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很快出发。”季云谦一向对她有求必应,不顾大事没有谈好,便背起她。

凌碧楼就在仙渺山下的小镇上,季云谦背着鸢然打算上山。

骄阳下,白衣胜雪的男子背着同样白衣翩翩的女子,男子却没发觉女子脸上有泪痕。一边走,男子一边吟诵《诗经》里的句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了,我还会背着你上山看星星。”

突然间,女子毫无预警地从发间取出银针,扎入男子脖颈后的穴道上。也许是出于本能,云谦倒地时本能地将鸢然护在怀里。鸢然艰难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哀伤地抚上他的脸,泪珠滴上他的眉。从他腰间取出召唤玄武的信号弹,将其发出。

她就那样藏在草丛里,静静地听着玄武将他带走,不敢呼吸,唯恐被发现。

泪却一直留着,像是落不尽的雪花,冻结了她的整颗心。

玄武一行人发现鸢然不见了,很是担心。

黄彦风却敏锐地发现了季云谦脖颈间的银针出自自家姐姐之手。

“我看,姐姐不是被人抓走的,她是自己走的。”

“可是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

“曲鸢然背叛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的朱雀在这时出现,眼中却是满满的怨恨。

“朱雀,不要乱说话。”玄武瞪了她一眼,“你喜欢主子,这我早就知道,可是你不要让嫉妒蒙蔽了双眼,完成大业不可以沉迷于儿女私情。”

“岑冰,你赶快派人去追寻姐姐的踪迹,她眼睛看不见,如果要行动,肯定很不方便,要是被奸人捉了去,那就不妙了。”

“玄武,你守着主上,我再去查查一些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朱雀,你也去找曲小姐吧,不要在主子身边待了,免得你陷得太深。”

“玄武哥哥,你怎么可以”朱雀很是不高兴。

“如果你真的爱主子,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玄武说道。

朱雀没有再说话,召集了人马出去找鸢然了。

半个月过去了,鸢然还是没有下落,可是每每都会有一封蓄满花瓣的书信寄来,没有地址,没有署名,这封信上只有寥寥两个字:安好。云谦知道是鸢然寄来的心,思念却使得季云谦人日渐憔悴起来,却不得不开始着手战事的扫尾工作。难民需要安抚,城墙需要修缮,更重要的是,林宜下旨,召季云谦回朝领赏。

这个结果,云谦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的时机到了,可是同样,他们的劫数也到了。他在等待鸢然回来,他希望,可以执子之手,一起面对、度过,这样的时光。

可是,鸢然却渐渐连信也没有了,她对他而言,变成了真正的,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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