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06月19日 18:29
的工作,心中却一直想着刘莲身上的的奇怪之处。 下午三点,村广播说要召开全体村民大会。 我们村一百来户人家,地域偏僻,当我到村委会门口时,村委会前面的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 片刻后,人已到齐,村长开始主持会议。“乡村们,之所以把大家都叫来,是因为给村里修马路,要推倒祠堂的事……”“祠堂不能推!”突然一个人站了出来。我闻声望去,竟是与村长结下梁子的陆建潭。陆建潭指着村长说:“祠堂一旦被推倒,你,包括村里的人,都会遭殃!并且,会死得很惨!”村长脸色铁青,指着陆建潭骂道:“你再乱讲,我打破你的狗嘴!”陆建潭哼了一声,“那你等着你女儿回来给你收尸吧。”说完转身便走了。村长七窍生烟,又怒骂了几句,愤愤地道:“关于这祠堂的事,大家也闹了十天时间了,也不能再闹下去了。你们知道我叫来的挖掘机,叫来工程队一天要支付多少钱么?你们再闹下去,会造成修路工程延期,务工,拖延工期的钱,谁反对谁给我出钱!” 村长的态度这次非常强硬,十几个老人和部分村民依旧反对,但一部分反对的人听到谁反对要出钱的事,都默不作声了。 大会结束后,村民们三五成群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 工人们开始动工,随着推土机轰隆隆的声音,屹立在村子里三百多年的祠堂终于被推倒…… 每个村民的脸上都不好看,毕竟祠堂在村民心中非常重要,但村长在当地一手遮天,又财大气粗,他要修路,就必须挖掉祠堂。 四周围观的村民开始散开了,我也回到了医馆。 晚上九点,我正要关门,一个女人心急火燎的冲进了医馆,面色焦急,朝我喊道:“李源,去看看我男人,我家男人……出事了……” 这女人是张嫂,她家男人是挖倒祠堂的推土机司机张辉。 我一怔,忙问:“张嫂,你别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哥人呢?” 张嫂着急的道:“人在家里,已经昏迷了,你快过去看看啊。” 我赶紧骑着电动车,捎着张嫂,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张嫂家。 到了她家,张辉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就像一个死人,不过,他还有微弱的气息,像是有什么在吊着他最后一口气。 他手背上有两个牙印,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并不是人咬的。 我先把脉,张辉的脉象很缓,比熟睡之人的脉象还要慢,呼吸微弱。 我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按,感觉不对劲,又去摸他的桡骨和尺骨,越摸越心惊。我惊颤着手又在张辉的额头上轻轻一按,额头上凹下去了一点。 “呀!”我吓得电流一般抽回了手,朝后一连退了四五步。 张嫂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惊愕地问:“怎……怎么了。”我望着张辉的额头,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