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13日 08:11
走到冷月身边安慰的抚摸着冷月的发际。
天色已晚,所有人渐渐散场,依旧不见南宫爵和小药的身影。
小药的家里
“妈妈,好点了吗?”小药扶起卧病在床的母亲小声问道,母亲只是不断的咳嗽,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小药家的房子坐落在城南郊区的一个村落里,房子破旧的已经无法住人,但是生活艰苦的她们,没有地方去,只能住在这里,妈妈的医药费和家里的开销只能靠小药在第一家族打工的钱来维持。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就换上了一种罕见的病,心理学家称之为相思病,没办法医好,小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的身体一天一天衰落下去。
门口的南宫爵看着这对苦命的母女俩,不免有些同情。
妈妈的咳嗽越来越厉害。
“哗”
被子上和小药的衣服上满是妈妈咳嗽出来的血液。
“妈。”小药痛苦呼喊,拼命往妈妈喉咙里面灌水,妈妈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南宫爵见情况不妙,立马冲了进去背起妈妈。
小药愣在了那里,心中满是疑问。
“你”
“救人要紧。”南宫爵背起小药的妈妈往屋外跑去,把妈妈放到了悍马车的后座上。
妈妈的咳嗽越来越厉害,南宫爵的车中吐满了妈妈咳嗽出的血液。
“小药,你爸爸去世的时候,嘱咐我,让我看着你嫁人,但是,妈妈现在等不到那一天了。”说完又拼命的咳嗽。
“妈妈,你不许胡说。”此刻的小药已经泪眼婆娑。
“妈妈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你一定要答应妈妈一件事情。”
“妈妈,什么事情都答应,你说。”
“让我亲眼看到你结婚,也算完成你爸爸的遗愿。”妈妈看看小药又看看开车的南宫爵说道。
“妈妈,这”小药的内心在挣扎着,南宫爵透过车中的玻璃镜看了看小药。
“答应妈妈。”她似乎是在肯定。
“好,我答应你,停车。”
南宫爵手中的方向盘停止了转动。
小药扶着妈妈下了车,他们三个人慢慢走到公路旁边的草地上。
妈妈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颤抖的掏出两枚已经生锈的铜戒指。
“这是我和你爸爸的结婚戒指,现在你们带上它。”
小药和南宫爵一人接过一个戴在了无名指上。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夫妻了,你们会像我和你爸爸一样恩爱。”妈妈满意的点点头。
小药很不自然的拉着南宫爵跪在了地上。
“啪”
小药的妈妈倒下了,便再也没能起来。
——————
“妈妈。”小药愣了愣,扑在草地上撕心裂肺的呐喊。无助、恐惧、孤独吞噬着她的整个神经。
南宫爵的眼圈早已红润,他把无助的小药一把揽入怀中。
此刻夜已经很深,天空越来越黑暗,一阵霹雳震的人心惶惶,南宫爵把小药妈妈的尸体抱回了车上,小药的脸色已经苍白,说不出一句话。
小药和南宫爵把小药的妈妈葬在了城外的墓地上,小药跪在墓碑前久久不肯离去。
一旁的南宫爵看着小药,欲言又止。
他陪着她直到夜幕再次降临。
他拉起她,消失在墓碑前,他们无名指上已经生锈的铜戒指,是那么的耀眼。
“怎么找到我家的?”一路上,许久的静默后,小药开口了。
“去冷月家问她家的仆人,他们说你回去看妈妈了,我就问他们要了地址。”
“谢谢你。”小药抽泣着,言语透着无限伤感。
“夫妻之间不言谢。”南宫爵得意的举起无名指,无名指上的戒指晃动着小药的眼睛。
小药把戒指摘掉放在了衣服的口袋。
“你也摘掉吧!”
“为什么?”南宫爵把手背过去不解的问道。
“昨天只是为了安慰我————妈妈,我们不算,别让他们看到。”小药和南宫爵已经走到了爱在西元前的门口。
“怎么能不算?不给,赖上你了。”南宫爵说完放下小药的行李,晃悠着脑袋得意的走了进去。
小药无奈的拎起自己的行礼跟在了后面。
满眼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