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8日 18:56
子挤了进来。那双眼眸扫了几眼地上的人后看向我。“姐姐,痛么?”随即转身喊道:“还不叫太医!”筝筝喜出望外地说:“劳烦王子担心了……筝筝没事。”周围的人也用一种好懂事孩子的眼神看他。“我说的又不是你!”沧海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急切地跑向我。“什、什么!”筝筝苍白着脸,周围的人也不解地看着沧海。蓝发的主用手小心探出面纱的一角,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让众人吓了一跳。“姐、姐姐……”沧海眼眸带着水汽,又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右手。“嘶—”被碰到的右手让我疼到小声惊呼;手腕处的衣袖被划破,一道深深的伤口看得见骨头……
看见这一幕的众人,不免得有些惊吓。这样一来,地上跌坐的倒不像是受害人了;倒是倚在假山的那位,脖子像划到大动脉,而且手臂看来也伤的不轻……“快、快叫太医!”皇帝声音有些颤抖,那样的伤就算是个男子也会痛呼的吧,可她居然一声不吭!
“主上—不用了。”冷冷的声音,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说话的自己看了一下安心静言。有些好笑地看他们的脸,那是什么表情?不可置信还是难过、心痛?“鱼…你……”看着那些刺眼的红,安心有些急促地想上前;静言也推开怀里的人,起身急急地走向我。呵,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颗糖么!想走近的两人却在一丈外没办法再前进,似乎有个强大的气场阻止般。两人无措地在一丈外满眼受伤地看着我;众人也不解地看着这怪异的一幕。
倒是身边的沧海没有惊异的表情,反而朝着我的手臂吹气:“姐姐、沧海给你呼呼~不疼……”“喵呜~”从假山上跳下的猫咪,嘴里叼着长长的纱布;愤然地剜了一眼安心静言,径直地走近我。周围众人似乎知道了,那个无形的屏障只对那只猫和蓝沧海无效。无力地倚着假山坐下,沧海拿过纱布轻轻地包扎我脖子上的伤;只是眼里的水汽,还一直弥漫着。
待脖子感觉好些,借着沧海的身子站起身。眼里是一层的冷漠和淡然……“姑娘…”皇帝的眼里是浓浓的担忧。浅笑地看着众人,声音带着冰块的温度:“劳烦主上担忧了。墨阗,我可没对你家琇儿做什么,你不用急着找我报仇。至于宫牧修,我只能说,我对你的孩子没兴趣、由始至终。”屏障外的两人愣住;她、她……不是安心静言而是墨阗和宫牧修!话中的疏远和冷漠,感觉好心痛……
抬起左手,抚上身旁小人的脑袋:“沧海,姐姐没事……”眼里泛起一丝温情:“沧海很聪明呢;但姐姐现在要去休息了,明日来看你好么?”沧海抬起满是水汽的眼:“沧海一定会等姐姐来的!”“乖…”放下手,松开沧海往前走着。所有人都只能在一丈外看着,那个无形的屏障让他们措手无策。依旧是没有温度的声音:“主上,沐子鱼先告辞了……”“姑、姑娘当心。”
“姐姐,沧海会帮你报仇的!”身后的小人握紧拳头,被风吹散的蓝发张扬。摇头轻笑:“沧海,姐姐能自己报仇。”冷漠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的筝筝和旁边的白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左手按着右臂,冷笑地看了一眼守在一丈外的两人:“墨阗,宫牧修;你们这是何意?还是去守着你们的娇妻吧……我的安心和静言,早在怀疑我的那一刻就死了。”最后那句话,说得惨淡和苍白。
“喵呜~”小绿在脚边叫唤;笨女人,跟我走……跟在小绿后面走着,一路上畅通无阻,即便有人也都被隔绝在一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