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03日 21:10
的话,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着,语气也越说越小。
“小姐…本来就是嘛….”丫头翠儿低下头委屈的嘟囔道。
“咳咳,嗯!兰儿,其实,其实这几天发生了一件事情,父亲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兰波心里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把天生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女儿,但如果现在不说,她知道了肯定要怪罪自己的。
“父亲,我累了,我想早点休息”语兰以为兰波又要讲什么奇闻趣事来逗自己开心,以前她特别愿意听这些故事,但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拉过被子,就要继续闷头大睡。
“哦,那就算了,本来还以为你对那个臭小子的事情愿意听呢,看来是为父自作多情了”兰波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表情,摇摇头就要起身离开,还故意大声的嚷嚷,生怕语兰听不见似地。
“天生,那个混蛋,他又怎么啦,哼,我才不管他呢!不行,那个混蛋又背着本公主招惹别家的女人了,现在那个亚美都还没解决呢,不行…”语兰知道父亲说的那个小子指的是谁,潜意识里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将天生想得如此不堪,若是让当事人知道了,必定冤嚎致死。
“父亲,等等…哎呀!!”语兰猛的掀开被子,穿着淡蓝色的睡衣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跳下床,伸出手试图拉住兰波,但腿一软,眼睛一黑,就差点摔倒在地。
“哎小心,你呀你,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臭小子惹的你”兰波眼疾手快伸手接住语兰的身子,将她放在身边的椅子上,满脸溺爱的责怪道。
“父亲,你快说那个混蛋,到底怎么啦”语兰紧张的拉着兰波的袖子询问道。
“来,你先吃饭,父亲再慢慢告诉你”兰波摸着语兰的头笑道。
“哎呀,父亲你就…”
“不行,先吃饭,我再说”兰波递出手里的碗,坚决不妥协于。
“好好好,我吃….”
“翠儿,伺候小姐更衣,吃饭”兰波见自己的宝贝公主终于恢复了过来,心里高兴的同时真是百感交集,长大了,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买买提草本商坊内,慕青衣坐在堂首,带着满脸的笑意,而在大堂中央则站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老人,手里捧着一本书,手指划过书中那一行行的数据,一丝不苟的汇报自己分内的工作。
“根据各大商坊这半个月所销售的业绩来看,我们总共售出七千五百台大小不一的冷气机,净利润为七千万克朗,这还不包括已经积累起来的订单,以及工房里的现货,但依然供不应求”商管一字不漏的将账本上记载的数据一口气缓缓道,身为草本商行的总管,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忙碌过,但辛苦创造出来的几乎是奇迹的业绩,让他兴奋不已,商人追求是什么,是利润,累死累活追求的是什么,还是利润。
“我们所有的工房都满负荷了吗?”青衣点点头,以表示对商管的认同,随后想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泯了一口茶水问道。
“是的,老爷,我们所有符合开工的工房无论大小都已经几乎满负荷了”商管如实的答道,经过几十年商场的润泡,他深知作为一个管理者应有的态度,有时候决策某些事应该交给真正的掌权人,而自己要做的很简单,是,好,完成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嗯,看来,我们不得不与人分享这块大蛋糕了,哼,有人已经眼红得不行了”青衣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商管身边,拿起他手上的账本,自言自语道。
“放出风声,就说我们草本商行由于生产能力有限,无法保证冷气机在霜云大陆的供应,有意需找加盟伙伴,共谋大计”青衣当然知道树大招风所带来的麻烦,而且他的商行也确实吃不下冷气机这块大蛋糕,倒不如大方的分出去,以免遭人惦记,而且即使分出去,草本商行依然有足够的赚头。
“是,商管明白,但是老爷,城卫大人那里我们该如何交代”商管知道草本商行和波恩城的城卫军有签署过一个保密协议,现在草本商行如果将冷气机的核心魔阵图交出去,那显然已经破坏了和城卫军的协议,必定招来兰波的报复,不得不开口提醒自己的主子。
“哼,兰波那死胖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也不用付出便宜得到了魔阵图,他还想怎么着”青衣一想到兰波顶着那硕大的肚子从自己这里要走了封魔珠阵图的情景就恨得牙痒痒,这哪儿像一个城主,简直是土匪,土匪。
“嗯!你放心吧,你尽管照我说的去办,到时候我自会有办法”青衣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挥挥手对商管道。
“是,那商管告退”既然知道青衣有打算,商管也不想费心思去琢磨自家主子的心思,将账本一合转身就要退出大堂。
“哦,等等,我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青衣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开口问道。
“是的,已经办妥了,一共是两千五百万克朗,已经通知了储蓄部,定刻了一个玉质印章,准备下午便送去贫库区”商管知道青衣问的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亲身过问的已经不多,这件事就是其一。
“恩,那就好,你….是不是很好奇”青衣问道。
“商管确实好奇,在商管的眼里,他最多只是有点才华和能力的青年而已,家底,人脉等各方面依然有所欠缺,为什么老爷会如此器重他”商管心里也确实挺佩服天生的才华和能力,但如果这点才华就让青衣有所侧重显然还是不能令人信服。
“商管啊,我们都已经老了,而草本还正处于壮年,你再回头看看我们的子孙,他们身上还是否有我们当年的影子,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哇,哼哼,造化弄人,想我青衣一生呕心沥血纵横了大半个天下打下来的江山,难道注定要葬送在自己无能的子孙手上吗!那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幕家的列祖列宗啊!”青衣一想到家族里那些不争气的后辈,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我问你,我们身为商人最忌讳的是什么?”青衣露出一个老态年钟的神色,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问道。
“赌徒的心理”商管想也不想的答道,这是商业里早以成文的共识。
“对就是赌,我又何曾不是在赌呢”青衣说完便起身走进了内屋,留下商管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琢磨青衣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