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31日 12:49
这个小妮子怎么都没变啊。“如果真想知道详请,那中午就一起吃饭吧。对了,你的手机号码呢?上次回去时,包包丢了,所以你的号码也丢了。我刚才还在想,如果,再遇不到你,我就要找你婆婆要电话号码了。”
我们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在电话名字里,我依旧把他取为鼻涕虫。
看着雨泽匆匆走向不远处在等着他的那一大群的白大褂。
我回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深深吸一口气,才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
婆婆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倚在病床上,双眼半眯着。
“妈……”我轻轻张开嘴巴,哽咽着。看到那样子的婆婆,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杂瓶,很不是滋味。虽然是没有血缘的婆婆,但也毕竟叫了十年的妈,不可能因为一本离婚书,就可以抹掉那些亲情的。
“儿……媳……妇……”婆婆泛红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着,想坐起来,却挣扎了几下,还是无能为力,只能颤微微地伸出左手,伸向自己。
“妈,你吃了吗?那个阿姨呢?”我放下水果,赶紧走过去,握住那布满沧桑的手,强忍住悲伤地问着。
一股混着尿骚味的杂味隐隐地扑鼻而来。
我微蹙起眉峰,望着她那上衣前,布满了饭渍、菜渍,有点颤音地问着“妈,她们几天没给你洗澡了?”
“啊……啊,……四……”婆婆的嘴巴嚅动着,断断续续地发着单音字。
我的心犹如掉进了一个冰窖里,阵阵泛寒,婆婆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这么热的天气,又是一个只能瘫在床上不能自己翻动的病人,竟然可以四天不擦一下身体……
“妈,我给你擦一下身子,换一下衣服吧?”
话音一落,我就动作利落地找出她的衣服,又冲进浴室里打出热水……
当一切打理完毕,我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粒,有点气喘吁吁。要一个90斤的人去翻动一个130多斤的人,确实有点吃力。
但看到婆婆脸上的轻爽的神态,一切都值得的。
“叩叩……”刚一整理完,门外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陆陆续续地走进来一群白大褂,而雨泽刚好走在最前面,看到我的惊愕,眼镜下只是淡淡的笑意。转而认真地察看着婆婆的身体。
“大妈!今天怎么样?这里会疼吗?有没有大便?”边仔细地看了看手术处,边询问着。
“啊……啊……”婆婆有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摇头,
每个人都狐疑地回过头望着照顾她的我,他们眼神意思我知道,却只能窘窘地呢喃着:“呃,因为我,也是刚过来,具体我也不清楚,待会儿,那个阿姨应该……。”
那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我的话“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大早就流那么多汗?”
“我……”看到雨泽眼里的关切,明显能感觉到那些医生们投来的异样眼光,我也变得有点结巴了:“我……刚给她换好衣服。所以才……”手,赶紧伸过去擦着汗。
那个熟悉的手帕,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手帕上那淡淡的紫罗兰香味也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