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1月01日 15:26
迫不及待地问着。
一直呆在床上,不能动弹,还真是难受。再加上,总麻烦到别人,就更觉得过意不去了。
“虽然,昨天当着你老公的面,我故意把伤情说得重了点,你的脚是可以回家自己静养,不过,起码一个星期不要下地,否则,会落下病根,等你老的时候,就很容易得风湿了。”老医生笑笑地说着。好像那个谎言不算一回事。
我的脸色微微变了,疑惑地望着那老谋深算的眼睛。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谎言上面了,却没注意到他所说老公的称呼。
“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看不过,一个大男人却会打自己的老婆。老婆是用来疼惜的,而不是用来打骂的。不要等到,来不及时,才追悔莫及啊!”老医生的眼神变得有点伤感。
在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时,他的眼神突然一转,伤感已消失不见了:“不过,你老公看起来,已开始在追悔了。他还特别交代,要给你做个全身的检查。”
“全身检查!”我惊呼着,整个脸都皱到一块了。
老医生依旧那副笑眯眯的脸:“嗯,说你经常会痛苦地按住肚子,他有点担心。”
我再次愣住了,没想到这样的细节,竟也被他放在心上了。
他到底还有什么感动,没有让自己知道的呢?
在石头与老医生的压力下,我被迫去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
虽然忐忑,但还好,都没见到护士拿起针头。
所以整个检查过程,还算顺利地完成。
“你肚子痛,有多久了?”老医生翻着报告书,边问着。
“有好几个月了吧?它也不是经常会出现,只有在我跑、跳得太厉害了,才会痛的。”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从报告上看来,那是阑尾炎,也是俗话说的盲肠炎。得手术把它切除掉就可以了,不然等到腹膜炎,再时就会比较麻烦了。”老医生认真的说着。
“手术?”我的手脚有点发软,虽然坐在轮椅上,但还是可以感觉到脚的无力。我哭丧着脸地祈求着:“可不可以,不要手术。吃药!对吃药行吗?再苦的药,我也能吃的。就是不要手术。”
天啊,一个针头,自己就吓得昏过去了,那更别说用刀子在身上划着。
想一想,那种情形,自己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
石头伸出手搭在肩上用力地握一下,安慰着:“小竹,没事的,阑尾炎不手术,是治不好,治不彻底的。”
我已吓得有点六神无主。
“不用担心,现在的医学界,大都采用的是腹腔镜手术来处理,那种疤痕小,又恢复得快,大都第二天都可以下床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老医生专业地说着。
石头看到我不言不语,就替我应着:“好啊,那要安排在什么时候呢?”
“最快,也要在明天。今天,她得先输点消炎的药水,防止感染。”
我被动地呆在那里,一直到被推回了病房。
直到看到石头拿着电话忙忙碌碌地走进走出着。
“石头,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了。你呆在这里,我只会更不安的。”我故作坚强地说着。
“没事的,我又没什么事。你呆会还要打点滴啊?”石头有点魂不守舍地说着。在他的心底,一直做着剧烈的斗争着,要说?还是不说?
说了,以扬子的脾气,肯定会扔下所有的工作,过来这里。不说呢?对于扬子,对于小竹,好像又特不够义气了。
唉,理智与情义之间的拔河比赛……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我也放弃了劝说石头的离开,静静地躺在床上,相像着那个手术……
二姐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愣愣地看着挂着点滴的我,眼眶微微泛红了,缓缓走过来,坐在床边:“你觉得怎么样了?还会不会哪里疼?”
我错愕地看着二姐:“二姐,你怎么来啦?”
她脸上的表情,让我的心一窝,眼眶里也酸起来。
早上的那个梦,梦里的二姐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和那句伤人最深的话,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并不代表什么。那么爱自己的二姐,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呢?
坐在沙发上的石头,举起手来:“呵呵,报告一下,是我,是我说的。”
二姐伸出手,轻打着我的大腿怪罪着:“有你这样的小妹吗?都住院了,还不让我们知道。我们是你的亲姐姐吗?”
我轻咬着下唇,赔着笑脸:“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就他们过于担心了”
“这样还叫小事?手术还叫小事?那我请问苏夏竹同学,什么才是大事?”二姐有点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