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13日 16:34
她早已挟着彬儿由另一方向赶去苏州,为了躲避我的追击,才想出此法,误导于我。彬儿被他们带到苏州,就一切都有他们做主了。”
白云堂看了字条,道:“不错,是我们太过大意了。”遂将字条交给白昆,又回到原位坐下,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坐在旁边的石天香问道:“相公,彬儿妹妹怎么呢?”
“她被魔教圣姑抓去了苏州,让司徒兄一人前去,拿《伏魔刀谱》换人。”
只听白昆道:“岂有此理?这天魔教行事也太过猖狂,我看贤侄还是和云堂一起去,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这时,有人端来了茶,送到几人面前。
“不,伯父,我担心弘泉庄遭魔教攻击,就让白兄和嫂子留下,助伯父一臂之力,一同护卫弘泉庄。我一个人去苏州即可,一个月后,我一定把彬儿完整带回,请伯父不要忧心。”司徒不凡接过茶喝了一口。
白昆拿过一杯茶,“贤侄,切记不可把《伏魔刀谱》交给魔教的人。救彬儿,需另思他法,如若圣丰伏魔刀和《伏魔刀谱》联合在一起,威力巨大无比,后果将不堪设想,天魔教很可能就凭借此二物称霸武林,那时,纵是救出彬儿,也没有多大意义。”他微微闭上双目,“弘泉庄自来便是守卫武林的所在,不可成为危害江湖的祸端。当年,就是因为如此,惧怕二物同时落入敌手,弘泉庄和司徒山庄才分开保留伏魔刀及其刀谱。贤侄切不可辜负先祖的一片苦心啦!”
“伯父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贤侄此去龙门,可存见到小妹?”白昆道。
司徒不凡摇了摇头,都怪自己昨夜喝酒过多,误了事情不说,还让彬儿落于敌人之手,安危不定。
叹了口气,道:“没有。”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为什么没有去见师娘。
当然,此或许和白云堂有一定关系,但也不可全怪他。
白云堂自知事情有自己的责任,低头不语。一喜一忧,带来儿媳,却失了女儿,对白昆而言,不知当如何对待。
白昆也不再多问,他知晓,这时也不能怪任何人,只希望彬儿能够平安归来。
司徒不凡亦沉默着,喝完那杯茶,起身道:“伯父,白兄,嫂子,就此告辞。”
三人同时站起身,道:“保重。”
白云堂送他出客厅,道:“司徒兄,庄外有骏马三匹,你可任选一匹,一边快速赶往姑苏,我们在此等候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白兄!我一定把彬儿平安带回,至于骏马,石庄主也曾送了我一匹,就不必了。白兄勿必守卫好弘泉庄,保重。”
梅儿不知从什么地方赶来了,走到司徒不凡面前,道:“新姑爷,我和你一起去吧!”
司徒不凡看了看梅儿,摇头道:“不必了,你在庄上等侯便可。”
梅儿也不再说什么,她知道司徒不凡是不会带她去的。
司徒不凡快步行出,来到庄门前,回头看了看“弘泉庄”几个金色大字,不禁又叹了口气,为什么世事总不如人愿?
三人一同送出,司徒不凡骑上自己在龙虎山庄所选的一匹骝马,直奔向远方。
目送司徒不凡离开后,白家父子及石天香一起走回庄内。
白昆道:“云堂,现在我把《白家剑法》后四招传授于你,你跟我到后院去,儿媳也一起来吧!”
白云堂道:“爹,司徒兄已将那四招教授给我了,虽不太熟悉,但我会认真练的。若不是司徒兄的指点,我可能还无法战胜七星剑传人吴传成呢!”
白昆道:“你打败了七星剑传人,我儿果真长进不少。”
“只是侥幸,那吴传成身怀绝技,可叹的是他还未发出,就被我逼下台去了,也正因如此,再也没人敢上台,我算是一战定江山。”
白昆闻言笑了笑,没有出声。
石天香却道:“相公,我想学学你们的白家剑法。”
“当然可以,香儿。”白云堂道。
“好,现在我们一起去后院,比武练剑。”白昆道。
三人同时起身出了客厅,白昆突然道:“对了,儿媳,你可认识魔教圣姑石天娇吗?”
“石天娇?”石天香有些好奇了,道,“虽然和我同姓,但我并不认识。她是谁呀?”
“真的?你从未听你爹提过吗?”白昆继续问。
“没有,爹,我爹从未对我提起什么石天娇。”
白云堂急忙回答她的问题,“石天娇是天魔教圣姑,魔教作恶多端,危害江湖,香儿怎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呢?爹,你是不是想多呢?”
白昆被两人叫软了,他想起了白彬,从前他们兄妹俩经常一起不停地叫着他,就是希望他不要生气,他甚至还能回想起白彬当时可爱的模样。回头见石天香也是一脸狐疑,确定她没有说谎,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白云堂道:“爹,你就别再像审犯人似地,香儿怎会认识魔教圣姑呢?”
“好了,我知道你护着妻子,我不再问便是。”
三人来到后院,白云堂道:“对了,爹,司徒兄送给我和香儿一本武功秘笈,叫《鸳鸯断魂剑》。”说着从缓中拿出那本秘笈,递给白昆。
白昆接过秘笈,翻开仔细看了看,道:“这的确是本真秘笈,其中所述乃是极为高深的武学。”
“司徒兄给的秘笈,难道还有假的吗?”白云堂道。
“这秘笈举世难寻,其中所记剑法招数已失传几十年,自然极有可能是假的。曾经它轰动武林,惹起各方人士争夺,是一种极其精妙的剑法。”
“胜过咱们的白家剑法吗?”
“当然,我也只是听爹说的,还从未真实见过。”白昆关上秘笈,将它递回给白云堂,道,“你们两夫妻正好适合一起练这种剑法,我就不打扰你们啦。”说完便离开了后院。
石天香走到白云堂身边,道:“相公,这秘笈真有那么厉害吗?”她拿过《鸳鸯断魂剑》翻开细看,道,“这些也只不过是极其平凡的招式。”
白云堂目送父亲离去,回头对石天香道:“香儿,爹说它厉害,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况且,司徒兄也不会赠送一本普通的秘笈给我们吧?我们先练,有不懂的地方再去问爹,好吗?”
“好吧?”她娇柔地倒入白云堂怀中。
“香儿,我们开始吧!”
后院响起了刀剑碰撞之声,两夫妻练得十分投入。
且说司徒不凡骑马穿过集镇,他并没有立即赶往苏州,而是先回到了司徒山庄,安排吩咐了一下张伯,将白昆所赠的庄丁又带回弘泉庄去,说司徒山庄暂不对外开放,便赶苏州而去。他一路飞奔来到余杭镇上,觉得肚子有些饿,便找了路边一家客栈。
店小二快步迎出,帮司徒不凡系好马绳,道:“客观几位?”
“就我一人。”
“请进,请进。”
司徒不凡找了张空桌,坐在窗旁,店小二拿来茶壶,给司徒不凡倒了杯茶,道:“客观先喝杯茶,请问你要吃些什么呢?”
“两斤牛肉,再来一壶好酒。”
“好嘞!”店小二欢快的声音随着他的跑动回荡在整个客栈之内。
司徒不凡端起茶,喝了一口,抬头望了望窗外,又低头一口将茶饮尽。
店小二端来了酒和肉,放下后道:“客观慢用!”
司徒不凡提过酒壶倒了一杯,一口进肚,然后撕下一块牛肉吃了。又倒了一杯酒,一口见底,又夹起一片牛肉吃掉,就这么一个人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
这时,旁边的一人提着酒壶走到司徒不凡的桌前坐下,道:“兄台,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来,我同兄台同桌共饮。”
“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司徒不凡看也不看那人,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现在不是认识了吗,来我先干为敬。”他也不生气,反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