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15日 21:37
子应该不能说是话少吧?拍了拍以后用在睡觉的垫子,软软地触感不错;呃…什么时候再去拿些衣服过来吧。
看着那件黑色的外套,忽然想起刚仑栌彻说的:后天…是仑栌箬的生辰?找个机会把外套还给他吧。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偏偏…如果仑栌箬不主动找她的话她压根就找不到甚至连他的踪影都瞧不着。
那之后过了两天,因为不想出去撞见仑栌奚和圣门那些人;一直沉浸在书中和庭院的秋千。也许该庆幸这个书房的位置在最偏的西北角,除了一日三餐送吃的丫鬟和仑栌彻芙酿他们,就只剩下她一人的自在。
果真如仑栌彻所说,尽管今日是仑栌箬的生辰;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心神恍惚地等到日落西头,想了想后还是拿起了那件外衣;踩着醉人的夕阳光线走向后山。当是试试吧,能不能遇见也算了…她如是想。
凭着记忆外加运气,当然更重要是后者啦。她居然找到了那晚席地而坐的地方,只因为那个地方有她遗落的面纱。对着地面的面纱吐舌做个鬼脸,俯身捡起后吁了声:果然…没有在这呢。
只一偏头,她有些愣住——一间崭新的小木屋,直落落地出现在几步之外。下意识地走近了些;那是和记忆里天山那个小木屋完全不同的木屋,凭借周遭树木的天然构成的凌空感,三级台阶和未完成的小门…她惊讶地愣住,确定三天前这里压根就没有一点木屋的影子;这是…灵异事件?
“砰——”身后传来声音,她条件反射地回头;却见光着膀子拿着工具,手臂上还绑着纱布隐隐透着血迹的、有些小尴尬的仑栌箬。不一会,仑栌箬脸色回复正常;越过她身边再到台阶上将小门扶好钉上…
她愣住的片刻,木屋已全然完成好;仑栌箬坐在台阶上掏出水袋,朝她的方向挥了挥。回了神,她走至台阶处同样坐下;朝无表情的仑栌箬递过去外衣。
“呃…这个木屋;是你一个人做的?”仅用了三天?凭借一己之力?“……”依旧没有回话,仑栌箬只是点了下头。微微上扬嘴角,学着他的样子抬头看天;如果是个正常的女子,此时应该会大喊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很棒太强了之类的话吧,但她努努嘴什么都没说…
这样俩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无意识的静默气氛;直到月上梢头,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忽的转过身子看着仑栌箬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吧?”像是一颤,仑栌箬缓缓转过身,眼里多了丝询问。
“有人说的。”耸耸肩,她看了眼木屋;随后继续道:“当是生辰的礼物,这间木屋就当是咱们俩的共同物吧。当做木屋的回礼、呃…”看他基本没什么反应,她努努嘴继续道:“虽然我的语言表达也不是很好、将就下吧——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呃。”顿时卡住,她侧头吐舌道:“忘词了。”果然、还是不适合唱歌啊。毕竟这是千年后那么多微妙好听的歌曲中她唯一还记得的童谣。
出乎意料的,她看见仑栌箬嘴角抽搐了下,随后缓缓地扩大成特定的弧度;第一个、在她面前展现的、仑栌箬真正的笑。
良久,她脸色深邃;认真地一字一顿道:“仑栌箬、你不能说话,对么。”不是疑问、是肯定。仑栌箬突地拧起的眉头,第一次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而且——是被毒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