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27日 21:10
还给他的吧。
慢慢走近,她轻咳了声;闻声的少年突兀转头,看着她有些诧异地揉了揉眼。看牧眩的反应她不觉轻笑出声,而少年更是受惊般地站起手足无措道:“木、木头?你怎么在这…”
她努努嘴;想着要不要提醒牧眩这个木屋是她的所有权,哦对了现在还没有这么个概念。于是她浅笑地指着少年手里的鞭子道:“好久没练鞭子了呢。”牧眩愣了下,看着自己手里的鞭子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像是解释般地摆手道:“我以为…”忽的顿住不再说话;她看着少年有些疑惑,以为什么?以为她忘了学鞭的事还是以为现在的她不会出来呢?
俩人相视俩无语很久,才拖拖拉拉地开始。牧眩将鞭子递给她别过头道:“木头你自己先练习下吧我去屋内喝水。”她点头,目视少年进了木屋才环顾了下四周。闭眼回想下少年刚教的心法和鞭法,复而转念想了想;她揉着耳垂想着:似乎连同轻功,也跟破晓学了些许呢,若把俩者合起来…会是怎样呢?
这样想着,她双眼眯成缝地笑;为自己的想法很是欣喜。气聚丹田地跃起,以力借力地挥出鞭子;翻身跳起脚尖落地后弹跳上树…侧身挥出鞭子却不料脚跟不稳,来不及反应她双脚落空找不着着力点直直摔下树。只听“喷砰——”秋末的树叶哗啦啦地一连串落下,连带尘土飞扬的半空飞起的烟尘…
“木头!”牧眩手里的杯子哐啦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跌坐在地,鞭子被丢在一边,低垂着头的她双手遮着眼睛,肩膀抖动…牧眩心口猛地一颤;她…是在哭吗?一直以为很坚强的她,其实还是很在乎的是吗?人言可畏不管她怎么伪装内心还是那么委屈的吗?其实她…也只是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才显示她的软弱吗?想到这些,牧眩迅速地上前;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少年的怀抱力道大得让她呼吸困难般,她张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倒是牧眩很是偏激地揽着她低吼,“笨蛋吗你!就那么在乎浅刹?还是说,仅仅因为牧轩的错…委屈的话为什么要自己躲起来?可是你不是说你原谅牧轩的吗?这么说果真还是因为浅刹…你还是很在意那件事的没错吧!”被少年一连串的话语叨完,她很是孤疑却不语;相反被牧眩当成默认的沉默。声调大了些地继续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他不要你我要啊…你个笨蛋!为什么要自己在这哭呢…”
她僵了下,继而推开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道:“那个…我没有哭。”摊开手将五指摆开道:“沙子进了眼睛…”
牧眩诧异,看着她微红的一边眼眶;另一边果真没有一丁点异样。很是尴尬地少年突兀掩着嘴;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老天…这个场面要怎么解决。幸好她是个神经大条什么都没多在意的人,揉揉肩后自个站起;转身捡起鞭子喃喃:“果然还是不能那么着急…”
松了口气的少年缓缓站起,咬了下牙后随便扯了个借口后逃命般地离去…
良久,她浅叹…面对空无一人的林子。怎么可能忽略掉、那句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少年宣誓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