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4月24日 16:56
个小时,混沌的大脑已经想不清楚这些概念,任天翔饿了,肚子早已空空如也的他经过三天的挣扎已经摇摇欲坠。希望总是能唤醒人的意志。一座古老寺庙式的建筑恍然出现在任天翔的头顶,牌匾上被岁月腐蚀的“尤以寺”闪耀着金色的光辉。 任天翔在寺庙前停顿了一会儿,这里显然只有这么一个出路,而山的尽头就是这座看上去有几百年历史的破庙。四周皆是丛林灌木,绿荫环绕下,尤以寺早已起木头屑的红漆刷成的木门被圈在了中间。 任天翔掏出地图,凝视了好大一会儿,才确定自己选择的路线是正确的,可是这里荒无人烟……脑袋里像是有了浆糊,重新装好地图,整了整额头前的鬓发,又一次紧了风衣,这才上前虚弱的扣了扣门。 双手艰难的攀附在大门上,可就那么一瞬间,大门陡然而开,任天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偌大的庭院,一片片松柏,还有远处孤零零的几口大水缸,残破的房屋有序的排列在最深处,却不见一个人影。 突然,一阵爆空的声音由远及近,刹那间又消失不见,任天翔抹了抹留海,目光凝滞在半空,四个穿着黑衣黑裤的少年像是天使下凡一般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此时的任天翔呆若木鸡,却意识到这几个少年和自己一般大,不过神出鬼没的这一身功夫难道是电影里演的会东瀛忍术?这里处处透着神秘,寺庙竟然没有和尚,却是几个魔鬼一样的少年。五人相对,任天翔却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领头少年与其他三人相继对视了一眼,四人分散开来,站在任天翔的四周,显然一副大敌当前的情形。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尤以寺?”声音洪亮,回荡在寂静的山林,有种压迫的震慑。本就被饿的头昏眼花的任天翔被这声呐喊卸去了一半气力,软绵绵的答不上话来,只能抓耳挠腮,一时愕然。 四人没动,恶狠狠的瞅着对面奇怪的人,半响之后,看着任天翔丝毫没有动作,戒备心就放下一半。“师兄,他肯定是迷路了。”一个少年不知从哪里摸来的汉堡一边说话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剩下的汉堡,仿佛有人要跟他抢似的。 任天翔早已饿的眼冒金星,看到对面的少年吃的爽快,心里一阵谩骂这家伙没有眼色。面部表情更是奇特,哈喇子早已顺着嘴边往下淌。 “师兄,那个,快开饭了啊,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谁让你德高望重呢,对吧,那……我们就先走了。”说话的少年冲着其余的两人挤了挤眼,三人相视一笑,幸灾乐祸的走开了。 这回任天翔看的很清楚,只见他们一个起跳跃上庭院的大水缸,继而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空翻,丝毫不差的稳站在屋顶,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少年不耐烦的瞅了瞅任天翔,一只手支着下巴,思考着该如何打发这个陌生人,片刻之后,黑衣少年打了一个响指。就在任天翔不明所以的刹那,侧身抬脚,直击任天翔的后脑。爆空的声音又像噩梦一样回荡在任天翔的四周。黑衣少年很确定自己这一脚的力度和方位,既能替晕他,也不至于要他性命。到时候把他丢到小镇里就行了。 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任天翔来说,遇到这种不知道何种层次高手,等待的就只有被当羊一样宰割,与其被宰,还不如装死,灵机一动,任天翔便顺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黑衣少年的脚就这么摆着武术冠军也做不到的完美姿势,奇特的放在了半空,好大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放下去。“我已经到这种层次了?破空的声响就可以震晕一个人,不行,改天一定要找华师叔练练。” 看着手舞足蹈的少年,任天翔一阵好笑,可是为了自身安全,竟是纹丝不动。 得意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想起地上还躺了个人,“不会被踢死了吧?”为了保险起见,少年触了触任天翔的人中。“呼吸很弱,算了,看他也可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让华师叔给他看看吧。这年头,好人难当啊。”一边说话,一边单手托起任天翔,哼着小调走进庭院里。 任天翔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啊,被用这么不斯文的方式托着,再加上虚弱过度,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禁不住折腾,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