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15日 13:14
着视线寻去,见茹妃眉眼含笑的朝我走来。围着我端详片刻后对太后笑言,“姑妈,你看姐姐这身装扮,比册封那日还要风光无限呢。”
我擦!不就是穿了一身红色么,用得着都逮着机会挤兑我?红色怎么了,姐就爱红色!姐以后就只穿红色!怎么了!怎么了!
不过,这话我当然不敢在太后面前大放厥词,因为太后今日也是一身大红。心里气的要死,还得陪着笑脸还回去,“妹妹莫再取笑姐姐了,我这身衣裳是来衬托今日这家宴的。”
你当我笨,我就笨嘴笨舌的给你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得清楚自己的尺度在哪里,才能在这后宫的深水里独善其身。
“哈哈,姐姐真是爱谦虚。”茹妃掩嘴轻笑,朝炎烈投去一个欲迎还拒的眼神,似恍然大悟道,“今日这家宴,沁妃妹妹有孕在身,无缘来聚,真是可惜了。”
切,我在心里对茹妃狠狠鄙夷了一番。怕是她心里早得瑟开了。否则,沁妃一来,皇上和太后的眼光早贴上去了,谁还瞧她啊,更甚她现在还贴到炎烈的身上去了。
“好了好了,今日是家宴,大家莫再去管那些规矩了。”炎烈轻咳一声,容公公立即朝后院跑去。
不多时,就见宫廷乐师领着十几位姿色美丽的舞女鱼贯而来,翩翩起舞。
原本还沉闷的宴会,一经渲染顿时又热闹起来。太后不时的鼓掌称赞,大臣与大臣细声交谈,公子和小姐们也在探讨舞女们的技艺。
虽然没有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腐败,倒也不乏古代人的情趣在里面。
除了炎垭出场的那一曲《节妇吟》,和欲一较高下的温家兄妹的,时间就在乐师的演奏下继续进行。
最后压轴的,是皮影戏。
清朝的时候,皮影戏甚为在宫里流传。它成了宫里人人喜爱的一项杂耍,几支小棍子,一张纸,就能演绎了许多的名人轶事,排除了众多的寂寞。
太后也不例外,鲜少有机会出宫,出宫也不外乎是为国家祈福,怕是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不知这场戏,是谁安排的?
乐师退场时,太后还笑得合不拢嘴,嘴里更是一直在念叨着,“温闰啊,敢明日儿哀家生辰的时候,还请她们来给哀家演上一演。”
“这是自然。我刚好与老板熟识,也许不用等到您生辰,她们随时都有时间。”温闰轻摇了两下羽扇,一派随和。
“那更好了,哀家还怕讨扰了人家呢。”
不要觉得我是个不安分子,实在是这宴会无聊的紧,比我平时一个人在家看恐怖片还无聊。
所有不免多观察了几眼众人。女子们个个花容月貌,玉面芙蓉。
那玫瑰自被太后多关照了,又直接自称姐妹后,多数女子都在和她谈笑风生。唯独,那喝茶的女子,依旧端坐在那里喝茶,脸上带着漠不关已,唯有茶重要的满足感。
还有那个技压群雄的温家小姐,温雅。似乎真的钟情炎垭,时不时含羞带涩的望一眼炎垭,惹来太后一笑时又慌忙别开。
刚才,炎垭说,他心中早已有人。
这个人,是谁呢?能让散漫的炎垭一直痴情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