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2日 01:05
才。《永乐大典》总编纂管解缙被公推为博学第一。超级才子杨慎被贬云南地区,整天看书,被评为博览第一,人称“无书不读”。徐渭(就是青藤先生徐文长)则是最多才的一位——诗、书、字、画、兵法样样精通。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中国唐朝诗人,有“诗仙”之称,是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代表作有《蜀道难》、《行路难》、《梦游天姥吟留别》、《将进酒》等诗篇,有《李太白集》传世。公元762年病卒,享年61岁。其墓在安徽当涂,四川江油、湖北安陆有纪念馆。他的七言绝句很受后人的喜爱,是我除了席慕容之后,最喜欢的诗人。
“这幅画我要了。”
同时也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我看上的那副画,两人的声音密切重叠,连尾音都不差一分一毫。
男子一袭黑衣过身,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伫立在我身边,正红色的精美袍服,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我以为又是一个喜怒不与言表的孤傲男子,却瞧见他忽然隐去了孤傲,换了一副温和优雅的笑。
“公子若喜欢就拿去罢,君子不夺人所爱。”他翩翩风度摇羽扇,美如冠玉。
“公子既然是懂画之人,必然不该如此拱手相让。”更何况,还是唐朝诗仙李白大人的诗。
卖字画的小贩左右为难,悻悻开口,“两位何不到一旁商量好了再来,你们挡着生意哩。”
我目若秋水,波澜不惊道,“这位公子必出得起价钱,你自管卖给他便是了。”说完,我抬脚就走了。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身后,是婉转如生的声线,飘渺空寥,呢喃燕语,宛在彼端。
“公子且慢。”男子走上来,手里拿着李白的《长相思》,将它递于我,眼眸清爽,道,“正如公子所说,懂画之人必然不会拱手相让与人。这画,且算是送给公子的,千金难买一知音,好画易得,知音难求。”
我本就喜爱至极,听闻他如此彬彬有礼,言辞诚恳,也不故作姿态,虚情假意。双手接过,抱拳致谢,“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公子的慷慨大方。”
我朝前后望了一眼,发现小店屋舍既然千篇一律,一下子不知自己坐哪朝哪。
“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男子的眉毛微微一挑,额头皱的很轻。
我端详他片刻,看上不去不像居心不良的人,眼下也不好去问路人。只好如石回道,“在下家道中落,来此投奔舅舅。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只知舅舅叫什么,却不知住在哪,眼下正为此发愁了。”
“我在这里也呆了很长时间了,你告诉我他叫什么,或许我能帮得了你。”
我激动的抓住他的袖子跳起来,欣喜道,“他叫孔力帆,是这一代的大财阀。”只有家底雄厚,财大气粗的人才能冠上财阀的名号。
“你是他远房亲戚?”男子的眉又挑了起来,很是怀疑。
“我……在下正是。”我学男子那般拱手称是。
他目光如炷的凝视我,久到我以为他看穿了我的伪装。他突然说道,“他在一夜之间满门毙命,你却还来投奔他,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我脚下一软,被他及时的搂住。闻着他身上不知名的香气,心思絮乱。炎垭的身上也会散发类似的香气,叫不出名字,却闻着很舒服。而他的香气和一年前那蒙纱女子的香气都带着淡淡的毒药味道,只会让我呼吸难过,我一把推开他。他以为我是悲伤过度,怜悯的叹口气,又道,“你不要让旁人知道你的身份,免得惹来危险。”
一夜毙命,一夜毙命。我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一心念着那一百名女子的生死。
“你带我去!”我回了神,眼色凝重,脸也冷了许多。
他却看着我的脖子处,没有回答。我低头,发现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不知何时露了出来。那是炎烈在我们交合那夜留下来的,我至今都戴在脖子上未曾取下,也未曾留意过。就像与生俱来,它就一直陪着我,早在那夜与我们融为一体,我把它塞进衣服里。
他侧过身,脸微微倾斜,耳边散着的黑发遮盖了侧脸,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道,“你既是朋友,我就不会带你去!”
“你既是朋友,就应该帮我这点小事!”只是请他带路,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两肋插刀。
“你对自己的舅舅一无所知,如今他们已经死了,你还要贸然前去,等着别人来杀你灭口?”
我惘然,道,“我只是想知道真想——舅舅他们做了什么,让人痛下杀手?”
“你别执迷不悟,真相只会让人变得更加残酷,知道的越少越好。”他说完,弯起一根手指放在口边,便吹出了宛如夜莺的动听声音。很快的,远处‘哒哒哒’的跑来了一匹彪汉的黑马。
他跃上马背,弯下身子揽住我的腰,轻轻一带,我便置身马背之上。我忍不住回眸看了他一眼,却是陌生的容颜,陌生的笑容。
“你和我认识的几个人很像,就像是他们的综合体,你拥有他们的特点。”我坐直身子轻笑。
他孤傲的嘴角与微挑的眉和炎烈那么像,他温文尔雅的笑容与散漫和炎垭那么像,他有时显露的孤独与沉寂和萧别那么像。就像刚刚,因为炎烈先前也是这样带我上马,让我差点以为身后的男子,俨然就成了炎烈。
“那定是让你无法忘记的人。”他轻轻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