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1日 15:52
手和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十指相扣,我顺着手臂往上看。
炎烈,眼眶微红,带着疼惜和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啊!”我猛然大力的推开了他,光着脚跳下床,打开门就往外面跑。
地上的冰凉刺骨从脚底传来,石子烙的脚板硬生生的刺痛,我咬着牙,一瘸一脚的朝玉新园跑去。
直到痛的走不动了,我才扶着玉新园的一颗粗梅树上,喘息。
一回头,炎烈冷着的脸就出现在眼底。
“怎么不跑了?”炎烈冷冷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怯人骨血的讥笑。
我抿了抿唇,抬起脚跨了一步,一下子撞在了一栋结实的肉墙上。
炎烈大力的把我抵在梅树上,有力的胳膊圈在我的肩头两侧,后背在梅树干上撞的生疼,双肩又被挤压的断掉一样,我疼的龇牙。
“怎么,这会知道疼了?”
“你!我疼不疼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我忍不住怒了。
“呵呵!”炎烈冷笑,瞳孔变的黑黝黝的,那是暴怒的表现。
“和我没有关系?!”他松开牵制了我自由的手,却突兀的袭击我的腋下,下一刻便被他腾空提了起来。
腾空的空当,他快速的用腰分开了我的双腿,腋下的力量一撤离,我重重的夹在他和树之间。
“啊!”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双腿有力的夹住他的腰,余惊未定。
炎烈冷着脸,托起我的身子,抽掉了他的束腰,接着是裤带。
我当然明白他在干嘛,当即脸色变的灰白,一脸的不敢置信,又踢又打,“炎烈!混蛋!放我走!”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炎烈解下裤的手停了下来,他怒视着我,眼里是看不到底的阴暗。
我侥幸的以为,他刚才只是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才对我有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
可是我错了,炎烈的手从裙摆里伸进去,扯掉了我的渎裤,炙热的大手扶着我的臀,将他的分身对准了我的下体。
“放你走?想都别想!”
前所未有撕心裂肺的痛和被强势侵入的羞辱,令我痛苦的仰起了头,嘴唇亦是被咬出了鲜血。
他支撑着我虚弱的身体,头埋在我的胸口上,滚烫的气息烫痛了我的皮肤。
或者是感受到了我的僵硬,他的分身在我体内,由开始狂乱的律动,到不安的脉动,最后隐忍着蠢蠢欲动。
我的无法容忍,到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到最后的完全接纳。炎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随之而来是更加放肆的律动,更加嚣张的占有,也在我的身体里制造了一拨又一拨的欢愉。
我仰着头,不愿意去看他的脸,这样就没那么难过了。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点白云,跟着风,慢慢远去。以前,总有一个人喜欢陪我在白天黑夜里,数白云数星星,明明怎么样都数不清的。
我也想起娘亲的死,想起他毫无悔意的利用和玩弄,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在他无法看见的方向。我闭了闭眼,将头往身后紧靠的梅树撞去。
晕了,或者死了,都比现在要好过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