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5月25日 11:57
,走过蔷薇花丛,走过园子,他对她的占有,不是只有这短短的一夜,他要今后的每日每夜,她都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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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横港璀璨得如同在一块指甲盖的区域浓缩了整个宇宙的星光。纪小鱼一个人坐在江边的咖啡厅,靠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是被灯火折射得红彤彤的夜幕,以及粼粼的江面上,驶过的一艘艘豪华游艇。
咖啡厅有外置的座位,在五月晴朗且温暖的夜里,很多年轻的情侣多是选择了那里,抬头看得见星星,平视是比星星更诱人的五光十色,不论是开展浪漫的话题,还是探讨买房买车的现实,都是绝佳位置的不二之选。
而纪小鱼之所以选择了靠窗的内坐,是因为她已经有了绝对充实的物质,而所谓的浪漫,是她不需要也再也得不到的。
她依旧点了一杯那加雪飞,拥有独特的酸味和柑橘的清香,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还愿意多尝一口的甜味。
与承亚伦告别后,她和近藤琢二人在偌大的迪斯尼乐园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也许是近藤琢的热情感染了她,也或许是与承亚伦的重逢,这五年来,她头一次玩得这么疯。
而在横港这样的城市,耳边随时随都挂着一只隐形的闹钟,不停地发出滴答滴的声响,鞭打着人们的灵魂,催促着人们的脚步,再快些,再快些。
纪小鱼在江畔的夜风中独自散着步,周围的热闹与繁华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她曾在横港呆过不长不短的半年时间,而这半年时间里,却发生了浓缩她这一世全部情感的事。以至于她现在都不敢去回忆,每当想起那曾经的半年,她会有种已经过去大半辈子的感觉。
她终于驻足在Dior横港旗舰店那被擦得蹭光发亮的玻璃橱窗前。一身简黑短裙的纪小鱼走进店里,环顾了一下店内,顾客很少,但不是没有。
绕了一圈后,她停在陈列着最昂贵限量订制版的橱窗前,随后示意一直尾随着她的营业员取下挂在正中间的那件纯白色高腰宽摆的抹胸小礼服。
营业员显然有一瞬间的犹豫,望着纪小鱼平静如水的神情,惊怔了一瞬之后,立刻转身离开了,而纪小鱼则无半点诧异。
半分钟后,这家Dior的店长走到了橱窗前,语气颇是礼貌,神情却夹带了一丝怀疑:
“这位小姐,这款名叫‘白夜’的礼服,是……”
纪小鱼没有说话,也没有耐心听那个店主说话,只是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及不起眼的黑卡,递了过去:
“HauteCouture,比利时纪氏家族长子纪洺丞为他唯一的妹妹25周岁生日所订做的礼服,白夜。我是纪小鱼。不用包了,换下就走。”
店长颤巍巍的接过纪小鱼手中的黑卡,激动的心情比百米外的江水更澎湃。
这件礼服,是她在五个月前被告知订制的,但生日过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来取,也不明白为何纪洺丞偏偏要把它放置在横港的Dior旗舰店,如果她一辈子都不再踏足横港,那他的一番美意岂不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