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3日 14:50
瓦娜斯嘉奖赠予的新武器,吾乃得到了两把祖尔法拉克巨魔利用黑暗魔法锻造的剑,“保护者迦萨斯”和“反击者桑萨斯”。
而我得到了一把新匕首——当年被遗忘者对抗黑铁矮人时从其中一个将军手中夺得的武器“影刃”,另外当我还在布瑞尔修养伤势的时候,托当地的著名的工匠重铸了我手刃赫洛德的那把匕首,并取名为“断肠”。
吾乃说:“看这阵仗,待会打起来可真是飞沙走石,别说要杀那什么大将军,能不能找到她都成问题了。”
我看了看天上越压越低的黑色云团,对吾乃说:“这是希尔瓦娜斯女王的命令,我们只能执行了,还有,别忘了,我们主要是观察死亡骑士和血色十字军双方的战力”
吾乃打断我说:“任务任务,罗克萨斯啊,我看你脑袋里除了任务以外什么也装不下了,连装一棵草还都不知道有没有空间。”
我说:“这可关系到以后跟他们战斗时能不能捡回一条命,你不是说过不要再死第二次吗。”
吾乃说:“我还说过我要用我的剑亲手在阿尔萨斯的脖子上抹一道口子呢。”
我笑说:“你有说过这个吗?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志向呢?”
吾乃仰起头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我的伟大的志向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不过既然你是我同伴,让你知道也无关要紧。我以后不单要亲手打败巫妖王,还要把他的符文剑‘霜之哀伤’拿到手,让我的名字从此响彻艾泽拉斯的每个角落。”
我苦笑道:“吾乃,你想太多了吧,还是你又带酒出任务了。”
同伴,对于被遗忘者,不,即使对于亡灵来说也是个陌生的词语。我曾经在被遗忘者新兵训练营待过,在那里只看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训练任务,新兵之间除了组队训练任务以外没有再多的交流。
吾乃比我早半年醒来进入新兵训练营,但是现在还是和我一起接受新兵训练。
那是因为吾乃是个与众不同的亡灵。吾乃几乎每分每秒都在说话,有时是抱怨训练设施简陋和强度不大,有时是在组队合作时不停地跟队友聊天——这是吾乃自以为的,实际上是吾乃单方面一个人说话,有时是接受训话或者理论授课的时候吾乃会插话甚至顶撞军官们。
在训练营里,军官们不断地对我们灌输“没有一个士兵是不能牺牲”的思想,相比起任务,我们都只是每次任务或者战争的棋子,而大部分亡灵并没有觉得不妥,除了吾乃,当时吾乃就很激愤的顶撞了一句,我们是亡灵但不是天灾,如果醒来是为了对抗天灾而当炮灰,还有谁愿意为希尔瓦娜斯女王效命。
吾乃因此而被去掉军衔,但因为剑术精湛,实力非同一般的新兵,于是军官们只是把他贬回新兵营,还罚了吾乃一个多月的每天超过十二小时站岗。
有一次巡逻的时候,我和吾乃分到了同一班次。那天吾乃身上还带了酒,这是违反军条的,但我还是被硬拉着到一个山坡上与吾乃对饮。
吾乃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却分明知道吾乃这是放纵自己的借口,但还是和他一起喝了好几瓶。
就在我们喝着酒的时候,山坡下出现了一个血色十字军小队,我和吾乃仗着酒劲,和他们对杀起来,结果还做掉了三个,另外两个看情况不对就逃了。
我们在其中一个的尸体身上找到一份军事报告,因此得到了晋升,分派到不同的任务,直到血洗血色修道院我们才又一起行动。
吾乃说他最受不了军营里洗脑教育这一套。即使是亡灵,也要有自己的想法,无关正义或者邪恶,只要有自己值得保护、为之而战的东西,这样的斗士才是最强的。
而在战场上,这样的同伴才值得信赖,才值得与之共同进退出生入死。而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完成各种刺杀任务,对于“同伴”两个字,直到在血色修道院的任务时我才第一次体验到其意义。
我想,吾乃就是这样的一个值得我与他出生入死的同伴吧。而我认为,吾乃也是有同样的想法的。
正在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吾乃拍了一下我的肩,说:“看,那边有动静。”
我循着吾乃指的方向望去,在考林路口方向的道路上,看到一个血色十字军被他的十几个同伴追杀。其中带头的好像有是血色十字军的一个人物,只见他愤怒的大喊着,指挥着手下不断的追截包抄那一名血色十字军。
我说:“过去看看,可能会侦察到一些情报。”
于是和吾乃两人沿着起伏的土堆一路前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