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1日 21:45
,与叶添相识,并且取得了他的好感。
朱慈听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常姐姐是这样有情有义之人,我朱慈果真没有看错人。”
而妖安见无念半天都没有开口,便忍不住问她:“娘亲,听了这么多,你难道没一点感触?”
无念连忙缓了一口气,说:“这故事太长太精彩,我还没消化完呢,哪来得及那么多感触。”
说完她又向云梦华问道:“宫主还有什么没说的,请一并说完。”
云梦华又说道:“其实说了这么多,难道姑娘没有发现,那红儿真是可敬可怜之人吗?”
无念点点头,对那故事中的女子赞叹了一番,说:“这样忠心之人,也实是难得,以一介女子之身,就算受尽屈辱也不忘使命,对她,我真的是又怜惜又感叹,她也是一妙人。”
无念以先人之态说出这一番话,她本人不觉什么,倒是云梦华三人暗自对看了一眼。
那红儿,与云梦华同岁,已经二十的叶添都要尊称她一声阿姨,而看起来只有十五的少女无念,却用怜惜二字来对待已故的红儿,看她的神态却又如此自然,不得不让人觉得诡异。
云梦华又道:“红儿不过是天华宫云氏分家的一员,她代表的是几百年来,天华宫云氏分家的命运,我与红儿自幼一同长大,她比我聪慧,比我美丽,却只因我是本家的小姐,她的命运却如此悲惨,我虽是本家的人,但我不忍目睹这份不公,可是,凭借我的力量,却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无念笑了笑,她知道从她一下凡,就注定与闲事脱不了关系,不过这段故事虽讲的是云梦华寻子之事,却处处透露出了天华宫的诡异,不仅是奇怪的宫规,还有那所谓分家人的命运。
只是有一事她相当不解,她便开口问道:“照你所说,本家的人个个没有武功,而分家的人却个个都是武功高手,照这样来说,他们用武力来制你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那妖安也插嘴道:“是啊,而且你说那分家之人武功越高地位越低贱,要知道那武功也不是天生便有,如果要好过些,那自幼不练便可,若不然,也不要把自己的武功练得那么高超,不就行了吗?”
云梦华叹了口气,道:“你们不知,天华宫除了宫主之外,还有长老阁的八位长老。长老阁的长老们是本家人,也是本家唯一可以习武的例外,他们武功无人能及,待上一代的长老年近四十时,便会从本家刚出生的婴孩中挑选出骨骼奇异之人带回长老阁扶养,接受长老的严酷教育,直至十六岁时,上一代长老便将毕生内力尽数灌入接任之人体力,这一代一代的内力传承下来,越是新一代的长老,内力越是恐怖,他们掌管着天华宫的制度,无人能憾动他们的地位。”
说到这里,她又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也奇怪,本家的人,除了每十五年出一两个骨骼奇佳之人,剩下的都是体质极弱不能习武之命,而分家的人,却个个都是练武的奇才,新的婴孩一出生,便会被接到长老阁,种下牵制的盅毒,待教习武功至五六岁时,才会回到父母身边,而天华宫的独门武功,名叫天绝功,只要练了入门的心法,便不能再停,一停便会筋脉俱断五脏六腑破碎而亡,而这种痛苦却也不是断暂的时日,而要痛足整整八十一天,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破碎而亡,也有分家人选择停练心法等死,不过能忍受那痛苦的却只是少数,多数人都受不了那种折磨,而选择继续练下去,而本家的人不能离开天华宫,也不过是为了牵制住分家的人,因为分家人体内的盅虫不过是雌虫,雄虫都在本家人的体内,而且盅王在天华宫宫主的体内,待下一任宫主继位时,再由长老阁的长老将盅王引至新宫主体内。”
无念听了,讶异道:“还真正是变态之极,这是哪位立下的规矩,本家分家不都是云氏的后代么,为什么会对分家之人这样痛恨欲绝,非要世世代代折磨他们的后人,要说你这宫主也是可怜,不过也是用来牵制别人的道具,要我说,那创立长老阁之人,要么不是云氏的祖先,要么就根本是云氏的仇人,为了就是报复云氏,让你们世世代代受尽苦楚而亡。”
云梦华苦笑的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猜疑的,不过这种猜疑对祖先却不是敬,那些往事也不便再追究了,我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尽自己的力量,尽力改变天华宫的命运。”
无念问:“这乃是一件大事,你怎么会想到寻找我们的帮助,我可知道,在你们眼中看来,我太过年轻,而妖安却是太过年幼了。”
云梦华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幅卷轴,递于无念,无念接来与妖安一同展开一看,那乃是一幅画卷,卷上以天华宫为背景,一妙龄女子手牵一稚童立予天华宫宫门之外,在画的左上角提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几个大字。
无念问道:“这是何时所画?”
“祖上传来的宝物,是当年本家的一位早夭的少宫主所画,论年份,已经有一两百年了吧。”
无念大惊,虽然图上这一大一小皆是背影,但分明画的是她与妖安刚到天华宫门外时的情景,如若仔细再看,那稚童垂下的右手里还捏着一个咬了一大口的肉饼。
无念便觉得颇有些意味了,那所谓的早夭的少宫主,身份还真值得一探了。
那妖安向来喜欢凑热闹,何况这还关系到他撰写江湖秘史的大事,便扯了扯无念的衣袖道:“娘亲,看来我们还成了这预言中的传奇人物了。”
无念知道妖安的心思,不过她也好奇得不得了,不过还是故作了姿态,将画卷递还给了云梦华。
云梦华便问道:“我对姑娘不再有任何隐瞒。”
无念便笑了笑,道:“就一件事,你说了,我就帮你。/”
“什么事?”
“那欧阳端跟你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