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27日 21:53
们一直是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自己心知肚明,我们不可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很多次都隐晦地提醒过他,可是他都笑了笑,如果他早就有心,我们也不会到今天这步田地。对于这点,你表现得很自信。”安宁无奈地说。
他们的这种感情我很清楚,就像我跟何琉,我们深知不能成为对方的谁,我们深知我们永远都只能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想要改变,都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个世界总是遇到过这么多的意外,我一直相信的人在我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给了我最惨痛的打击,这样的打击让后来的我变得那么怯弱和不安。我一直认为今天走到这个境地,不是别人造成的是我自己,我的优柔寡断我的本末倒置,都让我的人生旅途变得滑稽可笑,林振风对我失望也是应该的,我在他和何琉之间本来就权衡不清,在后来我在他和席以参之间又难以做出选择,当然这一切还是因为我那个伟大的姐姐,是她让林振风知道了这一切,这个时候我多么想要好好滴质问她,为什么那么对我,我还以为我们也许可以在弟弟的帮助下回到最初的地方,可是我们并不可以,在我打算回心转意的那个晚上,他很林振风合手摧毁了这一切。
“你在想什么?是振风吗?”安宁有点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一直在想如果事情能回到很久以前,我没有认识你们,我只是和席以参在一起,会不会一切都变得简单纯粹,会不会我根本不用这么难过,可是如果命运真的可以让我重新选择,我想我不会选择来到这个世界上,毕竟这个世界让我这么难过。”我说。
“我自认为不是个乐观的人,但是认识你后我觉得自己乐观了许多,你要记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因为苦痛而美丽,如果你不想要遭受这一切,你在现在就可以了却自己的生命,但是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还有许多割舍不下的东西,你是不是因为很多爱你的人而感觉到自己被牵绊,如果是这样,你就是一个幸福的个体,这个世界上多少不幸的人,他们都选择坚强地活下去,你,一个一切都健全的人为什么不会乐观地看待人生呢,要知道,你还有席以参对你的爱。”安宁说。
我看着安宁的眼睛,她看起来格外的美丽,在以前我只是在仰望她,可是现在,我发现她像极了何琉跟我谈心时的样子,他们一样的可以捕捉人的内心,他们给人温暖的感觉,她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任何资格哀伤。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话,我想这些话在很久很久以后都可以激励我前进。”我说。
“你不用谢谢我,我只不过是很想帮助你,你是振风曾经喜欢的女生,虽然在之前我十分讨厌你,可是这一次我想要跟你成为朋友。因为我发现,我们竟是如此地相似。”安宁说。
那一天我们谈了很久的话,安宁跟我说了她的家庭,她告诉我她本来就是穷人家的女儿,虽然有些才华也被老师赏识,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她发现这个社会远远没有励志那么简单,这个社会掺进了很多黑暗和不堪,她一直不想去触碰,可是她的父母告诉她,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付出比别人多的心机和努力。
她在最后告诉我,她不知道有多羡慕我,羡慕我的家世,羡慕我的家人,她说她一直知道颜南音有个爷爷极为爱她,给她买任何她要的东西。她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光的,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告诉她,其实我的家庭是怎样的硝烟一片,在我长大后,我就会被无情地驱逐,就像大姑一样,可是这些话还是被我埋在了心底,就让自己留给她一个骄傲的资本,至少在她夸奖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骄傲的。
晚间回家的时候姐姐已经做好的饭菜,我的心情却不错,我已经不是很计较姐姐对我做了什么了,我所有的伤心和难过为什么要来源于外人,没有了这些包袱我本来可以好好滴生活,我也不打算在质问她什么东西,有些事情到了时日自然会水落石出,只是在家人的面前,在外人的面前,我还是要跟她斗跟她抢,我要让她知道,我先前的忍让不是因为我没有资本,而是因为我不愿意,一旦我愿意了,那些东西都可以被我拥有。从小到大我的愿望从来没有落空过。
弟弟在吃饭的时候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他开我的玩笑:“怎么又逢第二春了,看你心情不错。”
我瞪了他一眼,说:“什么春不春的,你老姐我恐怕再难开放心了,什么货色恐怕都没有办法吸引到我了,我看我还是出家为尼算了。”
“净瞎扯,你说的话如果能充数的话,猪都能爬树了。”弟弟仍然不知死活地开我玩笑,我瞟了他一眼,说:“别只顾着说我啊,你的那位漂亮MM呢。”弟弟瞬间羞红了脸,说:“你说什么呢,我早就放弃了。”
“真放弃还是假放弃,我们家的帅气小伙子可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那个萌妹子如果不要可是她的损失咯。”我笑着吃了一口菜。
“哎呀,我不跟你说了。”弟弟说着就放下碗进了房间,我在后面不怀好意地笑着,可是笑到后面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拿这样的东西跟他开玩笑,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玩笑尺度。
“你怎么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他那么羞涩,真是的。”姐姐责怪我,她似乎也忘记了她之前跟我的恩怨,表现得无比的无辜。
“怎么,我不能开吗,他的心情我比谁都懂,我是很关心他的,什么样的尺度可以开什么样的尺度不能开,我都知道,不用你教。”我说。
姐姐没有说话了,但是我能看出她挺失落的,我想我跟她维持这样的状态最好,我们不用太亲近也不用太僵硬,我不会再在她面前用什么恶意的话刺激她,但是让我再对她像以前是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就算是弟弟跟我说任何的话,我都不会在犹豫,我不想再受伤害,我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静静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今天轮到我收拾碗筷,从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让我们轮流洗碗,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传统,它让我懂得了分工和协作,我们经常在一些问题上有分歧,比如说几块碗算一次,点心能不能算在里面,为了这样的小事,我们争吵过很多次,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们争吵的只是几块破碗,如今的我们就算不争吵也到处充满了火药味,我们就算不说话,心里的隔阂也坚硬得不能被人很东西融化。
水哗哗流着,我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东西,我想到每次我们吵完架后都会让弟弟帮着递纸条,递到最后我们就各自原谅了对方,到最后我们才知道其实我们在生活中是多么离不开对方,妈妈不在的时候我们可以一道过家家,有什么错事,大家帮着隐瞒,一切都会过去,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们再也找不到,人生有很大的一个成分来自时间,我们错过了那个时间,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不是谁停与不停的关系,而是时间让一切都进步了,进步到我们开始利用自己的心机去处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