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3月01日 12:22
边,左边有个妇人正在洗马桶,右边有个小孩在洗菜。她想了想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因为那小孩突然叫了那个洗马桶的妇人一句“妈”。
艺绡想了想,最后决定跑到上游去打水。
黄世仁不会放过杨白劳,那是因为杨白劳有个漂亮的闺女叫喜儿,喜儿是个漂亮的被黄世仁看上准备当小妾的系红头绳的姑娘。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不管你勤劳肯干还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小闺女,黄世仁照样不会放过你,该要的还是要,该霸占的照样霸占。
当艺绡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时,古城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把地抹一下。”
敢怒不敢言啊,谁叫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睡人家的,末的,回家还得靠人家。这么个没有父老乡亲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自己低下头蹲下来一声不吭的抹地。
中原把所有的一切都干完了,艺绡累的直接趴在床上。
“你睡床上吗?”古城走过来,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如同滚烫的水蒸气铺面迎来。
艺绡立马跳起来,当下随机立断拿起个枕头,躺到床下。然后死死闭着眼睛。
很久没有听到她说话,古城趴下来,“喂,喂,乌龟猪。”
没有反应,真的睡着了。
“喂,乌龟猪。”还是没有反应,古城叹口气,轻轻把她抱上床。刚放下,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千载难逢,不干点什么,岂不是太浪费了。
一抹邪恶的气息挂上眉梢。
“乌龟猪,起来!”古城再次咆哮,已经第三次了,竟然还睡个跟猪一样,只是翻了个身,连眼都没睁一下。
“再睡十分钟。”迷迷糊糊的吐出几个字,把被子裹紧一层继续睡。
古城完全要崩溃了,恨不得拉着她的衣领子从被窝里揪出来。如果手上有个扩音器就好了,冲着她的耳朵大喊一句。
一看手表,五点半,六点火车就要开了。
古城趴下来,没有办法,把张白纸卷成个圈,然后毛毛的在脸上乱扫。这一招还真有效果,果然睁开眼睛了,虽然只是一条缝。
“啊!”一条缝完全打开,惊天动地啊的一声,把古城的耳膜都要震破了。持续了三秒钟,才停下来,“你怎么在这?”把被子裹得更紧了,脑子里马上出现了各种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豆腐渣似的画面。
“火车要开了,起来!”她在想什么,自己在她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么?亏得自己最天晚上睡了一个晚上的地板。
“恩。”艺绡此时的大脑才彻底清醒过来,“你出去。”
握拳,巨大的白色背景下,古城全身布满黑三线,僵硬转过身,走出门。
古城一出门,艺绡立即往被子里一看,还好还好,衣服都在,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迅速从被窝里跳出来,洗漱,顺便在整个房间里打个转,看看有没有什么之前的玩意顺手摸羊带走。
在书桌上乱翻,突然,一张素描从桌上飘落下来。
“什么东西?”捡起来,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脸红了半边,迅速藏好,再也不敢逗留半会儿了。
“走吧。”走到古城旁,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
“额,哦。”今天她把头发放下,不是之前那千年不变的马尾,古城一时错愕。
和上次同一列次的火车,人比上次更少了。
绿色的车皮,绿色的座椅,绿色的植物,火车一开动,绿色的阳光在车厢里跳动,整个车厢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沿途的风景,经过一片稻田,稻田已被割光,新翻得泥地,盎然这勃勃生机,虽然冬天已来临。看过起伏不断的青青葱葱的群山,似少年时的情感,连绵不绝,延续到地平线的那一头。还有山岗上的那轮明月,挂在山顶,少年的心事,如同这轮明月,清晰可见。长长地堤岸以及一望无际的大海洋,波涛汹涌的海水不断冲击禁锢它的堤岸,忧郁的海水是蓝色的连同天的颜色,但忧郁的它为何今日如此欢畅,否则怎么乖乖地只是在堤岸的允许范围内冲击,否则又是怎样一副惊涛骇浪,因为是被爱的吧,感受到堤岸对它的爱吧。
车厢里,生锈的铁窗剥落了几圈,透明色的玻璃有被雨水冲刷过的痕迹,是从一个下雨的城市开来的么?那个城市下完雨后就立即天晴了么?否则,怎么玻璃上有彩虹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似少女的心思,变幻多姿。
只是,不知道他们所要达到的那座城市,今天是不是要下雨,是倾盆大雨,还是骤风暴雨。
但此刻,椅子上,那对少年,相互依靠,静静睡去,不理朝夕,温柔的阳光刺着他们的脸。
火车上洋溢着优美的旋律,悸动的青春被演绎的唯美如斯。
火车不紧不慢往前开去,火车头上冒出的白烟,如同山顶上的云雾,渐至弥漫开来,时聚时散,如同你那张孩童般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