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7日 12:15
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齐墨点点头,然后详尽的讲了起来,颜玉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
…………
段逸依然悠闲的在天牢里,仿佛半点不知情的样子,段宏看见他的这个样子,就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随即笑赞道:“皇弟真是好兴致,事到如今,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
“皇兄此言,为弟不甚明白。”段逸冷冷的说道。
“你说你,怎么是现在这样子?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你是……”段宏还没说完,便被段逸截去了下面的话,讥讽道:“难道皇兄此次是来叙旧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虽然我们不是一母所生,可是自小我们也是如此要好,也是骨肉血亲不是吗?”段宏心痛的说。
“皇兄所想不一定是段逸所想,皇兄所要也不是段逸所要的,既然皇兄念及骨肉亲情,又何必非要至我于死地?”段逸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要的是什么?你要的又是什么?你说啊?”段宏一时气愤的斥问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段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出当年曹植的一首诗。
“你若无意,又何必处处强出头?你若无意,又何必处处显摆你的才华?你若无意,又何必处处置我于这样的地步?你若无意,更何必夺人所爱?你何必装出一副清高无私的样子?你这样的面目真的很可憎?”段宏咬牙切齿的说。
“皇兄真是如此看待皇弟?皇弟又真是这样的人?”段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自己敬重的兄长。
“皇弟,事到如今,又何必隐藏?生在帝王家?有野心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这样的表面看起来无所祈求和奢望的人,暗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勾当?”段宏一字一句的说着。
段逸听着,知道自己所有的心都白费了,知道这一切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心胸太狭窄,最后不得不再多说几句:“皇兄既然不相信为弟的,那么弟亦不多说,只是为弟的奉劝兄长一句,小心祸起萧墙,后悔晚矣。”说完段逸就别过脸不去看他。
段宏见他这样子,一甩袖,满脸怒容的离开了天牢。
“你可以出来了。”等到段宏离开天牢之后,段逸才出声说道。
“逸王爷,不必介怀,这都是皇上的吩咐,易轩也是皇命在身,不敢有违。”易轩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为难你了,父皇要你做这样的事情。”段逸心疼的说。
易轩更是不好意思,连退数步,然后一鞠躬,起身说道:“王爷明白就好,只是深受皇恩,自然以皇命为重。”
段逸看着这样一个谦谦君子,今日尽为遵从皇命作出有违自己的事情,心中甚是感叹,更多的是为他觉得委屈和不堪,便不再多说,只得心里默默的想着。
易轩见状,也不敢多言,然后悄悄的也离开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