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的闹局，就用这种方式划上句号。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也许不是？风慢慢的吹着，窗外树叶沙沙作响，一只白烛在桌上无依的燃烧着，这灯光没有任何希望，反而想是在等待死亡的来。照到上官芙蓉苍白的脸上，显的她犹为可怜。

文站在床前，看着倒在床上，迷迷乎乎的她，心痛的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傻丫头。”声音很好听。眉头微锁，他猜不出来，当时的上官芙蓉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撞上、上官洪福的那一掌。他不知道，当时的上官芙蓉是否想过死亡。他不知道的事实在太多太多。

“师兄。”上官芙蓉抬起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接触到她手的那一刻间，他想过要收回手，逃离她的接触。最后，却没有向后收手，而是任由她抓着。

她的手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师兄。”上官芙蓉没有睁开眼看他，只是这样叫着他，也许是在叫肖白。慢慢抬起手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已的胸前。

接触到她微弱的心跳，文灿的脸通的红了，心跳猛的加速。他不知道师妹为什么要这样作。

“师兄，谢谢你陪在我身边，让我有勇气走过这艰难的时候。”说话时，两行清泪从脸上流下来。她的泪水滴痛了文灿的心。慌忙说道：“蓉蓉，你哭什么。”

“师兄。”看上去，她还是有点神智不清。“我没想过，连五叔都不值的信任。我没想过五叔会是这样的人！”说着，睁大眼睛，看着文灿。灯光摇曳，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也许是因为他带着面具的原因。

看到他脸上这张面具时，上官芙蓉嘴角微微上扬，笑容慢慢在她脸上绽放。艰难的抬起手来，把面具他的脸上取下来。面具后边，是一张五关端正，仰溢着青春的脸。

一前，她不觉的这张脸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却觉的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张脸。

文灿没有躲闪，任由她慢慢把面具从脸上取下。接触到她迷芒的眼神时，他心跳加速，脸红的比刚才更历害。嘴唇轻启，想说的话，卡在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前，师妹的景子有点模乎，越来越看不清，就像他分不出自已现在的心情情一样。

“这张面具，不适合你。”说着，上官芙蓉把面具紧紧握在手心，抬起头来，睁大认真的眼睛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有些许悲痛，有些许轻愁。在她的注视下，文灿慢慢低下头，就像小偷、偷东西被人捉到似的，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迷乱的心情，越来越乱，越来越分不出自已现在的地位。最后，她咬着牙说道：“上官芙蓉死了。”

“你说什么？”闻听此话，文灿晃了神，他没想到师妹会这样说。不敢相信的看看她。

上官芙蓉肯定的点点头，接着解释道：“师兄，听我说，我这样作，也是不得已。”说着，再次用力，紧紧把他的手握在手心，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师兄。”轻轻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