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4日 08:20
要。”他几乎能想想到上官洪飞愤怒的样子。
“洪飞,你看看你的好弟弟,他就是这样对我们母亲子的。”林氏夫人来到遣相的供桌前,拍打着桌子大声叫道。
她的声音惊到了从这儿路过的上官纳,他站下身来,思考着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扶着他去来走动的丫环提醒道:“大少爷,还是不要进去了。”
上官纳没动,还是站在原地,向里边看着。“如果,我不是身有重病,母亲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难过。三叔也就不敢想现在这样嚣张。”想到这儿,他深深自责自已,不担帮不上母亲的帮,还害的家里人为自已担心。
“大少爷,您还是快走吧。要是上夫人看到您在这儿,又要怨奴婢了。”丫环欲扶着他离开。
江水涛涛,拍打着岸边。岸边水清惭见底。今天风很大,吹起高高的浪花。海水怒吼着向岸边冲来,在退去。上官芙蓉站在岸边,海水湿了她的衣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从早上到中午,她一直站在这儿,连动都没动过。看着海的对岸。海没有岸,目光的尽头是海天相连。
“爹,你还有什么事没对女儿说。蓉蓉好想知道。现在,蓉蓉真的很累,很想亲耳听您说话。爹,你在那儿?”泪水顺着脸流下来,几缕头发,让风吹起,吹到她的脸上,让泪水沾住,她却懒的抬起手来去梳理。
一浪高过一浪,浪花退去时,卷走了石子,卷走了细沙。她孤立的站在海边,迷茫的看着海的尽头。风吹起了她的衣服,头发,显的她是那样纤弱。
文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肖白也是十分担心,最后决定,由肖白出面,和她谈谈。肖白捡起一粒石子,向大海里抛去,打起一个水泡泡,接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芙蓉回过头来看着他“师兄。”几日来的奔波,是她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会事。
“好冷的天。”肖白故意这样说。
上官芙蓉回过头去,看着海天想接的地方,长叹道:“冷吗?”她不觉的。
看到她没心情多说话,肖白就直奔主题:“师妹,其实我觉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总会过去。”
“师兄,你想说的,我知道。”她没回转过头来看他,还是呆呆的看着海面。这次,父亲押的是什么镖,要把镖送到那里去?镖主是什么人,她都不知道?惟一知道的就是去的镖师和伙仉,无一生换。看样子,这次押的东西很有点不一样。
想到这儿,她不禁担心起来:“要是镖主上门讨镖,我拿什么赔。”离开时,哥哥病重,母亲哭的跟泪人似的。她要向谁商量。越想心里越难道,越难过,越没心情说话。
“师妹,你这个样子,我们都很担心。”
“师妹。”她转过头来,很陌生的词。一直一来,他都是叫她蓉蓉,现在,却一口一个师妹,也许,她对他,就只是一个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