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些我会告诉你。”他说。

“迟些是什么时候？别跟我打马虎眼！”小焉不依不饶。

“到了该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天杀的！你又……”

“虚，有人来了。”付玉杉敏捷的伸手捂住小焉的嘴，并身法极快的带着小焉越上了屋顶。

晃晃悠悠的总算是在瓦片上站稳了。

小焉立刻挥开付玉杉的手。

“吃我豆腐啊！？”

“你脸皮真薄。”付玉杉轻笑一下，仿佛一世界的雪花初绽。

听他说自己脸皮薄，小焉本想接着说：那当然！却听付玉杉接着讽刺的说：“薄的跟没脸皮一样！”

一听这话小焉立马不干了，吃了她豆腐还敢这么理直气壮拐弯抹角的骂她没脸没皮，必须教训他一下！

小焉磨了磨小牙恨恨的看着他。

看见她的表情付玉杉决定少给自己添麻烦，拉了拉她脸上蒙着的面巾说：“有布隔着呢！”

小焉低下头看了眼，确实有！可是……还是有说不清的不舒服！

付玉杉决定扯开话题：“你不是说要夜探柯府吗，都到人家房顶上了还不行动？”

“柯小蝶住哪间房？”单纯的小焉被成功的扯开了话题。

“就你脚下这一间。”

小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险了，轻手轻脚的掀开房顶上几片瓦片露出一块不大不小但足以看的见下面的洞。爬下身子两只大眼睛对着房间里眨巴眨巴，希望能看见点不一样的东西，可小焉失望了，她看见的不过是柯小蝶拿着绣花针坐在椅子上貌似在绣花，脸上甜蜜蜜的。喜庆的红色缎面上用金线绣上了比翼双飞的图案，那一针一线的认真劲呦，看得小焉只想打哈欠。

小焉随手朝付玉杉挥了挥：“喂，你待过这儿，你知不知道柯晓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付玉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回答：“女人。”

“你很欠扁是不是！”小焉十分不爽的回看他一眼。

“我说的女人可不只是性别，还有性格。”

“怎么说？”

“我三年前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有十四五岁，能对她有多少印象？不过今天看来她倒是个大家闺秀。”付玉杉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切，会绣两朵花就是大家闺秀啦？妓院里那些妓女不是个个都会绣花，那她们不也都是大家闺秀了？”小焉大摇其头：“女人看女人才准，你们男人会看的就是女人的长相还有胸前那四两肉！”

“那依你看柯小蝶是什么样的人呢？”

“贱人。”小焉很淡定的回他。

“何以见得？”付玉杉好奇。

“从她让唯若代她去上学见得，从她不让唯若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导致衿艾不理唯若见得，从她不帮唯若向衿艾解释见得，从她抢了唯若的男人见得，从她逼迫唯若离开柯府去那么老远的西郊别院见得，从她现在还能那么心安理得地缝制她的喜服见得！”

付玉杉承认这次她说的很对，他想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她。

“你挺喜欢陌唯若的。你就那么确定她是值得你帮助的人？”

“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