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2月17日 22:37
方有四个人我都见过,但是只有一个生面孔自从见到他们之后我的心理也就明白了几分,这个地角很僻静,传说南城公园里曾发生过一场血案,南城公园也没有几个人来这里,所以说这是打架的好地方,我将车停在了公园下徒步带着欧阳来到了这座凉亭。
“这不是看看你这条狗是不是忠诚吗,看来你很不错蛮忠诚的。”看着对方的脸色扭曲的无比难看,就像那天比赛以后的样子,也许你们猜到了,他正是S大的电竞社的社长,那天在比赛前就奚落我的。
“他妈的你别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和郝俊串通起来控制那场比赛,害的我们输掉了比赛。”他的话让我蹭的一下就火了起来。
“有种你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我指着他的鼻子说到。
“他妈的你就是和郝俊那孙子串通起来把我们卖了。”旁边又钻出来一个头长得和土豆似的一脸青春痘但我看着像痔疮的男人。
“你算哪条狗,也不看看你脸上的那个痔疮。”这时欧阳像心有灵犀一样指着那个土豆鼻子左侧的一个大大的青春痘说。
“我是你爹,记住了你爹叫于露。”可能是触到了他的痛处,那条疯狗狂叫起来,已经冲了上来,准备给欧阳一巴掌。
“记着你这条狗,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不是你这条狗叫的地方。”我直接出手拳头重重的打在了那条叫于露的狗的鼻梁上,我只感觉手突然陷了一下,就见他捂着鼻子向后退去,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了下来。
“我记着你了,你这条脸上长着痔疮的狗叫于露,但是这个女人不是你这条疯狗说咬就咬的。”我指着地上捂着脸打滚的于露,甩了甩自己微痛的手腕。
“你,你竟然敢打人。”此时对面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看见我打人了么?我只不过打了这条叫于露的狗而已。”我指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于露。
“我说,要是玩咱就拿出点真本事,别玩这套没用的,我看这条狗不是上次参赛的人吧,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从口袋中拿出了那根棍状物体,一只脚猛踏了一脚他的胸口,然后趁他用手捂住胸口的那一瞬间踩住了他的右手,用那根黑色的棒状物狠狠的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一下比一下砸的要狠,他起初还惨叫,可是后来连声音都没有了。
“你记着,你爹我叫宋晓枫。”我将手中的棍收了起来,尽管我感觉此刻的棍子上还占着那条狗的血,但是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自己打架的时候。
“你们挺好了,本周六我们就在你们校门口的玩家网吧等你们,为了避嫌我和郝俊都不参加,这次你们要是再输了就别再来找我麻烦了。”说完我掏出了钱扔到了正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于露脸上,之后转身带着欧阳离开了。
“师父,你到底是谁?”欧阳问出了和冷墨曾经问过的同样问题。
“我看你是好奇这些东西是从拿来的吧?”我举起了用袋子包裹着的两件铁器,金属的碰撞声让它们在袋中叮当作响,那只是两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了,一样叫做甩棍,故名思意这跟棍子是甩出来用来防身的,警察的那种太长了,展开足足有一米长不适合带在身上,我这种的是微型的只有大手指粗细,而且甩开以后也不过半米长,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环套在指间的铁环而已,那个非常常见,但是这两件东西在这个城市中属于严禁品,只有在黑市上才能买的到,可是在我们那里却能光明正大的摆在夜市市面上卖。
“这两件东西,在我们那里是常见的小孩子打架用的东西罢了,就像藏人让带佩刀一样,在我们那里可以说是常见的东西,等哪天有时间你到我们那去,我送你一堆。”车顺着路开了几百米,我打开车窗随手将那包带血的“凶器”随手丢进了南城公园旁的人工湖中,只听到轻微的落水声以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欧阳看我扔的这么平淡也就相信了我所说的话,没再过问。
“师父,你那两件装备拿我玩玩别。”这都不知道是欧阳第几次讨好我了,因为上次开箱的时候她看到了有几件袖珍的小装备挺合适她的。
“我说大小姐,你何必过来剥削我这个穷苦人民的东西呢?你想要枪你爸都能给你弄得到,你杂就看中我做的那两个小玩意呢?”上次回来之后我将带血的衣服直接扔到了洗衣机中,洗掉了手上已经近似干结的血液,那条杂种的血我真的感到恶心,不是因为别的,就冲他脸上那颗恶心的痔疮我就反胃……
“师父,你就给我一件吧,说实话我真不想告诉师娘。”她一脸可怜的看着我,恨得我牙根子直痒痒,要不是她是我徒弟,我早就一把掐死她了。
“好吧,就一件。”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床底下掏出了箱子,打开了之后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冷兵器库,只见箱子的夹层中装着一把微型的手斧,然后还有一把匕首,都是已经开了刃的,斧子和刀子都没用过,我不喜欢用这么嚣张的武器,因为我为人比较低调(别砸砖,一个小小的玩笑有易于身心健康。)我翻来覆去找了半天才发现了扔在角落里的一支笔,一直纯黑色的签字笔。
“诺给你。”我合上了箱子将它放回了原处之后上了锁。
“师父,你也太坑人了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还是一根破笔连笔芯都没有。”欧燕嘟着嘴看着我,打开了那根签字笔盖发现半截笔头收在了里面,她那眼睛往里看,我连忙制止。
“等下,你不想要命了。”我一把夺过那了只笔,好在没有弹出来。
“就一根破笔,有什么危险的。”她白了我一眼。
“破笔?你看着。”我旋转了一下笔的上半部分,一下子从里面弹出了一个闪着寒光的尖状物体。
“这,这是。”欧阳长大了嘴巴,这给她的意外不亚于天上掉下了一颗原子弹。
“这个给你,你走到哪都能带着,对了,你自己小心点用,这个上面可是带着倒刺的,不用的时候就将这个头顶进去。”我指了指尖状物上半部分一脸严肃的告诉欧阳。
“好的师傅。”欧阳巴不得一把抢过去。
“不是吧,你这么着急的干嘛去啊?你着急去杀人么?”我有些后悔将那跟跟随了我好几年的笔给了欧阳,但是,我实在找不出任何能给她用的东西,总不能给她一把手斧让她拿去砍人吧?总不能给她一把关刀看着去打架吧,这笔只能给她用作防身,上面的那一排倒刺是我后来找人做出来的,整只笔都是我自己纯手工做出来的,我总共就用过一次,那还是我上初四的时候打架用过一次,那一次打完了之后差点没让老爹把屁股给打烂了,从那之后这个玩意就成了禁忌品,我纯粹是仿照先前部队颁发的军刺那样,只不过这个不带血槽罢了,不能放血,要是能放血,我肯定不敢给欧阳。
所以说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最少在这里是属于违禁品,以欧阳的身手和家庭背景,有些事情她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轻松解决,毫不夸张的说,欧阳清远只要能弄到的东西只要欧阳一开口哪怕是违法的物品他都能弄到,但是欧阳只不过是图新鲜罢了,想寻找些刺激而已。
虽然我对欧阳一再强调没有危险的时候千万不要拿出来,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因为以欧阳的性格来讲,这个真的不能不担心。
周三的时候苏小磊回到了社中,在这里之前我就对上次参加比赛的那几个人说:“这次比赛我不能上,这次是你们的社长上场,但是你们放心,苏小磊完全有那个能力带好你们,因为他比我稳重,而且为了避嫌那天来咱们社的那个黑衣少年他也不能上场,你们要加油,我相信你们。”
大家都是一脸斗气昂扬的样子,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周三上午的时候一切都风平浪静的,可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在楼下被一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的人拦住了去路,并把我带到了我居住的一处距离我小区不远处的小巷里,为首的那个人我看着那张脸就感觉反胃,土豆似的脑袋原本鼻侧的脸上长者一个豆大的青春痘,但是破了之后整张脸显得格外恶心,格外狰狞,右臂上缠着绷带,右手上绕着厚厚的纱布,而那个恶心的鼻梁似乎比原来塌陷了不少,对了你们也许猜到了,他就是那条被我打成苟延残喘的于露。
“哟,这是要让我看看你这张狗脸成什么样子了么?”我一脸的嘲讽让他的格外表情的扭曲。
“我操你大爷的,我今天就要让你死在这里。”于露张口就骂,这个叫于露的男人十二岁时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因为母亲的溺爱而帮助他潜逃到了南方,从那之后做过流氓,做过地痞久而久之就混成了一个小小的流氓头子,而去年他溜回家看望他母亲,而他却发现自己的母亲早就和自己的叔叔通奸了许多年,而她们在自己十二岁那年利用自己杀掉了父亲,当时他就起了一肚子的怒火,由于自己回来探亲的事情没人知道加上这么多年了变化很大所以就算走在路上也没人认识他,况且自己的母亲已经般离了原来的住处,所以他的事就更少有人知道,当晚他就将家中的煤气偷偷打开用火机偷偷的做了一个简易点火装置然后离开了家,到了晚上很自然的就引起了爆炸而他的母亲和那个奸夫也就是他的叔叔被当场炸死,而那场爆炸的处理结果是一场意外用户操作不当引起的爆炸,所以说这个叫于露的可谓是丧心病狂,自己的父母都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他的母亲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以说他父亲死的时候还带着一顶绿帽子,而且于露也不是他们的他的儿子。
“我对你这种废物没什么兴趣,趁我还没发火你最好赶紧滚别让我看到你那张恶心的脸。”我指着于露那张像个烂土豆一样的脸。
他彻底的发狂了,叫他手下的几个人从后面抄起匕首就冲了上来。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这时从巷子两头分别出现了一群警察。
“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全都给我抱头趴到墙上。”为首的警察用枪指着面如死灰的于露。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而欧阳笑着从身后的那群警察群中钻了进来,其实我今早就听到了风声说有人来查过我的住处,我立刻打电话给郝俊让他去帮我查一下,最后知道我今天可能会有麻烦,所以让欧阳放学之后远远的跟在我的后面,好见机行事。
当警察压着于露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在了他那个本来就面目全非的鼻子上,瞬间鲜血就再次流了下来,警察也顾不上于露的惨叫而是一脚把他蹬上了警车。
这回可有他的苦吃了,但是对付这样的杂种也许监狱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谢谢你了董叔叔。”欧阳对刚才喊话的那个警察说。
“董警官,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今天就要横尸在这里了。”我上前去握了握他的手。
“小兄弟,练过啊,刚才那一下让我们这些优秀的干警都没反应过来啊。”他拍了拍我的肩。
“以前练过一阵散打罢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罢了。”我谦虚的和他聊了几句之后只见他一摆手四辆警车就呼啸的开出了巷子,而周围早就挤满了不知实情的围观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