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1日 12:00
。”其实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我上大专时的舍长—谷魏安,由于我比他们先下去半年,所以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学校中,而我工作半年之后才有了联系,他下来之后就从事土木建筑,而我则是在他工作的第二年又跑去上了大学,当然我上大学这里面有着数不清的猫腻。
“你没事吧。”我扔下了一百块钱给司机之后就急忙的冲进了医院,在门诊室里面看到了谷魏安手上缠着纱布。
“妈的,没事,就是刚才在工地上和一个人发生了冲突。”谷魏安轻松的说到,是的当年在学校他就是打架总是冲在最前面,如今再一见他身上的肌肉锻炼出来不少而面颊也明显的苍老了许多。
“我说你怎么突然跑到这边来打架了,他奶奶的你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没好气的对他说。
“小菊花同志,你能不能稍安勿躁。”他奶奶的在上学那会儿他就小菊花小菊花的叫着,妈的到现在还这么叫着。
“去你妹的,手没事吧,走跟哥喝酒去。”我拉着他说到。
“得好久没聊聊了,喝酒去。”在我的搀扶下两个人走出了医院。
两个打车来到了学校周围,因为就这周围我算熟悉的,他来到了我的地盘,当然我要请客,叫了烧烤和啤酒,两个人便开始聊了起来。
“喂大学生,你混得不错啊,着小脸是越来越白了。”谷魏安打趣的说。
“去你妹的,我说你他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也许你们会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这么对别人说话,但是住在一个宿舍里三年毕竟那种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有就有的,所以我和他说话非常随便,因为我们这是一种默契,你想想吧,你跟一个以前就认识的人说普通话,而突然说一些家乡话,就算他是你家乡的,他也会一时接受不了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建筑行业跑到外地能多赚些钱。”他对我说。
“是啊,不就有个驻外工资么,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人家徐雅轩已经等了你四年了。”我喝着酒问道他和徐雅轩从第二年就开始了恋爱,而到现在两个人总是因为没有房等原因一直拖着婚姻。
“哎,别说了,我这不是出来赚钱了么。”谷魏安对我说。
“是啊,当年的我们早已不复存在了,而他们五个乌龟(外号)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家业,他这一辈子可算是钱花都花不完了,而且他早就有孩子了(南方人结婚早,一般都是由家里面给订婚,而且他们的概念就是宁肯不上学,不能不从商。)而贪官(外号)则是子承父业在他父亲的工地上做监理,而大蟒(外号)则是混成了一方的大哥,手下有那么多的小弟;死胖子(外号)呢回到他家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干嘛去了,反正他肯定不会愁的,而我们,哎,当时说穿了我就是为了去混个毕业证,之后好专升本,第一年的时候和那个小丫头也就是济南那个冷墨谈恋爱你应该知道吧,之后在一年里我完全脱离了集体,天天除了短信就是电话,而一年之后我发现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也不是事,所以我当时就改变了自己的目标,把毕业之后拿到大专毕业证后回威海跟老爹干改成了南下学跑业务,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把我关在一个屋子里让我整理资料我宁肯东奔西跑拉客户,见识社会。”我对他说了这么一堆的话。
“是啊,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为了自己的感情离开的,我们都觉得你不值得,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谷魏安喝着酒说到。
“是的,为了自己的幸福下来拼了。”我苦笑着,这四年的苦是那么的真是,让我早早的适应了社会的。
“你现在怎么样了?”谷魏安突然问我。
“还行吧,学该上上,然后周六周末跑业务。”我对他如实的说。
“不是我是问你感情上的事,你没再找一个么?”谷魏安突然变得很八卦,也许喝多了吧。
“还是以前那个。”我淡淡的品着杯里的啤酒,还是家乡的酒好喝。
“我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跟我说说你他奶奶的怎么又勾搭上那个小闺女了?”谷魏安此时更好奇了。
于是我就把一切经过说了一遍,谷魏安听的愣一愣的。
“你丫该不会是在骗我吧,这都能拿去拍电影了。”谷魏安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有那个必要骗你么?”我耸了耸肩。
“你行,你小子牛掰,来喝。”其实男人之间有时喝酒是一种无声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