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8月16日 15:43
然明天是情人节,那么,季末会回来吗?她回到学校会不会找不到自己呢?
一想到这,辜耽掀开被子,一脸坚定的对着清歌和范琦说道,“我要回学校去,不然,她回来,会找不到我的。”
“你在说谁呀?谁回来啊?”范琦拉着辜耽的胳膊,不假思索的直接问道。
“你说的不会是季末吧?”清歌一脸震惊的看着辜耽,双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揉了揉。辜耽抬起头,看着清歌的面庞淡淡的说着,“昨夜,我梦见了她,她说她会回来的。”
“辜耽,你是不是太想季末了,做梦也记得她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范琦带着惊愕又夹杂打趣的口吻看向一脸茫然的辜耽,用力将他拉回了病床。听了范琦的话,本是有些开心的清歌顿时满面愁容,语气也放慢了许多,他退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轻轻的问着,“季末在梦里,都说了些什么?”
听了清歌的问话,辜耽慢慢安静了下来,午后的阳光带着七分温暖三分凉意的移向了床边上,照在辜耽干涩的面容上,凭添了一抹孤单的韵味。
“她说,幸福的爱情都是一种模样,而不幸的爱情却各有各的成因,最常见的原因有两个:太早,或者,太迟。她问我,我和她属于前者还是后者?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但是我还是对她说了,刚好两个字。等我在睁开眼的瞬间,她已经走失在了我的迷城,寻不到踪迹。你们说,这会不会是真的呢?”辜耽平静的诉说着,眼泪在眼中不停地酝酿着。一旁的范琦、清歌听了,都沉默了良久,这样的梦境,是要多深厚的爱情才能遇见啊?
清歌哽了哽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平淡的诉说着一段往事,“都说漂亮的女孩是玫瑰,只有用爱才能磨平她棘上的刺。第一次见到季末,是在开学的那天,她穿着一条与天空白云相接的纯白色裹肩长裙,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湖边,抱着双腿安静的将下颚磕在膝盖上,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坐着。她的头发那时候是直直的,很长很长,黑缎子一般柔软的散在她的肩头后背上。风吹过的瞬间,总会扬起她安谧的长发,就是那样一个简单的背影,毫无做作,毫无矫情的嵌进了我的脑海中。虽然,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回过一次头。再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直发变成了微黄色的卷发,在阳光的摇曳中,总会闪着耀眼的锋芒,让人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我知道,这样美丽的如同玫瑰一般娇艳的女孩,注定不是我生命中的那棵菜,但她却会在我干涸的沙漠营中,时不时的绽放花蕾。”辜耽安静的听着,这样柔美的诗句用在季末身上,他觉得那是当之无愧的。
清歌顿了顿,又道,“可是后来啊,因为优熵,你才有了机会靠近季末。那时候,我挺羡慕你的,听着范琦说了你和季末的一些事情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那天广播里的对话,我听的很真切,像季末这样淡雅、清高如同白梨花的女孩,纵使她有再多不是,那也是生活所逼。不知道辜耽你有没有发现,季末的背影永远透着‘落寞’二字,虽然平时看到她的时候,都觉得她是那种骄横跋扈、嚣张不羁的大小姐,但其实,她一直都很孤单。”
“你们喜欢季末真的是有点神经了,我们同班也快四年了,我怎么就没觉得季末是这样的人呢?清歌,不知道你又没有看到季末在酒吧的装扮,那妖艳的程度绝对会让你对她的喜欢退避三舍,不信,你问问辜耽。”范琦很得意冲着辜耽扬了扬嘴角,辜耽沉下神情,漠然问道,“清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