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9日 19:36
就像是那些学习英语的一样,自己对于外国的语言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言。反而对于汉语有着近乎于痴迷的迷恋,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够在五年之内读尽两千万藏书的主要原因,对于国家教育中的文理分科的话题,他曾经和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讨论过一次,他的观点就是其实这样的一个教育理念也是有着它自己的好处所在的,对于不同的人有着自己专注的科目,这应该不是一种冗繁,反而是一种资源的合理利用,这也就是古人所说的术业有专攻。
也就是在他这样的理论之下,同时造成了蔡晓逸那种对于书本看到就想要睡觉的习惯,用蔡晓逸的话说,我的专业就是游戏CS然后到达自己的极致。
周围只有三个人才在木质的楼板之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走过了古旧钟楼的第一层之后,洛风情也坚定了自己以前的一种观点,就是对于古音律,自己的确是没有完全精通,袁可蕊边走边听着洛风情口中的术业专攻论,三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上层,只是能感觉出是一步步向上的,透过钟楼的镂空而斜射进来的月光和阁楼内部独有的蜡烛之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拖出了三道黑色的影像,影迹交错之间,袁可蕊问道:“哥哥,那么那种所谓的全才又是一种怎么的解释呢?”灵慧敏锐的她迅速抓住了洛风情口中的漏洞,对于人的内心有着看穿本质的女孩来说,洛风情嘴里那些歪理邪说都是她以前所听不到的,这与她原先那种家族独有的教育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所以在洛风情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引起这个女孩的兴趣,仿佛是在接触到新的事物一样,孜孜不倦地迷恋着这样的感觉。这是她未来一生都不曾放弃的。
白衣飘渺,轻灵流转,看着那眸子中带着新奇和暗笑的女孩,洛风情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世间除了你哥哥我还有谁能称得上是全才,所谓的全才也不过是一种忽略的称呼罢了,这世间自然之中,千万变化于其中,又有谁能说是全才中的全才,那些人们口中仅有的几个全才也不过是比平常之人多知道那么一点东西罢了,即便是他们自己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长处,没有人称得上是全才的,我相信这世界上有神童之人,不过也只是局限自己那最敏感的方面,绝对不会有那种全才。”
“那你刚才自己还说自己是全才。”蔡晓逸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不满的说了一句,他一直为刚才洛风情嘲讽他的事情而郁闷。借此机会如果不反驳一下洛风情,那几乎就不是蔡晓逸的性格了。
“没有听我刚才说么,全才只是我们这些凡人给自己固有的称呼罢了,难道不准我说么,再说到如今我还真没有发现有人能比我懂东西更多的人,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古今中外,我知道的东西真的不少了,最起码要比你多,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应该称自己为博才,通古阅今,博览群书,站在那层意识的最高层来俯视这里,其实真的很渺小。”洛风情忽然双眼陷入了远处的幽暗之中,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未知有太多的东西在蛊惑着自己,真的想有一种看透万千的思虑。
袁可蕊紧握住了洛风情的手,她似乎已经感觉出了洛风情心底那样茫然不知所措的波动,对于人心有着特殊感觉的她在瞬间就感觉出了洛风情的异样。
她疑惑地看着洛风情脸上被暗黄色的烛光映照出一片苍茫的神色:“哥哥!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吸引人么?以前爷爷怎么说站的越高就越感到孤寂呢。”
猛然间在自己的意想中回过神来,冷光照耀,一片空白,自己刚才那是感觉到了什么呢。轻轻地摇摇头,洛风情没有人回答这样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准确答案的问题,继续拉着袁可蕊走向了另外的一层。
“哎,你以为自己是佛祖!要是你做了佛祖,那就没有人陪我侃架了,那个佛祖不是一个很慈眉善目的人么,那样的人可不好,于千万众生之中悲天悯人,多不自在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蔡晓逸一边跟着洛风情上楼梯的脚步一边抬起头说道。
“不错不错,你还知道有佛祖,看来你不是一无是处,哈哈。”洛风情说完这句话快速地转身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之处,留下蔡晓逸一个人在愣了半秒钟之后才叫喊着跑了上去。
古老的大钟被搁置在阁楼最顶层的露天的巨大天台之上,在天台和阁楼之间有一条幽暗的长廊连接在天台和最顶层的之间,古铜色的大钟在银白的月色之下静静地被悬挂在一个由石头雕刻而成的巨大架子之上,大钟周围布满了一连串的佛家梵文,宛若是一个在夜晚中闭目诵经的老僧,石雕的架子是佛家有名的七宝莲台,七个精致奇巧的石头莲叶在夜色中趁着月光显得栩栩如生,当真是莲花圣佛之象,大钟悬挂在其中,更显示了一种肃穆的安宁。
一个看不出年龄的老者双手背在身后,面对着巨大的铜钟,微微摇头:“算上今天这次,是你第八次来这里吧!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还要来呢?”
天台的角落之中传出了一阵阵的脚步声音,一个男子慢慢在黑暗的角落之中走了出来:“您还是老样子,不过却没有了以前那种豪气了,以前我把您作为我的偶像和追逐的目标来看,不过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
“那是因为你变得比以前更成熟了,不会因为那年轻时候的一时激情而忘乎所以。”老者并没有回头看向所来之人,身影寂静,语气平静。
来人沉默了很久呵呵一笑:“不错,或许真的和您说的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轻狂和无知了,不过比起现在的我来说,那时的时光却最终是最幸福的事情,不像现在这样,会为了很多的事情而忙碌,连一点空闲和幻想的事情都不能干,您说呢。”
老者把手轻轻放到了那口古老的铜钟之上,轻弹了一下,古钟发出低迷的一生震颤:“有些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既然当初决定要做下去,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了,人这一生为的其实不就是这样的几件事情么,不然那活着不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我们不能光为自己活着,为那些自己的责任活着才是我们最终的归宿。就像这口大钟,他唯一的使命就是在每天都要响起,永久地响起。”
“那它究竟还能响多少年。”来人忽然冷哼一声。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些抱怨在里面。
“很多年。”
“这难道就是你一直不让我动这一口钟的原因,让它自这里带上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您认为这难道就是它所要的责任么?”老者身后的人似乎已经被老者的那一句话给激怒了,他大声地问道。
老者拿开抚mo着铜钟的手,慢慢转过身来,平淡的容颜让他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眼角带着笑意说道:“它是没有生命的,有责任的是我们。”
“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是这样的态度,您守候这口大钟也有很多年的时间了吧!天变在即,您难道还让它沦落在这里屈居于这里。”对视上老者的眼睛,来人的眼中有了一丝乞求之色。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在二十年前见过的孩子,当年他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定能成就一番霸业,如今真的成了现实,老者的心中不仅感慨万分:“你应该知道,正是因为这样,它才只能在这里,更不能现实,你还是回去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放弃的话,下一次别怪我不给你家老头子面子。”似乎已经有将近三十年没有动手了呢!
“看来这次又是白来了,您老人家保重,我还会再来的。”说完,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一个角落一眼,转身走向了天台的边缘,然后身体向着高耸的阁楼纵身而下,很快就消失在月色的迷蒙之中。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间静了下来,阁楼天台上夜风很大,老者衣衫在风中扬起了一阵飞舞,看着已经离去的身影,他唉叹了一声,如果下次在来的时候,自己真的能像刚才说的一样,毫不留情么,想了想老者也想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或许真的会那样做吧!他转头对着刚才来人看的一个地方说道:“出来吧!今天这里风有些大。”
“看来这次又是白来了,您老人家保重,我还会再来的。”说完,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一个角落一眼,转身走向了天台的边缘,然后身体向着高耸的阁楼纵身而下,很快就消失在月色的迷蒙之中。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间静了下来,阁楼天台上夜风很大,老者衣衫在风中扬起了一阵飞舞,看着已经离去的身影,他唉叹了一声,如果下次在来的时候,自己真的能像刚才说的一样,毫不留情么,想了想老者也想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或许真的会那样做吧!他转头对着刚才来人看的一个地方说道:“出来吧!今天这里风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