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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暗夜杀戮者 强行领悟

书名:异能降世 作者:光嘟嘟 本章字数:6897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6日 19:38


门外人头涌涌、摩肩接踵多不胜数、兵甲耀眼、旌旗招展。有长枪巨盾、有骏马巨兽、兵甲光华乱闪。一边是黑旗如林,一边是漫天黄色衣甲,是两军在对垒。

天空云层低矮,涌动扰乱,不见日头却不时有巨禽在云中穿出没入。却都和军队保持一致、壁垒分明。

两军阵前一大片戈壁荒滩,赵帆家的院子好死不死的就大马金刀地坐在空地的中央。院门前,一左一右各站一头巨兽,模样古怪。都瞪着一双铜锣巨眼盯着赵帆。

左边一头猪头怪兽,身躯庞大,浑身焦灼伤痕,已经显得行动笨拙。猪头模样温顺无害。可是体型有若一辆大巴,两双短腿大得足可装下两个赵帆。若是无害地踩上一脚,只怕是骨头也拣不起来。

右边一头黑毛雄师,背套坐具、身罩乌黑链铠,体型比之猪头要小却也是个大如骆驼。更兼唇下突出两颗獠牙显得越发狰狞。前爪抓地低伏,似乎要扑过来。却被狮背上一个罩头罩脸的黑铠粗壮骑士,抓住了脖子上的几截大绳用力挽住。

看清楚状况,治德也不由得头皮发麻,这个仗可是要殃及池鱼了。和平年代住久了,咋一见到这种场面谁都要吓一跳。赵帆直感觉身后的呼吸声陡然停了一下,然后是吸大气的声音。

赵帆父母抢上前来,站在赵帆左右。赵帆虽未出门也能感到似有一阵阵的血腥之气从两头巨兽的鼻孔牙缝里钻出来。慌忙拿出短火铳,却仍然忍不住地腿肚子直抽抽。实在是怀疑火铳对这样的蛮兽是否有效。

母亲也拿出了短火铳往里塞了铅籽,双眼却盯住獠牙黑狮,动作小心,生怕挑起黑狮野性。

黑铠骑士乃是一方骁将,本来欲出阵挑衅以振己方士气。不料对方将领赖皮得紧,远远的站在己方射程之外召唤出投餇来跟自己打,这投餇防御力强,仅仅凭蛮力战胜对手。最主要的是投餇魔力低下几可不算魔兽,不但召唤省力而且数量众多,打完一头还可以再召唤一头。就算打赢了,若不能速胜,对方可以又召唤出一头来。累也可以把自己累死。

本想在对方将领魔力恢复之前战胜这头投餇,那就可以风风光光的退回本阵。偏偏对方将领打定主意要拖住自己,不时用小型魔法骚扰自己,一会儿来个尘障,一会儿来个土墙,一会来个藤蔓,一会来个落石。

刚才一个陨石术砸得阵前是石崩土裂、漫天尘土。打斗正酣之际,本来谁也没在意尘土中黑糊糊的一块大岩石,谁知道居然有门打开,还走出个人来。

两头巨兽惊疑不定,都后退几步盯住了赵帆。而黑铠将领更是心头打鼓,‘难道是召唤术,召唤可没有有带房子的?’‘要说是召唤的神殿,这个房屋哪有半点威严摸样。自己也不相信对方有人能召出神殿来’

虽然房屋样式和人物衣着都颇为古怪,但见对方三人面色紧张,况且都是普通人类摸样。黑铠甲大将纵狮提缰,右手斧盾一挥,指向赵帆一群人大声喝问。坐下黑狮也仗势大吼,以爪刨地。

赵帆只觉黑狮的吼声又搅起了刚落的尘土,带着一股熏人臭气打在脸上衣服上,小腿禁不住连抽带抖。黑铠将领喊的什么,赵帆既没听清楚也不知道他说的哪国鸟语,只觉对方语气不善。

赵德缓缓转到母亲身边,夺过了火铳,嘴角微动对母亲悄声道:“快回屋子里去,动物都怕火,挡不住就先烧房子。”

赵帆虽然两股颤颤,脑子却还好使,闻言想说“这里的动物未必怕火。”奈何喉头发干,肌肉发紧,竟说不出话来。只好把抓火铳的手又紧了紧。

黑铠将领见赵帆父子不答话,只是各拿一截小棍指着自己,已经认定他们是对方找来的帮手。

黑铠将领眼珠子偷瞄投餇,见投餇没注意距离稍远的自己。当机立断先突袭赵帆几人,一击得手再对付这个傻大个。

一抖绳索,狮骑士是柿子先捡软的捏向赵帆猛扑上来。黑铠将领手中斧盾指向治德放出一道电弧来。

治德正全神贯注,刚见斧盾上有电弧朝自己奔来,右脚一抬踹在大门上,右边大门带着一股风,“呼”的一下关上。象是石头砸在门上似的,木门又被电弧“咣”的一下砸开。

电弧落下,黑狮子堪堪跃到最高处,身后带起尘土弹道,好似导弹般投轰下来。

赵帆手指已经扳机扳得快抽筋了,抬手“乓”的就是一铳,猛的一道后坐力从火铳上传来。没提防火铳有如此威力,震得右手又痛又麻。

空中一声哀号,黑狮子被击中了软弱无甲的腹部一阵血雾飞溅。去势不减,摔门板一样舞动着四肢继续向赵帆砸过来。

赵帆欲向后退、双腿却有若千斤,只得双手握住火铳“乒、乒、乒”又是三铳。赵治德见势不妙,一把抓住赵帆后襟向后急退。

黑狮四脚朝天轰地砸在地上,地皮也砸得震颤不已。连受四铳,黑狮居然未死,才一落地立刻一个急刹,四脚连撑,转身向回逃命。

硝烟、尘土中,估摸着方向赵治德又向狮背上的骑士开了一铳。只听一通雨打芭蕉般的密响。敲得黑色铠甲开堂会般热闹。

黑铠骑士也是骇得亡魂大冒。自己虽然没受什么伤,却是被这一通乒乓巨响震得耳内翁翁作响。没被打死倒先要被吓死了。便是双方数万人兽嘈杂,也都听见了这几声大响。

大如投餇的巨兽也吓得连退几步,侧过院墙一样厚实的身体,犹犹豫豫地不能决定是不是要掉头往回跑。

黑铠骑士伏在狮背上才奔出几步,似觉有魔法扰动,前边突兀的涌起一道半人高的土垛,惊魂未定的黑狮子猛的绊在土垛上,狼狈的一个大马趴将黑铠骑士抛了出去。

投餇回过神来,迈开短腿冲上去对着黑铠甲骑士就是一脚。踢得黑铠骑士稻草人一样的四肢乱摆。又是接连几脚,一踢一阵灰飞尘起,黑铠骑士活象小皮球满场飞。被这样庞然大物踢中恐怕第一下就已经死透了。

黑狮子抖抖嗦嗦站起来,铠甲蹭得破破烂烂地歪挂着,滴着血,裹着灰,一颗獠牙也跌断了。

黑狮哀号着,一跛一跛地,望本阵逃去。黄色衣甲一方响起一片欢呼,南腔北调的笑骂声此起彼伏。

阵中奔出两位骑士,袒胸露腹。两骑都是一手挥舞着大棒槌,一手提了面大盾牌。盾牌似乎很沉重,一头挂在肩上,一头的扣环扣在手上。

两骑士的后面缓缓地走出一匹笨拙的投餇,投餇背上宽敞的一张大围栏。围栏里是一位穿金黄长袍的魔法师和一群弓箭手。魔法师分开弓箭手靠到围栏边上,凝目向尘烟中的院落瞧来,满脸的疑惑不解。

正在打量,黑旗阵营内响起刺耳鸣镝声,一片密麻麻的箭幕升起。

赵治德看得心惊肉跳,回头抓起赵帆,反脚踢上院门,向屋内奔去。赵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见识过如此场面,捏铳的手也白了,脸也青了,腿也软了,当真是连滚带爬的被父亲拽进了屋。

父亲急急反手扣上房门。“射箭了,快躲。”话音刚起,听得屋外下雹子扫机枪般响了起来,但是没一只箭射入屋内。大概是因为门窗都不是正对箭幕。

大伯满屋子的布置着,全然不顾外面箭响如麻。响了一阵,不见再有击打声。

战场上黄军等黑军强弓劲弩刚过,趁士气提振之机,骑兵当头掩杀过去。待黑军第二波箭幕升起,黄军重骑兵已冲过半场,放下骑士枪,准备冲撞。黄军的轻骑兵的箭雨也向黑军射去……

听得门外蹄声震得房屋地震般抖动,几匹避无可避的战兽撞在院墙上,撞得人喊马嘶,砰砰大响。

赵帆蹲在墙角,觉得心砰砰地堵到了嗓子眼,烧得嗓子冒烟,心脏跳得都快衰竭了。也不知道损了自己多少阳寿。吓死多少脑细胞,背后湿糊糊、汗津津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啊!’

隆隆蹄声中,大伯挥动师祖衣钵融入屋壁“给我搬!”四下马蹄声嘎然而止。剧烈摇晃间景物一阵模糊陷入黑暗。

黑暗中,赵帆摸到了小电筒,四下照了照。大家都有点狼狈,在地上或坐或趴,就是没一个站着的。

大伯钻了桌子,父亲抱住了一头猪趴在墙角。母亲蹲在床角,头上顶了床棉被。“巴豆”从床下钻出来“汪、汪”大叫两声之后,大家才算回了魂,醒过神儿来。

“安全啦?”赵帆小声问大伯,赵帆一边问一边推开来咬电筒的土狗巴豆。

大伯坐在桌子下,抱着桌子腿和架子猪,神色倦怠。

治清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就着赵帆的手电拍了拍衣服。“开门看看不就知道啦”,一边说一边上前去推房门。一推却没推动,用力摇了几摇还是没打开房间门。

赵帆爬起来,把手电往窗口外一照,“我~~靠!今天难道是遇到衰神了。真是霉到家了。”

所有人都顺着手电的照射向窗口看去。

“见鬼!”、“啊!怎么办?”、“……”。手电照射到的是厚厚的一层土,堵满了整个窗口,显然是大家都被

活埋了。

母亲摸进厨房找出一截蜡烛点上,房间里亮堂起来,赵帆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有一股鸡毛猪屎的味道。空气污浊得紧。

父亲借蜡烛光把半边门的门栓拧了下来,然后转头就把蜡烛给灭了,“节约氧气,不必要的时候,不要点火。”

父亲从床下工具箱抽出一根铁椽来,用力贯在堵门的土墙上,然后抡起劈柴的斧头,一斧背一斧背的砸在椽头上。铁椽深入了一大截后,猛地向前一滑被砸进了土里。“通了!”治德喜上眉梢,“还好不深。”

大伯又找来铁锹和翘竿,赵帆在一旁照着小手电。父亲和大伯一会就挖松了门前土墙,掏挖出一个可以供人出入的狭窄过道。

一行人鱼贯爬出了通道,房门外的庭院基本还算完整,就是插满了箭矢。几处墙头被奔马撞得松散了,砖头摇摇欲坠。

此时正是夜晚,天空晴朗无云,这才第一次见到了异界的天空。漫天星斗,虽无明月高挂,也胜于刚才的伸手不见五指。夜色中隐隐有间隙起伏的虫鸣鸟叫传来,透出生机昂然。

赵帆等人穿越之时,正当盛夏,难免都是着的单薄夏衣。而此地此时却是更深露重,空气中隐隐一股萧瑟凉意。才钻出土洞看得两眼,赵帆便张大了嘴一个喷嚏。

于是众人又钻回臭烘烘的屋子,再站到院子里时大家都换上了长衣长裤。

这次赵帆却是磨磨蹭蹭不肯再抢先去开门,接连两次失误,能保准没有第三次?

还是大伯艺高胆大,分开众人,上前去拉开了院门。先拉开一条门缝向外窥视,待见到外面没有异常,这才大开院门走到院外。

见大伯反应正常,不用大伯招呼,大家也都随后满心好奇的拥出大门要看看这异域的景色。

入眼的是两个星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天上的星星点点,地下的枝枝蔓蔓。近处的山峦草丛散发着微弱的荧光,草木丛中有荧光虫飞舞明灭。更远的地方似乎有山峦起伏。众人都不禁心旷神怡如堕梦中。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隐隐还有淡淡的花香,一阵阵微风抚过,令人头脑一清。可惜天色未亮,看不清具体形状和远处的景物。但想见应该是山花烂漫、绿草荫荫。禁不住更期待天亮以后好好看看。

“先回去吧,夜里不要走得太远。”大伯担心夜里危险,提议先回家休息等待天亮。

屋里秽气熏人,母亲先把蜡烛移动到了园子里,父亲和大伯把所有的鸡、鸭、猪、狗都赶到了院子里。先把房间大门、窗户的通风口开出来,然后又在房间内打扫整理。

一路担惊受怕,所有人都有点饥肠碌碌的感觉,母亲又燃起一只蜡烛到厨房里升火去了。

忙活了半天,赵帆看看表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饭菜已经烧好。大家嫌屋内气闷索性把桌椅搬到了院子里,就着星空夜色吃饭。

大伯食量甚小,少少的吃了两筷子就只是喝茶闲聊。父亲建议大伯天亮后把整个屋子再搬运一次,大伯却说需要消耗的材料昂贵不如挖开土石价廉物美。况且房屋大半埋入了土里,入土生根再做挪动不好控制范围。最终决定是把前门和窗挖出来,整个房子还是就埋在土堆里。

总算安定下来,一行所见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于是赵帆削了画图铅笔,裁了张复写纸。一面画了空间穿越的流光巨人,一面画了火铳打黑狮。然后把两副画夹在笔记本里,写了个标题“成功穿越了,没有去见马克思。”再狠狠地在笔记本里打了几个感叹号。

等待黎明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大家吃了困、困了吃,足足过了两天地球时间也没见天亮。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两眼还真正的一抹黑。大伯也不能安心静修,打算先出去把附近摸一遍。赵帆不甘寂寞也强要跟了出去。

大伯把厨房的菜刀临时拿来当了开山刀。赵帆则掏出新买的不锈钢小刀在一边装模作样地左右乱挥,聊胜于无。

一路打去这才发觉原来那些发光的草木枝叶都是不发光的。一刀扫过去,便从枝叉叶底钻出各种荧光闪烁的的小东西。有的掉到地上,有的飞到空中。

其中最大的居然有碗口大。是有着蓝、绿两色荧光的荧光蝶、只有向上一面的翅膀有荧光。翅膀一合就藏进了黑洞洞的夜色里。

顺着草木稀疏的地方走出两里多地,来到山脚。一路都是枝枝桠桠一人多高的灌木,树木稀少。也没见有什么大型的动物,只是草丛中偶尔有老鼠一样的小动物钻出。

再走出不远居然一下子钻出了草笼,前面一片空旷。用脚踏了踏,满结实的。再用迷你电筒一照,“马路!这是马路!是马路吧?”赵帆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伯闻言把手里的大电筒向两边一扫,果然是又黑又长的一条路,居然是正宗的沥青马路。空旷幽深,约莫勉强算两车道,如果放中国也就一个乡村公路的等级。

重大发现啊,异界居然有公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压路机、奔驰、奥迪、QQ小轿车?’或许这里的车是最前卫的概念车。

赵帆忍不住好奇之心大起,十分渴望去看看这里的概念车是怎么样的。大伯担心夜色中遇到什么歹人,建议靠路边搜索,见到东西就钻草里躲起来,还特意摆了个草圈在两人钻出草笼的地方做标记,以免迷路。

找准一个方向,两人继续前进。行进间看见一个大土疙瘩堆在马路中间,走到近前用电筒一照,形若宝塔,一摔八瓣。却是一堆大便,看这高大的堆头,只怕不是大象级别的也是水牛级别的。

‘有危险!’赵帆穿越时受了惊吓,现在除了开门恐惧症还患上了大型动物恐惧症。

大伯走上去“啪”的把粪疙瘩踢掉一角。赵帆神色怪异的望着大伯。心说‘本来不臭,你要去挑。’

“吃草的,看来还算安全。”大伯就着手电研究起粪堆来“上面基本全干了,已经有几天了。”转头看见赵帆的神情又补充道,“干净的,食草动物的就跟土一样连味道都没有,以前我们还用热牛粪捂脚。”赵帆:“……”

往前再走了,走得赵帆腿酸脚肿的时候,前面景物终于发生了变化。

道路一直下坡,在几百米外有一条长长的光带,四周的草丛虽然也有荧光,但绝无这般集中。在夜色中光带分外明亮。光带上影影绰绰,看来是到大路了。

大伯手搭凉棚,瞪大眼睛打量前方。赵帆赶紧拿起胸前的玩具望远镜,虽然大路上的光线比四周亮,但还是不能看清大路上的景物。

于是和大伯一起继续向前靠近,大伯急急的取过赵帆的望远镜边走边看。

看了一阵,大伯把望远镜递给赵帆,赵帆看了大失所望。路上的“车辆”,全是些驮运兽和兽拉车,大大小小,高矮胖瘦都有,数量颇多。车上的人服饰奇怪,远了看不清楚颜色,只能辨出很多人都披了披风,身着长刨。

靠近了路边,赵帆和大伯隐在树后,仔细窥视。路上行人相貌还不算太出格,各人都急急赶路的样子,相互搭话的不多。

大伯寻空小心翼翼地靠前,走到路上。大路上的人还是自管赶路,最多也就是多看几眼。大伯这才放下心来,唤过赵帆。一边随波逐流地顺着车流缓缓前行,一边小心打量周围。

路面宽大出乎意料。在地球上只怕要算是八车道的等级了。最奇特的是路面上有一层荧光细砂,显得光华流动,看不出是什么材料。路面底子似乎还是沥青路面,细砂都嵌进了路面里。

路上步行的人寥寥无几。行走的动物还是马匹占多数,而且都拉有车辆。少数大个子的驮兽多是身上绑满货物。更有一些驮兽长得奇形怪状,可能是捆绑不便。就两头怪兽合挂一个网兜。

装运货物多半外扎干草,少有装箱的。可见林林种种,大石、干鱼、皮毛、活物、树干、武器、细软……

路上的人或骑大马,或骑怪兽,很少有步行的。近了细看,这里的人帽子都是各种布料毛皮包裹而成,额前都插有荧光流转的羽毛。披风多为黑色,内里却是上好的反毛,想必十分暖和。人人宽阔腰带束扎,显得身材健美。

本以为队伍无穷无尽,走了一阵才发现队伍是一群一群,每群后面总有几个携带武器的威武护卫。这些护卫,多是穿的粗制皮甲。不同的是许多护卫在手上、腿上打有绑腿,胳膊腿绑得犹如木乃伊一样。偶有女子混杂在队伍中,衣着光鲜。可惜也是头包大布,身裹大氅,荧光明灭加上不敢直视打量,看不真切模样。

两人走了一段,就回头转回原路,兴冲冲的要赶回去把一路所见告诉其他人。

好不容易爬回家中,赵帆却已经累得失去了聒噪的兴趣。留下大伯独自对父母解说路上所见,自己回到了小房间倒在了床上。

赵帆小睡一会起来,撑起小电筒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的所见:“今天见到了宽阔的荧光公路和‘马车’,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用大象做的压路机,不过有些驮运兽的块头真让人担心踩坏路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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