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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乾坤门 第六章 禁术(三)

书名:结界王 作者:原天衣 本章字数:3374

更新时间:2011年08月22日 16:04


“怎会不敬呢?大家听说是你不敬在先,而不是小辈弟子不敬与你!禅元……你若无心来此乾坤门,请先行会你紫薇门吧,伏虎山上会有几日好日子!”穆青言辞准确,而且超乎恳切的对禅元一门说。

接下来是,其他门人的一阵唾弃……令禅元无奈闭说。

“乾坤门迟早会早灭门的!祁山之下大理国南诏大王世隆已经来战多日。劳苦百姓乾坤门保护一个保护不了两个!”自从安史之乱后,大唐帝国已是政权衰弱,朝廷腐败,历时十年才击退南诏。十年征战,使得国力不济,民不聊生。不与朝廷为伍就是禅元的做法。

“禅元!莫非你勾结恶贼!坏我乾坤门!”穆青大喝一声,吓了禅元一跳。

“朝廷言而无信,自食其言,我们是修术之人,居于中原之外,不能靠近朝廷。现在贫苦百姓纷纷参加起义。就在数月之内,起义军占据徐州,名声大震。庞勋、许佶等分领人马在淮口、寿州连克大唐官军。而伏龙早就与大理国共事,伏龙要的是乾坤门的死亡塔。大理国国王要的是死亡坛内的延寿之术……啊……啊……”禅元狂言。

“禅元!果然有你作祟!”休智忙说。

莫非那个让人人摇头的“季世”,一个乱七八糟的、催人泪下的、鬼灵精怪的、让人崩溃的时代――中原有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此外还有前蜀、后蜀、吴、南唐、吴越、闽、楚、南汉、南平以及北汉,是继两晋南北朝之后的、历史上第二个大乱世。乱的时间,虽没有后者长,却也一样的积骨成山、血流成河。

“你们不是有乾坤的两个高手弟子吗?去呀,去和伏龙斗斗,修术和邪术会是什么状况呢?”禅元言对镰月和瑟潇,似乎镰月和瑟潇就是这次浩劫的主角了。

不!那些都不重要!镰月心里只想保住乾坤门,不要辜负的师尊的嘱托与期望。就是让自己一辈子留在死亡坛也行。用尽所有的力量护住死亡塔内的一切。那可是乾坤门千年的积累。可是行吗?二十多天后,死亡坛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什么都不清楚。死亡塔里的一切会被伏龙,做出什么?难道是毁掉当年,拷打鞭笞自己躯体的兵器吗?还是更疯狂的,把那些绝世的东西散去人间,而掀起一场五代从所未有的战争,引开一片从所未有的战场。即使是这样,镰月也会一一的寻回,没有那些死亡塔将不复存在。死亡坛留着又有何用!

“贫道先走也!”禅元迅速的离开了聚仙阁,御空飞离了乾坤门。

“我看禅元根本就不是一个修术之人!”瑟潇说。

“可我们还是管了不该管的事情。”乘龙说。

“你什么时候想明白的?”瑟潇问。“莫非你也像刚刚腾空那小子一样,盗来的?”

“不!的确,伏龙都没有制服,祁山之下的百姓已经遭到别人屠杀!”

一片寂静再次袭来。

日锁黄昏,天地无语。重云堪负,几欲坠落。祁山之下的血泊,映照出一片殷虹的天空。似乎所有的鸟,连翅膀都断了。所有的树木,连呼吸都没了。今日最后的阳光,掉落在聚仙阁的墙上。但无人惊恐。即使还是有绝望。

“明日再议!望各位长者谅解我乾坤门,今日所做甚是不合。见谅!见谅!”穆青良语道。

“不怪,不怪……是禅元不以大局!我等明日再议,也只好明日再议了……”

“嘿,兄弟!别这样!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对吧?”瑟潇对乘龙说,打碎了一片寂静。

大家没有继续策论下去,回到各自的房间。等待夜晚,等待明天的阳光光临整个瀛洲。

“无论怎么做,现在都够祁山的生灵受的!我真的好担心……”亭子来到镰月他们三人之间。顿时瑟潇沉下了脸。因为亭子过来的时候一直望着镰月。那道似镰的月儿真的那么吸引这个女子吗?

太阳,太阴,少阳,少阴齐聚,致使每个缝隙都充满了力量。互相抗衡……而这个只有镰月一人感觉到了——

夜末,未央。

镰月还是来到太极湖,悼念着自己的师尊。今夜晚风,有了深沉的呼吸。刮在这一片不愿多动的水面。镰月的披风飞舞不断。坐在太极亭的玉石之上,一动不动,俨然一个石人。惆怅,忧郁几分。月色透过结界,明净的吻着镰月的脸。谁都知道结界之外,是人间此刻的苦难,世事的浑浊。

一念,回到

那个被师尊收为弟子时的日子……

“镰月,瑟潇……你二人能否坚定执着而不被外物迷惑,心智俨然——而超乎心智之外,”师尊乾坤早已知道他们二人怎样回答。

“能!”瑟潇首先说出。镰月还是在想,师尊怎么会问这个。

“太阴,太阳,少阳,少阴分立为地水火风。镰月则习以太阴之法,属水也,所以涉川至柔,利川至坚就是镰月的本性,抛弃过去的性根就是镰月要做的,所以主形!。火主思,水主形,风主动,地主静,四人各不相同却有各个的相克点。而瑟潇是太阳之法,属火也,性急,无形无体,不动不静,多变多化……所以瑟潇应该主思!”想克点?难道注定要相克吗?瑟潇侧耳悄声说:镰月,你读书厉害,明白不?比文言文还……

“瑟潇!你有什么疑问?”师尊乾坤片语道。

“弟子——弟子无疑!”瑟潇不敢说出自己的不明白,爱面子。怕师尊乾坤不收了自己为徒。

“那我问你——何为生?何为死?生当如何?死又当如何?”

瑟潇蒙了,脑袋瓜流转了一会,看着一道落晖刺进来四相堡。这四相堡,光耀通明,精光绫罗。

“生既为死,死既为生,生之久,死之短。生当不为遗,死当不为憾!”镰月看到瑟潇,准备动歪脑筋,急忙给瑟潇圆了一计。

“这是我会回答的问题嘛!”瑟潇埋怨道。“就是叫天文学家回答也不能!不过历史学家还行!孔子知道!对!”

“天文学家?”师尊乾坤一眼目视瑟潇。

“懂天文,晓地理的大家!”镰月又说道。

“儒家孔子乃仁义所使,有知你也不知!世间的生是一场无休止的激烈的搏斗,我门是解救那些无休止的激烈的搏斗。一个真正的生者,就得随时准备面对无形的世界,面对存在于自己身上能够致你于死地的那段力量,面对那乱认心智引你走向堕落和毁灭的糊涂念头!”天哪!乾坤居然……瑟潇心里这样想。

“是——”瑟潇应道。

“镰月说得恰妙!”瑟潇再次看不惯镰月在自己面前抢风头了。

是啊,“人或许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可有时候却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究竟是终于泰山还是轻若鸿毛(《秦时明月之荆轲外传语》)”。

镰月想着,相克?慢慢的有一种预感……却又不敢想——镰月的心里时而出现一个看不见的影子,俨然在那个时刻像是一盏灯笼,她的脸辇晕的容光,如芳香般饿朦胧,可她扬长而去,背着黄昏的夕阳——那残阳可是血色!那氛围可是多么的沉闷!那感觉可是多么的无奈……

师尊以镰月的对问题能娓娓道来,词出不穷的学识,和瑟潇的聪明灵转,趣意风流手下了他们二人为徒,但二人却不知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那条不归路会是什么,来自哪里又去向何方?希望不是像那个故事一样,纵横!对了不是还有乘龙和亭子吗?他们四人,会在乾坤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中充当什么角色!单纯的四相,少阳,少阴,太阳,太阴吗?至少四相是相对相克。

但镰月知道生当不为遗,死当不为憾!此刻就是乾坤门需要自己的时候。哪还会思考自己。“代天而伐,诛灭无道,凭剑立世,岂可屈膝!”

“镰月……”

“乘龙!”乘龙忽地出现在镰月后面。

“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哦,没什么!”

“今天禅元够疯的……”乘龙说。

“禅元?"

“嗯!”

“对了!深怕禅元那人念咒放祁山下,备战多日的恶贼攻上乾坤门来”。镰月一怔,警觉而起。

“怎么了?”镰月的披风拂风而起,一声吼声般落在镰月身后。明显心中有愤怒!就怕同自己一脉的门派扰乱自己,把机密的咒语拈来勾结恶贼。乘龙惊问。却没有听到镰月的回答,镰月已经离开了。

“瑟潇,我下山一趟!你注意些乾坤门的情况……”镰月离开太极湖,来到瑟潇处四相堡。“我去禀告穆青师父一声——”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我还是会尽师弟的本分!”瑟潇吞忍了一些话。也许,夜里不会做什么,只会想更多。瑟潇正在修习自己的太阳之法……镰月看到自己的师弟对师尊所授予的修术之法,此般痴迷,此般认真,心里多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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