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22日 16:04
那个被师尊收为弟子时的日子……
“镰月,瑟潇……你二人能否坚定执着而不被外物迷惑,心智俨然——而超乎心智之外,”师尊乾坤早已知道他们二人怎样回答。
“能!”瑟潇首先说出。镰月还是在想,师尊怎么会问这个。
“太阴,太阳,少阳,少阴分立为地水火风。镰月则习以太阴之法,属水也,所以涉川至柔,利川至坚就是镰月的本性,抛弃过去的性根就是镰月要做的,所以主形!。火主思,水主形,风主动,地主静,四人各不相同却有各个的相克点。而瑟潇是太阳之法,属火也,性急,无形无体,不动不静,多变多化……所以瑟潇应该主思!”想克点?难道注定要相克吗?瑟潇侧耳悄声说:镰月,你读书厉害,明白不?比文言文还……
“瑟潇!你有什么疑问?”师尊乾坤片语道。
“弟子——弟子无疑!”瑟潇不敢说出自己的不明白,爱面子。怕师尊乾坤不收了自己为徒。
“那我问你——何为生?何为死?生当如何?死又当如何?”
瑟潇蒙了,脑袋瓜流转了一会,看着一道落晖刺进来四相堡。这四相堡,光耀通明,精光绫罗。
“生既为死,死既为生,生之久,死之短。生当不为遗,死当不为憾!”镰月看到瑟潇,准备动歪脑筋,急忙给瑟潇圆了一计。
“这是我会回答的问题嘛!”瑟潇埋怨道。“就是叫天文学家回答也不能!不过历史学家还行!孔子知道!对!”
“天文学家?”师尊乾坤一眼目视瑟潇。
“懂天文,晓地理的大家!”镰月又说道。
“儒家孔子乃仁义所使,有知你也不知!世间的生是一场无休止的激烈的搏斗,我门是解救那些无休止的激烈的搏斗。一个真正的生者,就得随时准备面对无形的世界,面对存在于自己身上能够致你于死地的那段力量,面对那乱认心智引你走向堕落和毁灭的糊涂念头!”天哪!乾坤居然……瑟潇心里这样想。
“是——”瑟潇应道。
“镰月说得恰妙!”瑟潇再次看不惯镰月在自己面前抢风头了。
是啊,“人或许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可有时候却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究竟是终于泰山还是轻若鸿毛(《秦时明月之荆轲外传语》)”。
镰月想着,相克?慢慢的有一种预感……却又不敢想——镰月的心里时而出现一个看不见的影子,俨然在那个时刻像是一盏灯笼,她的脸辇晕的容光,如芳香般饿朦胧,可她扬长而去,背着黄昏的夕阳——那残阳可是血色!那氛围可是多么的沉闷!那感觉可是多么的无奈……
师尊以镰月的对问题能娓娓道来,词出不穷的学识,和瑟潇的聪明灵转,趣意风流手下了他们二人为徒,但二人却不知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那条不归路会是什么,来自哪里又去向何方?希望不是像那个故事一样,纵横!对了不是还有乘龙和亭子吗?他们四人,会在乾坤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中充当什么角色!单纯的四相,少阳,少阴,太阳,太阴吗?至少四相是相对相克。
但镰月知道生当不为遗,死当不为憾!此刻就是乾坤门需要自己的时候。哪还会思考自己。“代天而伐,诛灭无道,凭剑立世,岂可屈膝!”
“镰月……”
“乘龙!”乘龙忽地出现在镰月后面。
“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哦,没什么!”
“今天禅元够疯的……”乘龙说。
“禅元?"
“嗯!”
“对了!深怕禅元那人念咒放祁山下,备战多日的恶贼攻上乾坤门来”。镰月一怔,警觉而起。
“怎么了?”镰月的披风拂风而起,一声吼声般落在镰月身后。明显心中有愤怒!就怕同自己一脉的门派扰乱自己,把机密的咒语拈来勾结恶贼。乘龙惊问。却没有听到镰月的回答,镰月已经离开了。
“瑟潇,我下山一趟!你注意些乾坤门的情况……”镰月离开太极湖,来到瑟潇处四相堡。“我去禀告穆青师父一声——”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我还是会尽师弟的本分!”瑟潇吞忍了一些话。也许,夜里不会做什么,只会想更多。瑟潇正在修习自己的太阳之法……镰月看到自己的师弟对师尊所授予的修术之法,此般痴迷,此般认真,心里多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