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9日 17:17
。她当时昏迷,之后出现在张府,她也想到一切定是武元庆所为,只是却没有料到,自己竟是被他生生卖给了那人,以五百两的价格。没想到那个人竟会如此对她。一股酸楚夹杂着浓烈的仇恨由心底涌出,那所谓的二哥将自己卖与他人,而武元爽也不将她们当人看待,更可气的是母亲,还有姐姐妹妹,她们居然忍气吞声的寄篱在那肮脏的屋檐之下,她恨武家兄弟的冷清与欺辱,也恨自家人的窝囊无用。
良久,一声闷响从媚儿口中道出:“白君逸,帮我!”
她的语气中并没有哀求,甚至听着让人觉得有些生硬得好似命令。白君逸这样骄傲之人本应不予理睬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竟脱口而出:“好!”
刚说完就被自己吓到,他怎会应得这般顺口?他原本救下媚儿也只是因为她身边的那抹魂魄,与自己样貌相同的那抹魂魄,就如第一次见她那晚,亦是如此,他白君逸从来不是个同情心泛滥之人,见到有人在自家门前就会收留,那些全是因为那抹淡淡的魂魄,可今日,他这是怎么了,一开始出于好奇和好玩的态度却在此刻,在心底好似是对她的承诺一般,显得这般严肃。
深吸了口气,白君逸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回答很是不满,只是他既是答应了,便是要帮她的,“好吧,你在后/庭那呆着,那里可以听见前堂中我与张富的对话,但是千万记住,无论听见什么,不得出声,更不能到前堂中来。
“好!”媚儿答得干脆。
————前堂————
坐在宾客座位上的不止张富,来的还有一人,正是元庆。白君逸微一瞥眼,不经意的扫过两人,坐上主位,客套道:“哈哈,张富,可是昨日没喝尽兴,今倒是又找来一厮?”昨日去那张府也是担心这姓张的小子鲁莽,怕他扛着人回去直接就给上了,要是这样,他还救什么人呐?于是便寻他喝酒去了。
张富和元庆倒也镇定,“呵呵,白兄这话说得,昨日怎会没有尽兴呢?喝得我回去呆头便睡,直到今早才酒醒,如此大醉,张某还真是头一回呢!”张富说着,却明显可以感到他话中带刺。
白君逸浅笑,不着边际的避开了他的话题。那一瞬间,他的笑,仿若与君逸合二为一,透着一股子别样的意境。
终于,一阵客套之后,元庆终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轻咳了一声。
“白兄,实不相瞒呐,兄弟我昨晚这一醉不醒,可新上门的娘子却叫歹人给虏了去,今早已经和我爹报备了,正全城搜查着呢!要是让我给找着,老子定要那贼人好看!”张富恨恨道。
白君逸面上淡然,心底却是已经将张富十八代祖宗骂了个便,奶奶的!居然敢叫我好看!这明摆着说给他听的,哼,只可惜,他白君逸不是那么容易着你道的!
“啊!张兄你何时娶得娘子?怎也不晓得通知在下?这未免太不厚道了吧!”他并没有寻味那女人的去向,而是盖了个这样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