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3日 02:28
黄裳一看立即意识到她要杀人了,但还没等他采取相救措施时,卢雨柔飞身跃起,提着这少年脑袋瓜子在空中一个旋转,即时左手五指紧紧抠进了他的脑袋里,且脖子也同时被拧断,自前向后转了一个弯,叫都没叫出声来即时气绝身亡。
黄裳惊叹道:“孩子,你好心狠手辣!今天我便废了你的武功,不能让你误入歧途。”
说罢,黄裳跃了过去,从空中一拳打向卢雨柔,谁料她避让很快,纵身又飞到了关隘之上,黄裳看在眼里又是一惊,她那轻功已经运用自如了,形式很像‘梯云纵’。可见怨气也能提升内功修炼,黄裳懊悔不已!
紧接着黄裳也跃到了关隘之上,眼看卢雨柔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两人相互对视着,而此时的卢雨柔已经变了一个人,她双足相交而站,张开双掌撑直了十指,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面,不时被清风微微吹起,一双仇世的眼睛瞪着黄裳。
黄裳道:“孩子,你无路可去的,迷途知返吧!”
卢雨柔听后,回道:“我恨他们,他们口口声声说爱我,口口声声答应我要照顾我,可是全都离我去了!他们还要杀我、侮辱我!你也要杀我吗?”
她边说边摇着头,意识越来越混乱,又不时喊着‘我是谁、我是谁!’突然,挥舞着双爪朝着黄裳抓去,黄裳不急不忙使出同样的招式,迎着卢雨柔的双爪而上,即刻两人利爪交织在了一起,黄裳运功收紧十指,用力向内一夹,卢雨柔顿感十指疼痛,又被黄裳夹着十指双手一交,被从前转了过去,后心正对着黄裳。
卢雨柔知道黄裳要废自己武功了,不顾手指折断的疼痛,拼尽全力向前跃出,‘咔嚓’几声又一声尖叫,她猛地向关外扑去,以此同时黄裳一掌从她后心打来,因她向前扑不料没打中后心,但还是打在了她的左肩处,即刻卢雨柔一口鲜血喷出,加之黄裳的这一掌力,卢雨柔整个人向着关外飞了出去。
黄裳收掌伸手想把她抓住,可是这次却一把抓空,眼睁睁地看着她飞出残损的关隘,待黄裳冲了过来一看,卢雨柔已经迅速下落到了海面,‘噗通’一声,一朵浪花溅了起来,卢雨柔仰面没入了海水之中,待波澜消失后却不见她身体浮起。
黄裳道:“孩子,我该怎么向卢兄弟解释。”
话说何冰水为阿林妹解了情毒后,四人一行出了桂州府,准备乘船沿湘水北上去潭州,继续寻找木婉清,而何冰水一路上却不远不近跟着他们,这让阿巴石很是恼火。来到船坞口时,阿巴石将她挡了下来,问何冰水跟着他们干嘛,但何冰水吱吱呜呜说也说不清,一脸茫然的样子。
阿林妹坐在船上,说道:“阿哥,你让何家妹子上船来吧!别为难于她。”
段正兴和张素素也表示同意,点了点头让阿巴石放了何冰水上船。船开了,五人不语默默对视而坐,何冰水也感到有些尴尬,只有起身行出船舱独自一人坐在船头。其实,何冰水也不想跟着他们而来,无奈桂州府百姓对她很是敌意,再者失去了亲人的她没有落脚的地方,故见段正兴他们出了客栈后,一路尾随,心想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这日船行到了潭州,天下起了大雨,四人一一下了船,何冰水还是紧跟在他们后面。突然,一名妇人的呼救声传来,四人循声赶去查看,只见江边围满了人,那名妇人瘫坐在岸头哀求船夫相救她落水的小儿子,可是那些人却要收了妇人银子才肯下水,妇人没有银子急得给他们磕头求情,待段正兴取出银子相救妇人时,那水中孩子已经没入了江中。
妇人见了更加着急,手举银子磕着头请船夫下江救人,哪知船夫说道:“收你银子也是托词,并不是我们不想救你孩子,你看看今日这江水甚急,我们兄弟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阿巴石呵斥道:“你们怎么这样子?拿了银子也不救人。”
船夫闻之,回道:“有本事你下去救人啊!”
阿巴石听了也是难堪,急着脱了衣服就要下去救人,却被阿林妹一把拉住,问道:“夫君,你会水吗?”
阿巴石急了,拉着张素素的手说道:“这如何是好?眼见这孩子落水,我却无能为力。”
话才说完,一名女子身影快速闪过他们身旁,‘噗通’一声跳进了江水之中,很快就被端急的江水淹没,众人围在那里查看,只见从江底冒起串串气泡,正当那些船夫摇着脑袋要离去时,女子单手驮着小男孩从江面不远处浮出了水面。
张素素首先见到,一眼就看出那女子是何冰水,急忙叫阿巴石前去帮忙,阿巴石往船夫手里抢过一条缰绳,跑了过去用力一甩将缰绳扔向江水中的何冰水,何冰水左手一把抓住缰绳,右手驼住小男孩,在阿巴石的拉扯下很快被救上了岸。
众人及小男孩母亲立即跑过来查看,只见小男孩不动荡,脸色惨白死死地躺在地上,小男孩母亲见到晕厥了过去。何冰水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先叫阿巴石将小男孩倒了过来,伏在阿巴石膝盖上将喝进体内的江水全都空了出来。
见水空完何冰水扯开自己湿漉漉的外衣,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子,打开后又抖出一粒紫色药丸,将药丸含在自己口中,俯下身用力挤开小男孩的口唇,口对口将药丸送进小男孩口里,再取来一碗热汤,喝了一大口后,再次口对口将热汤送进小男孩口里,之后将小男孩扶起斜靠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抚压男孩胸口及肚脏,张素素和阿林妹各要过一把雨伞一人站一旁为他们撑伞避雨。
片刻后,小男孩一口气接了上来,随即脸色开始慢慢红润了起来,额头上居然渗出了汗珠,他母亲见了欣喜若狂,急忙向着何冰水叩头拜谢,但何冰水却开始神情恍惚了起来,只见她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抬了一下手就晕倒了过去。
张素素急忙将雨伞递给阿巴石,蹲下身去查看何冰水,段正兴也走过来拉起她的手腕一探脉象,发现这脉象和阿林妹中情毒时的脉象相同,她居然中了自己的情毒。
段正兴叫过阿林妹和她言语了几句后,阿林妹走向那妇人说道:“这位婶子,你看我家这妹子可能受了风寒晕厥了过去,我们外道而来,能否借你家住宿一晚。”
何冰水救了自己的孩子,妇人感激还来不及的,立马点头同意了,阿巴石为妇人背着小男孩,张素素和阿林妹搀扶着何冰水在妇人的带引下一前一后向妇人家行去,段正兴跟在后面紧紧盯着何冰水,深怕情毒一发不可收拾。
来到妇人家,她家相公一听相救他们孩子一事,立即磕头拜谢,在得知何冰水生病时,安排了他们两人居住的上房给何冰水躺下,并询问是否要找大夫看望。
段正兴道:“这位大哥谢谢你好意了,我家这妹子是老毛病了,害不得风寒,躺下休息下就会好的。”
说罢,妇人相公退了出去,段正兴立即吩咐阿林妹和张素素为何冰水换衣,在她身上寻找解药,他与阿巴石则退出屋外。
不多时,阿林妹打开门叫他们两人进去,段正兴首先问道:“解药服下了吗?”
阿林妹和张素素对看一眼,阿林妹回道:“寻遍她全身只有那瓶紫色药丸。”
段正兴和阿巴石也是对看一眼,阿巴石道:“遭了,难道是她在救小男孩时,不慎将解药掉进了江里。”
就在这时,何冰水醒了过来猛地做起,段正兴和阿巴石两人立即转身回避,谁料何冰水换了湿衣后并没穿衣,只是盖着被子。张素素和阿林妹立即拉起被子给她遮住身体。
而何冰水朦朦胧胧地看着阿林妹说道:“郎君,我们拜堂了就是夫妻,今晚我将以君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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