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23日 02:27
她悄悄地上得楼上来,卢友天和图雅所说她听得一清二楚,猛然间伤然泪下,但她用力捂住自己的红唇和鼻孔,不想让他们听到自己的哭声,可是她却没想到,图雅那锐利的眼睛早就发现了她。
深夜,慕容燕伤心断肠,没想到自己的初情就这样化为乌有,她静静地一个人坐在梳妆前,将自己的长辫子拉到胸前用手抚摸着,突然间‘咔嚓’一声,她持着剪子一下子将自己的长辫剪断放于一旁,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好后装进信封用红蜡封好,在取来一支布袋又将信封和辫子放了进去,她打开房门轻轻地行了出去,来到卢友天的房门前站住了,想了想转身走到了楼下,将布袋转交给了店小二后,立即上楼收拾了行装,吩咐风波恶连夜出了汴京城。
翌日清晨,卢友天和图雅下得楼来,店小二按慕容燕吩咐将布袋子转交给了卢友天,当他取出来一看时,不由得伤了心,原来是慕容燕的头发。他概叹道:“慕容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图雅站在一旁见还有一封书信,立即转过身待卢友天自己看,卢友天看过信后本想和图雅说清,没想到图雅说道:“卢大哥,我理解她的心思,她剪辨于你是说明这段感情已经情了,但还是心中对你有所牵挂,故将辫子送于你,望你记住还有她这么一个妹子。”
卢友天听后问道:“图雅妹妹,真是什么事你都能猜到,那你说我是留下这辫子,还是扔掉呢?”
“卢大哥,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自然不会丢了她的这份情意,我想你问我这话也是在试探于我,不过卢大哥别忘记了我图雅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你多个妹子,我也多个妹子,且不是快哉!”
图雅直言相告到,并拉起卢友天的手,叫着要他带自己也去虹桥上走走,卢友天点了点头,愉快地牵着图雅的手行出了客店。
两人来到虹桥上,图雅见有个商人在卖西域手鼓,逐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两个手鼓,这手鼓不大很是小巧,但敲击起来‘咚咚’作响。图雅将一个手鼓拿给卢友天,另外一个她自己拿着,教了卢友天一会后,高兴的她要为卢友天跳一曲蒙兀族舞蹈:骏马舞。
卢友天一听立即表示同意,随即图雅退到桥中双足站好,用左手将手鼓举在自己头顶左侧,轻击三下手鼓后,双足交叉踏开,腰身随即向前弯下,双臂一波一波如燕子飞翔一般浮动展开,胳膊随着双手也是一波一波抖动着。突然猛一翻身,一个大旋转悠然而起,同时敲响掌中的手鼓,站定后图雅双足不停地小步前后踏开,犹如骏马奔腾一般潇洒、豪迈,卢友天看着心中也是豪情逐涌,敲起手鼓跟随着图雅的脚步跳了起来,虹桥两岸百姓听见也是不约而同寻到桥上观看,不是有人赞美此舞大气豪迈,感叹身在汴京从没见过这样豪情的舞蹈,不时有人鼓掌而起。
要结束时,图雅的步伐更加快了,转过身唱了起来,她用汉语唱到:“唉骏马奔腾万万匹,如似奔涌的海浪呀,带着我纯洁的心灵奔向那幸福的远方;唉阿哥呀!你可要等我道来了啊!”
唱完随即转了一个圈子,倒在了卢友天的怀里,立即引来了汴京百姓的热烈掌声。
(注:骏马舞是草原游牧民族由马而产生的舞蹈,这舞蹈是男群舞,融合了马的各种动作形态,表现了马背上民族的那种特有的豪迈、潇洒,可以使人感受到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情趣。)
待群人散去后,两人手拉着手下了虹桥,走在汴河岸堤上,时不时图雅偷看一眼卢友天,卢友天微微一笑,突然发现高兴起来的图雅真像个孩子了。
这时图雅说道:“卢大哥,我知道一家羊汤非常鲜美,我带你去吧!顺便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肯定会高兴的。”
说罢,图雅放开卢友天的手,高兴地跑了出去,卢友天追在后面大声问道:“图雅,什么事啊!不妨现在说来听听。”
图雅回道:“是你最想知道的事。”
两人进了孙羊店,店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图雅,立即招呼他们到二楼就坐。
店小二道:“姑娘是不是我们这里的羊汤又把你吸引来了?”
“是的,而且我今天还带了我卢大哥来。小二哥快上四斤纯羊肉,三碗熟羊汤,一坛米酒,再炒几个下酒小菜,我们今天很开心。”
图雅直率地回到,见店小二还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立即掏出一定银子放在桌上。
店小二问道:“姑娘你请客啊!”
图雅再回道:“我请谁请不是一样。”
卢友天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小二哥,快去上酒上菜,你不知道我家妹子性格直率、豪迈,快去便是。”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店小二下了楼招呼厨房去了。
不一会美酒、佳肴上齐,图雅接过酒坛子又拿过卢友天的碗,满满地为他加了一碗,再给自己满满加上。
图雅举起碗来,高兴地说道:“卢大哥,我先敬你一碗,但你要还我三碗,我才能见这件事情告诉于你。”
说完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放下碗来看着卢友天,卢友天二话不说抬起酒碗一口喝干;图雅再次倒上,卢友天又一口气喝尽;图雅提起酒坛子又给满上,卢友天一气喝完。
卢友天放下酒碗,问道:“图雅妹妹,我的三碗酒已经喝尽,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吧!”
图雅想了想回道:“这事说来真巧,那天你不辞而别,害我牵肠挂肚,我说服了阿妈和黄伯伯后,大寒月天的朝着燕京寻你而去,谁料才行出榆关附近,就碰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问过,但看卢友天一脸茫然,图雅接着说道:“我想你也猜不到,这人便是那天我两遇到的大金国银铃公主,真不是道为了什么!他们自己人尽要杀她,当时她已经不省人事,我将她背了回来。”
卢友天举起酒碗自己满上,为图雅大义之举又一碗干尽,放下酒碗耐心地听着图雅继续讲来。
图雅继续说道:“当她伤势好了许多后,我也要出门寻你而去,谁料那天她问我要寻什么人时,我直言相告了你的名字,哪知她一听情绪激动了起来,伸开双手就要抓我面门,一点道理也不讲。”
“我想她可能是受了惊吓,意识混乱所至,我们应该理解。”
卢友天回道,又自己抬起酒碗喝了半碗。
放下碗后,卢友天忽然想起了当年在金国隆州城门口那名老妇的言语,故多问图雅道:“图雅妹妹,这叫银铃子的公主长相那般?”
图雅听问接着说道:“她呀!看似年龄和我相反,但太美丽了,有着一头浓厚的秀发,一张瓜子脸上承着张樱桃小口,镶嵌着一双大得如似珍珠一般的眼睛,眉清目秀、玉面俏鼻,我虽不是男子也看得我对她的美丽动了心,只可惜她意识错乱,哎!”
图雅说罢,提起酒坛子为卢友天加满,又给自己倒上,抬起来一口饮尽,甚是为银铃公主惋惜。
而卢友天也为她惋惜,也是一口将酒饮尽,又问道:“图雅妹妹,这银铃公主听见你说我名字,她就开始激动起来,不知他说了些什么话?”
“她听了你的名字,叫到我哥哥已经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他只有我一个妹妹,他不是你的。”
图雅原原本本将她的话和盘道出,让卢友天听呢清清楚楚,再看卢友天面目,只见他思绪万千,一副忧郁且疑惑的表情挂在了他的脸上。
突然,卢友天想了想问到这银铃公主身体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图雅也是想了想,忽然说道:“她受伤后我给她换洗衣服时,发现她的右足上锁着一支金锁,上刻雨柔二字。”
‘乒乓’一声卢友天将刚凑到嘴边的酒碗摔在了地上,看着图雅即惊喜又茫然,不一会站起身来走到图雅身前,拉起她的手来握在掌中,激动的话不出口。
图雅疑惑地问道:“卢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
而这时卢友天泪如泉涌,抬起图雅的酒碗一口饮尽,大声向着苍天说道:“父亲、母亲,我寻到妹妹了。”
可能是血气攻心,加之他的酒喝了甚多,说完一个列阻就要摔倒,图雅急忙将他搀扶住,让他坐了下来,静了静、稳了稳,卢友天抬起头来激动地看着图雅,没想到今生两兄妹尽和图雅这般有缘。
卢友天道:“图雅,你救回来的银铃公主就是我的亲妹妹卢雨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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