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1月09日 00:56
就是软弱,我不理你了。”素芯愤愤的抛下一句,不再顾及他的欠阻,欲要去帮她娘亲。
以此同时,雪貂扑来,野小子在听到张谐的一声叫喊后,回身一看,咋见一白物向着她母亲的后背飞来,好似一只白色的大老鼠,张着口,口里细细的尖牙如似毒牙。野小子来不及阻挡,只有将手臂伸出,雪貂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又立即松口跳到地上看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叫着。
野小子被咬,立即觉得手臂酥麻,对着妇人说道:“母亲,这东西有毒。”
妇人见儿子被咬,也是异常愤怒,便一指弹起一片竹叶,用那红唇一含,又一声清脆的哨音响起,那一条红鳞蟒又腾的从野小子的布袋里串出,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咬向雪貂。可那雪貂挺机灵,向后一避退身就跑,不过也是被吓得‘叽叽喳喳’的乱叫,一个溜烟似的躲进了钟氏的袖口。
妇人道:“快给我解药。”
钟氏道:“想要解药除非给我女儿赔个不是,要不就自个来取。”
妇人又道:“你家女儿蛮横无礼惹下事端,我又何故要向你们道歉?”
钟氏接道:“那你有本事就自个来取,解药就在我腰间的布袋里。”说完,得意的拍了拍腰间的布袋。
未了,妇人再次吹响竹叶,红鳞蟒游地而行,快速冲向钟氏。钟氏见蟒蛇游地而来,欲要将她缠绕,逐小步迅速向后退避,待退至到一根高杆处,钟氏跃起单足踏在高杆之上,一副鸾凤丹顶之势。可那红鳞蟒也是游高杆而上,亦要至顶时,钟氏手一旋袖中滑出一只玉笛来,举口就吹了起来,笛声洋洋盈耳。
闻听笛声,雪貂又从她的袖口串出,也不知道是不是钟氏笛声的驱使,这貂儿尽不再怕那红鳞蟒,着了魔似的串行在钟氏的足间,只要红鳞蟒往上游,貂儿就全身绒毛竖起,活像一株毛刺刺的刺球,呲牙咧嘴对着红鳞蟒‘啧啧啧’的,好似意思是我也有毒牙,你敢上来我就要你。
可是,红鳞蟒并不惧怕这小小的貂儿,一溜烟游到了钟氏的脚后跟,亦要缠绕她的腿脚,故将蛇颈抬了起来,身子却还缠绕在高杆上。钟氏看准时机,放下笛子,喊道:“貂儿,咬它。”
说时迟那时快,貂儿机灵的扑到红鳞蟒头上,一口狠狠的咬在它的鼻头上。红鳞蟒惊起,蛇身一软从高杆上滑落了下来。妇人见状,便知道驱使灵蛇这招不行,故再次吹响了竹叶将红鳞蟒唤了回来,
妇人道:“红鳞蟒啊,红鳞蟒,你好好看住阿巴石,我自去取解药。”
原来这名野小子名叫阿巴石,他的手臂越来越酥麻,开始传遍到了全身,他无力的坐在了地上,而红鳞蟒似乎听懂了妇人的话一般,用蛇身将他围住,高高的抬起蛇头吐着信子,不让谁靠近一步。
阿巴石则对着妇人嘱咐道:“母亲,你小心,那女人很奸诈。”
妇人听之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念道:“我的儿啊,你坚持住,母亲定为你取回解药,让他们尝尝我蜀汉寨的厉害。”
说完,妇人起身,取下挂在阿巴石背上的布袋,钟氏则立在高杆上看着她的动作,见她缓步走来,并不像有出招动手的可能,故以为她是没辙了走过来道歉的。
钟氏问道:“你想通来道歉不?说一次我教儿不道,我便给你解药。”
妇人不语,也不抬头看她,朝着高杆继续走,待走到离高杆一杖之时,猛地抬头将口中竹叶吐出,这竹叶便若似飞镖一般飞出,钟氏头一偏躲避竹叶,妇人迅疾踏杆而上,貂儿串出亦咬,妇人又定身杆腰,两脚一夹牢牢的水平悬在上面。貂儿扑来再咬,妇人甩出布袋一下子将貂儿收入其中,袋口一绕扔至杆下。钟氏未料,哪知这苗条的妇人尽会有武功,见她再上,逐落下一脚踩她,却被妇人出手抓住脚跟,借力跃到杆顶一足踏上。钟氏出掌打来,妇人并不避让迎掌出招接上,两人五指随即相扣,都不放手,皆借力稳定自己的重心。此时,两人各出一足,各伸一手,目光相交,旋转与高杆顶端。在场的围观百姓,看似两人好似在耍杂耍,故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妇人道:“妹妹,你也是做了母亲的人,何必要刁难于我?”
钟氏道:“姐姐,若是你有真本事,不妨自个取了去。”
说罢,钟氏手一推,两人同时落到了高杆的两侧,相隔两杖开外相互对视着。张谐与女儿素芯及众百姓也是围了上来,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将要做什么样较量?大家拭目以待。
(注释:①改自歌曲《白河寒秋》汉服中的一种,这款服饰出自秦汉时期,两汉时女子标准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