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31日 14:45
,尽然不见了!”
回答完,仇氏回头恨恨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程木匠,继续说道:“程木匠,我一直看你老实巴交,也怪自己喜欢木器,错找你做了师傅!今此,你尽然与这狼心狗肺之徒陷害于我,毁我清白,助他霸占我仇家世代家产!”
言尽,状师刚要开口反驳,突然却是‘哎呀’一声握着脸蹲在了地上,众人不知道缘由故围过来查看,只见地上留有一颗黄豆,状师的右脸颊肿得又似馒头一般。
张谐怒道:“何等人这般放肆,尽敢在公堂之上伤人?”
话音落,‘呵呵、呵呵’的笑声从公堂的屋顶上传来,张谐与众人抬头望去,谁想却是自己的夫人钟氏!只见她穿一件春花色的半臂坐在公堂的横梁上,像个小女孩子似的,两脚悬空一荡一荡,手里抓着一把炒黄豆,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着。
张谐无奈,轻轻一拍惊堂木,抬着头温柔的喊道:“夫人,你就别闹了,下来快去后堂休息吧!”
站在一旁的衙役们以及师爷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他们自是不敢得罪知府大人,故个个强忍着,但还是从脸上显露出丝丝笑意。张谐见他们诡笑,怒道:“笑什么笑?快去给夫人搬梯子来。”
那想,钟氏回绝,单手一拍横梁便跃了下来,轻柔的落在了冀超的面前。她与冀超对视了一眼,特别留意了他左脸上的那条长长的刀疤,直觉告诉她,这男人绝非本分之人,就此一会儿,她看到冀超已经从头至脚将她打量了一番。并且,这三十来岁的男人还在不停的看着自己。钟氏心想这厮色胆这般大,知府夫人也敢这般盯着看,对其她女子还有做不出的事吗?
冀超道:“好轻功,没想到知府夫人有这般好的身手,小的实在是佩服、佩服!张大人,真是好生的幸福。”
钟氏听他说,冷冷的回道:“屁话。”
说罢,走到妇人的身前,欠道:“姐姐,你有什么冤屈就像知府大人说明,他会给你做主的。”
状师一急,握着脸本想插话,钟氏看见,又道:“你还想再吃一颗黄豆吗?”立即吓得状师躲在了冀超的身后,不再多言。钟氏则站在妇人的一旁,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衙门口何时多了几名百姓,有人惊呼道:“快来、快来,知府夫人为仇氏伸冤了!”不多时,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公堂之外全站满了人。
张谐见事情闹大,有点发怒的说道:“夫人,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钟氏回道:“我没有胡闹,难道我就不能与她一同向大人伸冤吗?”
张谐听闻,站在公正严明的牌匾下,严肃的告诫道:“行,但你们想好了,若是你们诬告他人,轻则本府依大宋刑律罚你们板子,重则本府判你们诬告罪,刺青于脸,示天下众人皆知你们是口舌谣薄的妇人。”
言尽,张谐重重拍下惊堂木,众衙役手持水火棍撸击地面发出‘空空’的噪响,同时口中发出‘威武’的余音。
张谐道:“仇氏,你且从头详细诉来。”
仇氏道:“十年前我父亲不想仇家在我这里断传,故有了招上门女婿的想法,经过他的选择,最后决定了招婿住在城郊的南宫家族,因为他们家两代落魄,债台高筑。当时,南宫当家也同意我父亲的看法,故我放弃了自己的婚配,随父亲之意嫁与南宫家的次子,也就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改姓我家门下。”
仇氏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呆呆的看了看冀超,想了想后补充道:“大人,出嫁时,我有一事至今顿生疑惑!”
那想,冀超听到这话忽然慌张起来,本想插话,张谐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说道:“且听仇氏说完,你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