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2月10日 02:12
她身后刻了字的一块石碑从下而上依次引亮:“过往即为史!录者以之鉴!”
石碑里的荧光连同知史身上化成黑烟包裹了岁岁,源源不断搜寻记忆,黑烟越来越大,有足够的的空间让岁岁看到过去的记忆画面,让情景重现。
四万年前,她是药尊用稀有药材熬制成水日日浇灌种出来的百草精,那时到处是神妖魔之间的战争,日日都有来看伤的,待到休战期,她便贪玩好耍经常偷溜出去,直到一日,君落取药来拜访时,恰好见到药尊身后她从后门偷偷摸摸的进来。
见君落望着自己,她恼怒的用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他假装没看见,当她注意到君落英俊的脸时,因为忍不住多看一眼,才差点撞到了柱子,让君落忍俊不禁。
“君落上神的伤可有好转?这次的站斗可真是惨烈,听说敌方有个很厉害的契约者卖命,看你的伤是魄刃剑所致,莫非伤你之人就是他?”君落和药尊对着在庭院坐下,药尊抬起药酒准备要敬向君落时,见他望自己身上看还不时的忍俊不禁,药尊又问了一遍:“君落上神?莫非老夫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只是喝了你这药酒,心情舒畅了许多。”君落平生第一次撒谎,心虚的不敢看药尊的眼睛,又喝了口药酒,还不时的看柱子后面的她,药尊的房檐下的行道也太长了,心中不禁为那个丫头捏了把汗,药尊可是除了名的暴脾气。
她时不时的探出头来,偷瞄君落,丝毫没注意她右侧的炉子,只顾着找东西打掩护,不小心摸了上去,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有客人还闹出丑事,药尊觉得脸上无彩,顾不得她被烫伤的双手,将她罚跪在庭院,气冲冲的走进房里,留下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君落来到她面前,有趣的看向她,惹恼了她:“都怪你!要不是看你我就不会被烫伤了!”
君落弯下腰,让墨紫的长发拖了地,然后拉起她受伤的小手,将药尊给他治伤的药敷在了她手上,不一会岁岁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今天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愧疚地说:“这可是药尊秘密炼制的药,他居然舍得给你。”以此足以看出这个人的地位,她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你比我需要。”这些话她头一次听,不禁红起脸,他在她心中渐渐升起好感。
药尊出门时,恰好看见君落给她上药,碍于身份,他不得不憋着脾气,因为一切都是由于她引起,毕竟伤害君落的是魄刃剑,它可是把邪剑,药材有限,事到如今只好忍痛割爱,让她自己收拾烂摊子,谁让君落上神地位高贵,人脉广络:“茗儿,你跟着君落上神回去,日日用你自己的药汁为君落上神疗伤。”
“什么!尊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贪玩了!”她只是个百草精,用自己的药汁不就是自己的血吗?
“带她走吧,不然天天给老夫捣乱,老夫再重新养个听话的草精。”药尊假装不舍,可为了君落只能舍得,而药尊的性子君落也知道,说出的话不容易收回,于是拉着她起来准备带她走,她一听药尊要重新养草精,甩开君落的手赌气的跑了出去。
君落追上去时,一边擦她的眼泪,一边温柔的对她说:“你放心,我不会用你的血做药引,先跟我回去,等药尊心情好的时候我给你说情。”
她心情好了许多,点头应允。
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快,由于没有药维持,君落的伤一天比一天严重,但他却从未向她提起过,默默忍受疼痛。
有一天她去找他时,见他浑身抽搐痛苦不堪,她害怕的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痛苦,她伸出自己的手腕犹豫要不要割血,她想了一会转身回到了药尊的住所。
当药尊高兴见她回来时,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丝伤痕时,药尊转笑为怒,拉着她到君落的宫殿,她害怕的挣扎却被药尊定住身,当着君落的面亲手割了她的脉:“您可是尊主!而她什么身份?!就算要了她的命也是死的其所!”
君落看到药尊动了真怒也没为她求情,她满含泪水的眼与君落对视,憎恨的咬了咬唇。
“你这个丫头!以后别说你是从老夫这出去的!贪生怕死简直给老夫脸上抹黑!别在让老夫见到你!”药尊给君落的胸膛上药后,丢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后她休想再回到百草屋了。
“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
“不稀罕!”她以为君落留下她是因为治病,刚要出门就被君落施法关住了门,把她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你这性子得改改,否则他日必会闯祸。”
君落使劲抱住她,她生气的在他胸膛的伤上狠狠掐了一把,挣脱了跑出去,回头对面目吃痛的他做了个鬼脸:“要你管!”
望着跑远的她,他摇了摇头:“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