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31日 01:39
白色的婚纱,手上挽着郝亦,两个人男才女貌。向牧师走去,神圣的婚礼曲响起,这两个人随着牧师说“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时候,南宫银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被付宣儿接住了,滴在她的手上,热的,像是可以灼伤肌肤一样。
那滴泪,滴进了付宣儿的心里面,溅起了心里的漪涟。
他是在为了她哭吗?为什么而哭,因为她已经不爱他了吗?南宫银,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这样的让我感动,我不想啊,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生活,或没有你的生活,没有你的身影,没有你的味道,没有你的声音……,可是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你总是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就算你没有出现在现实生活的时候却还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面,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你连我的梦也要夺取,连一点的私人空间也不给我。那时我就会好恨你,很恨。
南宫银像是睡过去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但是眼角的泪痕依然还在。付宣儿伸手过去将它拭干,随着手在他的脸上画着他的轮廓,眼神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他的眉宇邹邹的,一双眉快要打架了。她伸手轻轻的摁下去,可是不管她摁了多少次,他依然是会隆起他的眉。她跟他说过这里不要老是皱着,他怎么都不听话的?为什么还是这么皱着。
是不是很多心事,很多伤心的是还有很多烦心的事,为什么还是拢起来呢?付宣儿不懂,也许懂只是不敢承认,她的眼睛酸涩起来,喉咙哽咽起来,视线模糊了,眼眶热了起来。她知道她要哭了,南宫银总是隆起的眉头让她哭了,南宫银喃呢自语让她哭了,南宫银的好多都让她哭了,他说她属于别人了,她什么人都不属于,曾经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泪,终是落了下了来,打在南宫银的床上面,滴到了他的被子上,一滴,两滴,三滴……最后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然的落下。她不敢发出声音,害怕将南宫银弄醒,看见她这个窘样。
良久,她将泪水擦干,看见南宫银不在那么紧的抓她的手里,将手从南宫银的手里面抽出来,然后悄悄的退出他的房间,关门。转身,“啊……”她被吓得叫了一声,炎炎和Lily两个小鬼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着她。看见他们,她想起来那一通电话,将视线落在Lily身上,询问道“Lily,怎么回事,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Lily人小鬼大,做事总是会出乎人的意料。这次又不知道想要耍什么花招。
“妈咪,我们等一下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爸爸他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了”炎炎的话让付宣儿有点气结,她的事还没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倒是先问起来了。到底谁才是长辈啊,这小子,不过气归气,付宣儿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爸爸没事,他只不过是喝醉酒了,妈咪没有哭,是因为刚才不小心一条睫毛弄到了里面,扎得难受眼泪就流下来了。你看现在妈咪不是已经好了吗?”
炎炎似信非信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他们大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说一些话哄他们小孩子了,不安管是不是他就将就将就的信一下吧。“好吧,作为说话算话的男子汉,我遵守我的诺言,Lily姐姐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们发现和你在一起在可得听的女人在你的咖啡里面放了东西,我们担心会是什么毒死你的东西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叫你离开了。”
“什么?”他们竟然跟踪她到了咖啡厅,这是南宫银的计谋还是这两个小鬼的心机,再或者这只是Lily的什么鬼计划?
在付宣儿发呆之际,炎炎拉着Lily走进南宫银的房间,看似是要进去看望他们的爸爸了,回过神来,看着他们付宣儿摇摇头,向客厅走去。南宫银到底喝了多少啊,酒味那么的重,她一看。傻了眼了,几个酒瓶子歪歪斜斜的在吧台上面,有一个是还剩半瓶酒的。她不怎么能喝酒,所以对酒的研究就少了点,她随手拿起那个有酒看了看,五十二度,喝多少会醉呢?喝一点点应该不会吧,她尝试着和一口,在壶嘴的地方还闻得到南宫银流下来的味道。她仰头喝了一口。“咳咳咳”辛辣的酒呛喉,像是被烧了一样,好苦,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酒啊。那么难喝南宫银竟然喝了几瓶。
头开始有点晕了,怎么办。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然后走到一楼的浴室里面,用冷水泼自己的脸,终于清醒了。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眶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样子,难怪炎炎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了。撑在浴台的双手一紧,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走出浴室。向南宫银的房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