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2日 00:34
。张蓉将胳膊搭在钱玮的胸口上,食指轻轻的在他胸膛上划着圈。
钱玮抚mo着张蓉的头发说:“累吗?”
张蓉轻轻的点点头说:“有点累!”
钱玮极尽温柔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吧!”
张蓉很诧异的看看着钱玮,一般包夜的男人都会疯狂的要。上次张蓉出过个夜,是个六十岁的老头,一晚上都不停的在张蓉身上折腾。到快早上了还在努力的弄,差点都口吐白沫了,张蓉几乎担心老家伙别累的心肌梗塞就麻烦了。象钱玮这样包了夜却只要一次的男人太少见了。其实她心里也十分希望钱玮在要一次,毕竟钱玮长的还算英俊,而且火力也不差,自己刚才很少见的工作中来了一次gaochao。
张蓉疑惑的说:“你不在来一次了么?”
钱玮摇摇头,将嘴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他将张蓉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张蓉,另一只手放在了小情的脖子上。张蓉感激的看了钱玮一眼,他对待自己仿佛情人一样的温柔。
钱玮的手在张蓉美丽的脖子上游走着,弄的张蓉有点痒痒,好象他十分喜欢张蓉的脖子一样。向来只听说过“恋足癖”,“恋手癖”,还没听说过谁有“恋颈癖”!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张蓉还有点喜欢他这样摸自己。
张蓉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温度。手掌停在了她咽喉的地方,突然收紧。张蓉立刻感到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她发现钱玮眼睛里闪耀着一种疯狂的火焰。瞬间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报纸上的各种新闻,专骗妓女出台然后劫财的,变态杀手支解女性的。前段时间还报道过一个大学的老师将三个女人杀害后,把脑袋砍下来冰在冰箱里,那个凶手叫什么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
惊恐的张蓉用劲的挣扎,双手扳住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想将手扳开。可是平时连桶水头提不起来的她又怎么能扳的动钱玮那只有力的手。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吸不进一点空气,她想大声对钱玮说:“你要钱的话,我给你卡给你密码,里面有五万块!只要你别伤害我就行。”可是只是徒劳的张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张蓉的眼前渐渐黑了下来,她的指甲在钱玮的胳膊上划出一道道的印子。钱玮的手反而收的更紧了,终于张蓉的收放了下去,浑身还在抽搐了几下,不在动弹了。她的嘴张的很大,舌头也吐了出来。不过钱玮并不在意她这个样子,松开了手,活动了一下胳膊,刚才用劲让他的胳膊有点酸。
钱玮细细的检查了张蓉的身体,没有伤口。他很满意,练“阴尸皮”的人皮,绝对不能有破损。
他从床上下来,打开壁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罐子。这个罐子里装的是水银,是他前几天花了告价买来的。
钱玮又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他把地上铺了一层油布,将张蓉的尸体拖了下来。
翻过张蓉的尸体,钱玮用小刀从尸体头顶正中的“百会穴”开始,一直到腰间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刀口划的笔直,就跟比着尺子划的一样。他不禁有点得意,一般人可划不出这么直的口子。
钱玮又用小刀把口子附近的肉和皮小心的剥离。然后他打开罐子,将水银从头顶的刀口那慢慢的灌进去。沉重的水银顺着皮肉剥离的地方流了下去,将肉和皮一丝丝的分开。等他一罐子水银灌完之后,上半身的皮已经脱离了肉体。他又将尸体立了起来,水银继续朝下沉去,一直坠到了脚底。
钱玮满意的吹了一声口哨,将皮顺着背后的刀口一拉,整张皮就脱落下来,没有一点破损的地方。地上只剩张蓉被剥掉了皮的尸体,血水流出了油布,流了一地。不过这时候的钱玮没空欣赏那具红色的肉体。他正把皮对着灯光仔细的观赏着,好象在鉴赏一副美丽的山水画。这让他想起了多年以前曾经剥过的那张皮,那个女人的皮比这张完美好看,可是不如这张灵性,更没有那么大的怨气。因为那个女人是个善良的女人,虽然他杀了她,她报复他的念头非常的小。
他把皮小心的展开铺在空地上,拿出一个小瓶子,将上面的药粉仔细的撒在上面。撒上药粉的地方,一会就干了。整个皮撒上药粉之后,他将皮拿起来抖了抖,用劲扯了一下,柔韧性非常好。钱玮把人皮放在鼻子跟前,狠狠的嗅了一下,那残留的新鲜的血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
钱玮把皮放在一边,用油布把没皮的尸体拖到客厅,去拿了把菜刀剁了起来。如果现在老四在场的话,一定会嘲笑他根本不懂肢解。在老四看来,肢解是一门艺术,怎样从关节入刀,怎么剖开胸腔都来不的半点差错。而钱玮只是用力的拿菜刀剁着,根本不管尸体被直接的艺术程度。
他将尸体剁成了十好几块,然后分别装进了垃圾袋。
钱玮手里掂着四个垃圾袋,因为他无法拿的更多。这个四女人趴在身上的时候象一条蛇,死了以后却象头猪一样沉重。光是掂了她的两条腿和胳膊就让他觉得重的受不了。
来到小镇的一个旱厕附近,看看四周没有人。钱玮从路边的草丛里找了块大石头,将四个袋子都绑在上面。然后搬了起来,丢进了厕所。
钱玮满意的拍了拍手,等到别人发现的时候就只剩骨头了。剩下的等到明天晚上在丢吧,今年他觉得实在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房子里,钱玮也懒得收拾剩下的尸块,朝卧室的床上倒了下去。空中还弥漫着张蓉身上的脂粉味,和浓浓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冲进了钱玮的鼻孔。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下,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